45章来跟我读: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作品:《穿成聊斋万人迷,被男鬼疯狂强夺

    魇陀原本有些按捺不住,想要靠近宁采薇一点


    虽然中间横着个碍事的道士,他仍想着能与她叙叙旧。


    就算她什么都记不得了,能一块儿回忆回忆从前也是好的。


    至少,他这千年的执念、刻骨的相思、蚀心的怨恨,总算能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尽管宁采薇非要当着他的面,对另一个男人嘘寒问暖。


    可口口声声念叨的,想打听的,却也是他两个背叛他的小弟!


    魇陀神眸色一沉,指节不自觉地攥紧。


    那股积压千年的怨怒如岩浆翻涌,终究是压不住了。


    魇陀幽幽地质问道:“从你答应娶我到现在,你的心思什么时候在我身上停留过?”


    他虽已经极尽地忍耐,可声音里依旧能听出压着的怒意。


    "你甚至都没问过我为什么非要嫁与你,为什么偏偏要和你在一起,关于我的一切,我的过去,你根本半点都不在乎吗?”


    莫萤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莫名其妙。


    她不过就想打听了一下他那两个小老弟的下落,怎么突然就扯到这些了?


    再说。


    她本就对这个大魔头的陈年旧事确实提不起兴趣。


    现在她满脑子只想着赶紧让晏青和聂郎重新登场,按照原著的剧情发展,赶快结束这场闹剧。


    莫萤讪讪道:


    "你想跟我成亲肯定有你的道理,反正我都答应你了,干嘛还要去问过去的事?”


    话音刚落,魇陀神已经逼到跟前。


    不知是不是魇陀神周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意,莫萤顿时感觉空气有点凉飕飕的。


    魇陀神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目光扫过她身旁的燕赤霞,越看那张脸越窝火。


    什么救命恩人?


    什么报答?


    宁采薇既然答应娶他,自当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可为何...


    他竟连个臭道士都比不过?


    在她心里,他就像个无足轻重的过客,连提起时都那般轻描淡写。


    魇陀神压抑着最后一丝理智,声音沙哑地地质问道:


    “那你过问聂郎和晏青他们做什么,他们怎么样了,与你有何关系?“


    莫萤察觉到他的怒意,却想着这魔头向来对自己恭敬有加,便大着胆子顶了回去:


    "你不是说要找人照顾我吗?何必费劲去抓别人,让你那两个小弟来不就行了?反正他们也挺听你话的”


    这话像一记闷棍般,魇陀身体猛地僵住了,眼底闪过一丝痛楚。


    聂郎和晏青对宁采薇的心思,宁采薇肯定是知道的。


    如今竟然想把他们留在身边?


    魇陀脑海里忽然闪过宁采薇前世与一众男宠巧笑倩兮的模样,顿时声音发颤,几乎是咬着牙问出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不仅要娶我,还想纳他们做侧夫?"


    "侧夫?"


    莫萤一脸茫然地眨眨眼。


    她还以为这两词是跟自己世界里"丫鬟"差不多的意思,顿时脑回路没和魇陀对上号:


    "啊?不行吗?"


    魇陀神脸色阴沉的更加厉害,早已没有心脏的胸腔正发出无声的悲鸣:


    "好啊,好...我还没过门,你就已经盘算着纳侧夫了?"


    原来女皇即便转世轮回,哪怕换了容貌,骨子里的风流性子却一点没变,还是这般处处留情!


    莫萤听得一头雾水。


    心想不就是想要两个‘丫鬟’吗,至于气成这样?


    她记得自己跳章看的时候,原著里聂郎和晏青不是跟宁采薇夜夜笙歌,最后还想让她帮忙偷走骨灰离开兰若寺吗?


    只不过,骨灰在魇陀手上。


    两人等魇陀出关后直接反水,在混战中想打败魇陀,让宁采薇带着骨灰跑路。


    结果骨灰没偷成,三个人打得你死我活,最后全交代在兰若寺了。


    现在剧情跑偏。


    魇陀已经出关,但按剧情发展,聂郎和晏青再怎么也得来掺一脚啊。


    就让他们俩跟虚云一样,当个端茶倒水的小跟班,整天在她和魇陀眼前晃悠。


    毕竟她也不可能让那些鬼童围着她照顾她吧。


    到时候看着自己跟魇陀成亲,两个痴情种爱而不得,自己再从中挑拨离间,这三个冤家不就能打起来了吗?


    莫萤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试图向魇陀解释道:


    "那个...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魇陀扯出一抹冷笑,睫毛低垂、


    看似平静,声音却带着崩溃的颤音打断了她:


    "女皇......"


    魇陀喉结滚动了一下,"为什么你转世后,还是这么贪心又多情...."


    一滴泪无声坠落,在青石地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是我不配……让你只爱我一个吗?”


    这是什么质问问题啊....


    莫萤喉间发紧,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可魇陀眼睛死死锁住她,几乎是咬着牙又问了一遍:


    "是吗!"


    尾音骤然撕裂,在空旷的大殿里激起森冷的回响。


    莫萤被他这个反常的样子镇住,下意识退了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殿柱。


    魇陀又笑了。


    可那笑里满是化不开的苦涩。


    当初放弃成佛的机会,他心甘情愿;


    为女皇剜心续命,他无怨无悔;


    哪怕死后被诅咒永世不得触碰爱人,哪怕屠戮万千只为寻她转世。


    在想起过往零星甜蜜时,在终于找到女皇转世时,千年的怨怼在那一刻不自觉地烟消云散。


    可此刻看着宁采薇依旧四处留情,那颗心永远不能完完整整属于自己时。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可悲的怨夫,怎么也压不住那股委屈。


    魇陀低头盯着自己的手,又缓缓抬起眼眸望向宁采薇。


    方才激动的语气虽已压抑,可字字句句都浸着千年沉淀的酸楚:


    "为什么...你忘得一干二净,却要我独自承受这一切?为什么你所带给我的痛楚...这些折磨...你统统不记得..."


    莫萤见他状态明显不对,慌忙抬手想制止:"摩罗,你冷静点,听我说..."


    "不...不..."


    魇陀摇着头前进一步,一滴泪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悬在下颌摇摇欲坠。


    "该听的人是你...该看的人也是你..."


    魇陀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你得亲眼看看,曾经的你,到底是怎么对我的..."


    话落。


    魇陀一把攥住莫萤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将她狠狠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