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白切黑徒弟x反派师尊8
作品:《快穿:男主你看清楚,我是男二》 秘境之事尘埃落定,掌门亲自接待榜首江辞墨,稍后便会带他去藏宝阁挑选法器。
“师尊。”江辞墨垂首低唤,声线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紧绷。
程黎却只当未闻,俯身将阮灵儿打横抱起,脚步未滞分毫,径直从江辞墨身侧走过。
这实在不能怪程黎,他丹田里的灵力几乎耗尽了,疼得他只想赶紧回去休息,而不是留下来跟男主废话。
“江辞墨,师妹平时待你那么好,你居然见死不救,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凌风越怒骂道。
阮灵儿轻轻拽他的衣袖,“算了,大师兄,这件事怨不得小师弟,是我自己修为不够。”
冬日里霜寒峰比平日更冷了。
天刚亮,凌风越便守在程黎的寝宫外,满心期待等着师尊去冰莲秘境修炼。
只因师尊说过,冬日里寒潭淬体,灵力进境能抵平日数倍。
程黎被他叫醒,揉着发沉的额角去开门,发丝领软如蓬草,丝毫没有半分为人师表的样子。
凌风越一进门便感觉不不对劲,往日里能在冰天寒地的冰莲秘境里坐上三天三夜的师尊,此刻居然裹着厚厚的棉被。
还有,向来勤奋刻苦人称“卷王”的师尊居然又一次赖床了!
“师尊,咱们该去冰莲秘境修炼了。”
程黎忽然咳嗽几声,借口道:“哎呀,我这几天感染了风寒,要不咱们过几天再去吧。”
凌风越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直修炼冰系术法的师尊居然感染了风寒?
这听起来比妖兽吃素还离谱啊!
“师尊,您不是常常教育我们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不比法器比勤奋,不拼爹娘拼灵力吗?”
凌风越逼近一步,摆出了如同程黎高中班主任的架势:“您过去常说,修士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弟子们当于忧患中励志,如此严寒的环境,正适合苦修啊!”
程黎苦笑一声:“越儿啊,为师觉得这么冷得天,最适合睡觉了。”
“师尊,您为何......”
“好了,出去,不要打扰为师睡觉。”程黎又打了个哈欠,把这卷货轰走了。
三个徒弟都在上法器课,程黎睡饱了,闲得发慌,便走了过去。
教授制作法器的是叔仁长老,他此刻正盯着弟子忙活。
桌上摆的法器,都是弟子们做的。那些法器一个比一个厉害,全是照着打架时如何能更快把对面的人撂倒的标准做的。
一个个,打打杀杀的。
程黎毫无兴趣。
程黎偏头看见角落里堆着的一个看着衣柜的东西,被它吸引了注意。
他伸出指尖,溜出一缕灵力探去,那物件竟“嗡”地喷出热气。
只要有灵石放入,它便可以源源不断地提供热气,就像空调一样。
程黎又改造了一下,差不多完工了。
他听说山下的百姓有的冻死了人,他便复刻了许多。
“诶?程黎长老,您似乎很喜欢这件法器。”叔仁长老凑过来笑问。
程黎点头:“这是哪个弟子做的?”
别的弟子都在琢磨怎么把法器打造得更能打,可是他的却不一样,没什么战斗力,却格外的有用。
“说起来也巧,这是你的弟子江辞墨做的。”
程黎:“......”
程黎将做了上千件,将这些法器以成本价卖给了山下的百姓。
江辞墨这才后知后觉。
他的师尊其实并不坏,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个心怀苍生的好人,只是这份温和,唯独落不到他的身上。
程黎的寝宫装上了那件法器,寒冬里暖意融融。
江辞墨每次踏入,都会自觉褪去上衣,等着师尊的惩戒。
他身上的旧疤叠着新痕。
这般光景,一晃便是三年。
程黎的样貌没什么变化,依旧是平日那副温和的样子,只有江辞墨知道,他的师尊私底下有多么可恶。
江辞墨个子长高了一些,身姿挺拔近与程黎齐平,眉眼愈发俊朗。
阮灵儿也张开了,出落得更加水灵了。
黑风岭再次传来异动,前去那里探查的弟子传来消息,魔族破岭而出,正挥师进犯玉清宗。
程黎望着传讯的玉简,眸底掠过一丝锐光。
这一段剧情终于来了。
程黎迫不及待。
三年了,他折磨了江辞墨整整三年,也被内心的道德谴责了三年。
这种苦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江辞墨背上的伤不知道怎么样,反正程黎握着鞭子的手心已经磨出茧子了,鞭子抽起来得心应手,都形成肌肉记忆了。
魔族进攻至玉清宗山门前,寒鸦绕着主峰盘旋,空气里弥漫着战火的硝烟味。
掌门下达命令,各峰长老率门下弟子抵御外敌。
程黎带着凌风越三人守在霜寒峰。
这三年来,江辞墨修炼速度惊人,早已从筑基中期修炼至金丹修为。
一股浓郁的魔气冲向寒霜峰,撞的护峰结界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
不过片刻,程黎等一众长老和掌门联手布下的结界便寸寸破裂。
魔族嘶吼着攀上霜寒峰,大战一触即发。
程黎立于山门,身后跟着凌风越、阮灵儿与江辞墨三名内门弟子,再往后是数十名外门弟子。
“结阵。”程黎挥剑劈开一头扑来的魔兽,“凌风越护左翼,阮灵儿守后路,江辞墨随我正面迎敌。”
魔族此次有备而来,霜寒峰上的硝烟弥漫三日之久,弟子们伤亡惨重。
【宿主,您的任务是夺取男主修为,捏碎男主金丹,并将其推下悬崖。】
程黎望着江辞墨的背影,握着剑的手心冒出冷汗。
程黎带着弟子们且战且退,不知不觉已被逼至后山的断云崖下。
这里是霜寒峰最险处,也是男主掉下去的地方。
混战中,程黎忽然喊了一声“江辞墨”。
江辞墨闻声回头,剑眉紧蹙。
这种紧要关头,程黎唤他做什么?
程黎伸手抓着江辞墨的肩膀,将他从战局中抽出来。
“师尊?”江辞墨喊了一声。
程黎紧闭着双唇,没有说话。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情绪尽数沉了下去,只剩下一滩死水。
“对不起了。”他在心里说了一句。
下一秒,他的掌心贴上了江辞墨的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