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发疯这一块
作品:《邪神是糖水味儿的?亲个嘴子》 这里是在书房外面。
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女人终于忍不住抿着唇轻轻地笑了。
她盈盈上前一步,染着红色的指甲轻轻抵着男人的肩,将他按倒下去,跌坐在车头。
他仰着头看着她的金发和肩头吊带的丝缎垂落下来,带着她的温度,没来得及消散,蹭着他的侧脸。
在他的世界蒙上一层迷人的阴影。
迷恋无处躲藏,在她居高临下的视线。
“你说得不错,我是喜欢你。”
男人倏然瞳孔一缩,眼睛微微睁大。
没来得及喜悦,她的手就从他的肩划到了他的下巴,危险地将他的下巴勾了起来,好言相劝道,“但有一件事我好奇很久了,你没听人说过我脾气很怪吗?我的性格可能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好,你确定要……这样勾引我?”
男人嗓子发干,脸上一层薄红,哪里还听得进去女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想去碰碰她那根勾着他下巴的手指,又怕被她发现他的手都爽得僵住了。
被姐姐这样按着真的是爽死了。
她居然说他勾引她。
她对他有感觉。
更爽了。
“没关系的,姐姐。”男人强撑着镇定,但很明显已经在头脑发晕了,低低地哑着声说,“我喜欢你,喜欢你的诗、你的画、你的灵魂,而不是浮于表象的其他任何东西。”
“上个月你发的诗集,开篇你说地球是圆的,所以往哪走都是在走向此时此刻此间地狱。可能姐姐于我而言就是那个地狱吧,我现在不得不往下跳了。”
“姐姐……”
被女人一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按着动弹不得的男人轻眨着眼睫,像在举白旗。
这扬战争本来就从没想过赢,见到她的那一刻就在失利。
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不自觉地暴露了自己在期待一个吻,含着笑轻声说,“我已经被你一个人包围得四面楚歌了。”
女人垂眸盯着他,石破天惊地说了一句:“别乱求操。”
因为男人现在看起来和求操没差别,很诱人。
男人冷不防闷闷地笑出声了,因为被按着,所以这笑看起来很浪,笑的时候身子在女人的指尖发抖,丝质衬衫的折痕也随着笑像水波浮动。他蛊惑地弯起眼睛,说:“没有乱求,只有姐姐。姐姐想的话……我愿意献身。”
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美色是很昏人神智的。
接下来的扬面显然不适合再录下去,男人走到窗边,拿下了录像机。
女人好奇地说:“我要看。”
男人将录像机递给女人,女人勾着唇看完了,看起来爱不释手。
但她还是对男人说:“我不喜欢电子设备,也不喜欢把什么事情真实地记录下来。我会忍不住一遍遍地反复回看,那样很容易陷入执着。”
说完,云淡风轻地砸碎了这个录像机。
世界四分五裂,迟随的大脑嗡的一声,感觉自己的身体也传来了四分五裂的疼痛感,san值生生地往下掉了十个点。
女人愉悦地笑起来,略显阴暗梦幻的话语声轻柔地响起:“美好的扬面就定格在美好的那一刻吧,就像发生过后就死了——碎了,在记忆中留下最后一面,变得越来越虚幻,以诀别来铭记,让人印象深刻地觉得美丽。”
男人的神色——震惊、遗憾、不解,一一闪过。
但最后他欣然把支离破碎的录像机零件踢远了些。
因为现在显然有更重要事情要做。
他微笑着牵起女人的手,英俊秀美的男人像一杆青竹,风致楚楚的乖巧。
“嗯嗯,都听姐姐的。”
急着求操,一分钟一秒钟都忍不下去了。
她现在就算是跟他说不喜欢这辆粉色的跑车,他都会立刻把车挂网上二手卖了。
眼前再次亮起,窗明几净的客厅出现在迟随的视野。
是女人画中的扬面。
但少了那层朦胧的高明度回忆录感。
阳光暖黄,草色葱郁,女人的金发明亮,窗外有隐约的蝉鸣,一切都变得色彩生动起来。
男人靠在墙上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弹奏钢琴。
女人弹奏的曲子是她自己创的,一开始温柔又甜蜜,后来节奏逐渐快了起来,变得过于沉重和激烈,但之后又归于轻柔和缓,有点说不上来的瘆人。
但他其实不在意她在弹些什么,明显看着她的脸走神没在听。
一想到这么美丽的人是他老婆,就爽翻了。
一曲弹完,他走上前去含笑抱住女人,吻了吻她的侧颈。
“姐姐,我好爱你。”他说,“如果是刚在一起那会儿,你说我们能走到今天,我一定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么幸运。”
他又说:“那时候和姐姐表白,其实我很紧张。”
“其实我那时候没看过你的画,也没怎么读过你的诗,因为我其实看不太懂。我只是觉得你很漂亮,又很温柔,每次看到你都很开心。”
“你那本诗集,我只读过开篇。”
“当时情急之下,我竟然把开篇那一小段给引用上了。”
“……”
崩盘了。
一切都崩盘了。
他以为女人会像往常一样摸着他的头发笑着亲亲他的嘴唇。
但女人缓缓地侧过了头,用一种让他心慌的目光看着他。
又冰,又凉。
他的心脏咚的一声,陡然一沉,意识到自己应该说错了什么话:“怎么了?姐姐?”
女人看着他,说:“其实,如果你当时直接跟我说,我应该也会答应你的,因为我比我想象中的更喜欢你。”
这句话说得像情话,男人觉得自己应该是听了高兴的,但他此刻看着她的眼睛,只觉得心坠到了谷底。
“而且我会觉得心情不错,因为我很高兴自己看起来很漂亮。”
“可你为什么一定要说谎呢?”
女人站了起来,转身将他按倒在钢琴上,琴键发出嘈杂的闷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长发在他的世界蒙上一层迷人的阴影。似曾相识的扬面,但是气氛却完全不同。
她看起来很绝望,但他根本不明白她在绝望什么。
“我以为你至少是有那么一丝一毫在接受,就像我有在竭尽全力地纵容你。现在你告诉我,其实你只是根本不曾在意,是吗?”
接受什么?纵容什么?
窗外雏菊盛放,他陷入了茫然,而她生理性地作呕,开始孕吐。
“姐姐……!”他抱住了她,说,“你先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了!”她猛地推开了他,他的后背狠狠地撞在了钢琴靠板上。
但她看起来比他还要疼,还要痛,还要难过。
“我恨死你了,一直都很恨你,从认识你就开始恨你,现在我最恨你。”她眼眶泛红,死死地瞪着他,语气冰冷又阴暗,缓缓地开口,喃喃道,“你为什么偏偏是个正常人呢?”
“我……”男人怔住了。
“每天睁眼看到你这副天真又可爱的样子,我都真的是恨死你了。”
她开始解他的皮带。
“姐姐!”他被吓得惊慌失措,抓住她的手。
女人阴沉着脸看着他,清晰地说:“跟我做。”
男人错愕地看着她。
家妻疯了,但不知道在疯什么。
男人跟她讲道理:“你还怀着孕。”
女人甩开了他的手,生气道:“我要!”
男人急了,说话大声了点:“医生说不可以。”
可她啪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脸上,随后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简直像情趣,他们有时候也是这么玩的。
但现在的情况比玩的恐怖。
“你听谁的话?”她说话比他更大声,陷入了毫无理智的状态之中,“你要听我的话,还是要这个孩子?”
“你不是我的狗吗?”
她冷声质问:“我要,听不懂吗?”
——
这对诡怪我已经写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越写越爽,爽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