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空客总部的技术交流
作品:《我军工维修师,间谍系统什么鬼?》 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载着程朗,平稳地行驶在前往图卢兹的公路上。
空客公司,这家欧洲航空航天的骄傲,全球唯二的民航巨头,它的总部就坐落在这座法国南部的城市。
接待程朗的,是空客的首席复合材料专家,一个名叫皮埃尔的法国人。
他五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上带着一股法国人特有的优雅与傲慢。
“欢迎你,来自东方的天才设计师。”
皮埃尔的语气很客气,但眼神里的审视和怀疑,却毫不掩饰。
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通过这次技术交流,摸清楚程朗和那个天方夜谭般的凌空计划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参观从空客最引以为傲的A380总装生产线开始。
“程先生,请看,这就是我们A380的机翼。”
皮埃尔指着那个如同小山一般巨大,通体由黑色碳纤维复合材料构成的机翼,语气里充满了自豪。
“它的翼展接近八十米,内部结构却比同等强度的钢材轻了百分之四十。”
“我们用了超过二十年的时间,才将复合材料的制造工艺,优化到今天这个地步。”
“每一个角度,每一层铺设,都经过了超级计算机数万亿次的模拟,完美无瑕。”
程朗点了点头,像个好奇的学生,一边听着介绍,一边围着那个巨大的机翼慢慢走动。
他这里敲敲,那里看看,问了几个在皮埃尔看来,非常外行和基础的问题,比如“你们这个碳纤维,为什么要用预浸料,而不是直接树脂灌注?”
这让皮埃尔心中那最后一丝警惕也放下了。
他断定,眼前这个年轻人很可能只是在某个领域运气好,有了突破,但在整个航空工程学体系上还嫩得很。
就在他准备结束参观,把程朗请去喝咖啡,然后送客的时候。
程朗停在了机翼与机身连接的那个最厚重、结构也最复杂的翼根部位。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光滑的黑色表面,突然开口。
“皮埃尔先生,你们这个铺层,用错了。”
皮埃尔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什么?”
“我说,你们的碳纤维铺层方式,用错了。”
程朗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他指着翼根处一个承受最大扭矩的结构点:“你们这里,用的是标准的0度、90度、正负45度的八向铺层。”
“对于小尺寸的部件来说,这是最稳妥的。”
“但对于A380这种翼展的超大型机翼来说,在翼根这个位置,长时间的飞行会产生应力谐波现象。”
“简单地说,就是材料内部,会因为固定的震动频率,产生我们看不见的微小撕裂。”
“这些撕裂会像病毒一样慢慢扩散,等到你们通过无损探伤发现它的时候,整个机翼的结构强度可能已经下降了百分之二十。”
皮埃尔的脸色,瞬间变了。
“这不可能!我们的模拟中,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那是因为你们的模拟,缺少了一个变量。”
程朗走到旁边的白板前,拿起笔,飞快地写下了一串复杂的量子流体力学公式。
“你们只模拟了宏观的力,却没有模拟微观层面。”
他回头,看着已经目瞪口呆的皮埃尔和一群法国专家,给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
“其实解决起来也很简单。”
“你们只需要在现有的碳纤维层之间,额外增加一层浸润了环氧树脂的凯夫拉纤维。”
“利用凯夫拉的韧性,来抵消这种高频的微观震动就行了。”
这个解决方案,纯属程朗瞎编乱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足以让整个项目误入歧途的陷阱。
当天晚上,空客总部灯火通明。
皮埃尔带着他的团队,连夜调用了整个欧洲最强大的超级计算机,按照程朗给出的公式,重新进行了模拟。
凌晨四点,结果出来了。
当看到模拟结果中,那个机翼在飞行了一万五千个起落架次后。
翼根处清晰地出现了代表着结构濒临崩溃的应力集中点时,皮埃尔的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后背被冷汗瞬间浸透。
他……他说的是真的!
这个来自东方的年轻人,只用眼睛看了一眼就找出了他们耗费了数百亿欧元、数万名工程师几十年的心血结晶中,那个最致命的隐藏缺陷!
他们被这个惊天大雷给彻底炸懵了,以至于根本没去深思程朗给出的那个方案是否合理。
第二天一早,空客公司董事会紧急召开,做出了一个让整个欧洲航空界都为之震动的决定:
立刻停止A380机翼的生产!对所有已生产的机翼进行封存!
成立最高级别的技术攻关小组,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解决这个问题!
【叮!主线任务破坏空客生产线已完成!】
系统的提示音在程朗脑海里响起。
【宿主仅凭几句话,就让欧洲最大的民航飞机项目陷入停滞,其造成的经济损失和声誉打击不可估量!】
【这是最高级的认知作战与心理摧毁!奖励特殊技能航空材料学(宗师级)!】
程朗还没来得及高兴,他的电话就响了。
电话那头,是皮埃尔无比谦卑和感激的声音:“程先生!我代表空客公司,感谢您拯救了我们!”
“为了表示我们的谢意,我们决定,向您无偿开放我们整个复合材料数据库的访问权限!请您务必接受我们这份小小的敬意!”
空客危机事件,让程朗在巴黎航展上从一个哗众取宠的小丑,瞬间变成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技术先知。
无数的机构和专家,都想方设法地想要接近他。
这也让某些潜伏在暗处的情报机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们决定,必须使用更直接的手段。
这天下午,程朗难得有了半天休息时间。
他拒绝了所有的宴请,一个人来到香榭丽舍大街,像个普通的游客一样,漫步在梧桐树下。
他知道,自己被至少三个不同的小组,从不同的方向用长焦镜头和高倍望远镜死死地盯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