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证据确凿

作品:《入伍发老婆?我直接带姐妹花称帝!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原本众人的注意力还在布料盗窃案上,这突如其来的指控,性质截然不同,瞬间点燃了整个公堂。


    “买凶杀人?真的假的?”


    “李老爷和钱老爷?他们真敢干这种事?”


    “啧,有什么不敢的,孙掌柜的生意挡了他们的财路呗……”


    “怪不得孙掌柜今天没露面,原来是遇上这种事了!”


    “真是无法无天啊!”


    围观百姓顿时议论纷纷,声音越来越大。


    许多平日受够李钱两家欺压盘剥的平民,此刻虽不敢大声指责,但眼神交流间,已充满了对孙昊的同情和支持。


    毕竟,孙昊店里的东西又好又便宜,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相比于没个人样的李钱两家,孙昊简直就是大善人。


    李臻金感到周遭目光的变化,头皮一阵发麻,他猛地跳脚,指着孙昊怒吼:“污蔑!孙昊,你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这些人!谁知道你从哪里找来的地痞流氓,演这出苦肉计来陷害我,赵大人明鉴啊!”


    孙昊等他吼完,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语气甚至带着点嘲讽:“李员外,现在知道讲证据了?你指控我偷配方时,可不是这般模样。”


    他踱了一步,目光扫过赵德海和萧景桢,最后看向百姓:“你说我偷配方,我说你买凶杀人。咱们一件一件来,都讲讲道理,都摆摆证据,如何?”


    李臻金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


    孙昊不再看他,转向那几名被俘的死士,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你们自己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当着县令大人和这么多乡亲的面,说清楚。”


    那几名死士被衙役推搡着,低着头,不敢看李臻金那双带着杀意的眼睛。


    过了半晌,其中一个像是领头模样的汉子,哑着嗓子艰难开口:“是李老爷,和钱老爷,是他们让我们去的孙家,说……说不留活口。”


    “胡说八道!”李臻金彻底失态,暴跳如雷,恨不得冲上去撕了那人的嘴,“你们收了多少钱?竟敢如此诬陷栽赃,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孙昊冷眼旁观,等他骂完,才缓缓从怀中取出几页写满字的纸,双手呈给赵德海。


    “大人,空口无凭。这是我这几日暗中查到的一些东西,李钱两家在睢宁经营多年,恐怕不止买凶杀人这么简单。”


    他目光扫向面无人色的李臻金,继续说道:“据查,他们与清风寨匪首王魁,早年也有过些不清不楚的银钱往来。此外,更有人证物证显示,李家布行的车队,时常借着行商之名,暗中向北边输送朝廷明令禁止的盐铁,这可是通敌资敌的死罪!”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李臻金心上。


    孙昊最后加重了语气,抛出一个更惊人的消息。


    “至于钱裕,他此刻正关在大牢里。这些事,他已然招认,画押具结。他说自己最多算个从犯,真正的主使,是您李员外。他为了活命,可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放屁!”李臻金如遭雷击,脑子嗡的一声,理智瞬间被怒火烧断,脱口而出:“钱裕怎么可能认罪!他绝不可能……”


    话一出口,他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瞬间僵住。


    堂下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哗然。


    这下,连最迟钝的人都看明白了。


    李臻金这反应,分明就是不打自招!


    萧景桢看准时机,不再沉默,他起身,朝赵德海微微颔首,目光锐利。


    赵德海此刻也是一脸震惊,转头望了眼萧景桢,又看到李臻金已然失态,民心也明显倒向孙昊,他知道不能再和稀泥了。


    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压下满堂喧哗,厉声道:“李臻金!你还有何话说?来人!即刻持本官手令,彻查李家、钱家所有账目以及往来文书,一处都不许放过!”


    “是!”堂下衙役齐声应喝,立刻分头行动,脚步声急促远去。


    李臻金僵在原地,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只是用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怨毒地盯着孙昊,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时间一点点过去,公堂上下鸦雀无声,都在等待搜查的结果。


    不到半个时辰,衙役们便陆续返回,捧回一大堆账本和信件。


    一名老账房被唤上堂,当众翻阅核算,越是翻看,脸色越是震惊。


    他跪地禀报,声音都有些发颤:“回……回大人!查实了!钱家近年来通过做假账、隐瞒田产等手段,偷漏各项税款累计逾二十五万两白银!”


    “另搜出与北边蛮族部落交易盐铁的密信三封,上面有钱裕的画押,李家非法兼并周边民田超过一千两百亩,强买强卖,另有多起高利贷盘剥……”


    每一项罪名被念出,堂下的惊呼声就高一分。


    触目惊心的数字和罪行,彻底撕开了李钱两家光鲜亮丽的外皮。


    赵德海听着,手都有些抖,他猛地一拍惊堂木,指着李臻金:“李臻金,现在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辩解!”


    李臻金双眼失神,但依旧强作镇定,嘴硬道:“假的,都是假的……我要上告!我要上告州府!你们这是合伙构陷!”


    他心中万分不安,这些绝对隐秘的证据,衙门是怎么可能找到的?


    李臻金心中有了答案。


    说不定,真的是那钱裕出卖的!


    否则的话,根本说不通。


    孙昊却在此刻再次开口,声音清晰地传遍公堂:“李员外既然坚持说钱裕诬陷你,那也好办。就请钱裕上堂,你们当面对质一番,如何?”


    不等李臻金反应,孙昊已朝赵冬儿示意。


    很快,两名衙役押着一个人走上堂来。


    正是钱裕。


    他早已没了往日的神气,衣衫皱巴,头发散乱,脸上带着惊惧和憔悴,眼神躲闪,一看便知在牢里没少受煎熬。


    李臻金一见他,积压的恐惧和愤怒瞬间爆发,再也维持不住镇定,指着钱裕破口大骂:“钱裕!你这软骨头,竟敢出卖我!”


    钱裕被骂得一愣,抬起头,看到李臻金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也是积怨爆发。


    “放你娘的屁!李臻金,明明是你先派人到牢里暗示我,让我把走私的事一个人扛下来!说你会保我家人平安,给我留条活路,现在事情败露,你想把屎盆子全扣我一个人头上?你做梦!”


    此言一出,顿时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