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继续道：“在天道的孕育下，会演化出各种天地法则。


    “非真仙层次无法掌控。


    “就算到了真仙，也难以掌握全部法则，能掌握一道厉害的天地法则就足以站立世界之巅。


    “轮回法则就是其中比较难掌握的一个，它涉及到空间和时间多个层面。”


    接下来，陆舟简单介绍轮回法则的奥义。


    聂小倩听得一头雾水。


    听不懂正常。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接触到。


    她现在是空有一个创意，就是地府创意，但她的实力不足以支撑这个创意。


    还好自己来了。


    否则她这一辈子都无法构造真正的六道。


    不过，聂小倩也足够逆天，仅仅是靠着最基础的《六道轮回画卷》便大胆地造出了六道雏形。


    此等天赋世间罕见。


    聂小倩摇头道：“听不懂。”


    “我再解释解释，是这样子的……”


    陆舟耐心讲解。


    两个时辰后，聂小倩若有所思，“我明白了，但还是无法掌握。”


    陆舟笑道：“要是你能听听就能听懂，世界上就没有修炼这一回事，你只要理解了就行，日后维护六道就靠你了。”


    “好。”


    聂小倩知道陆舟在这里只能待15天，现在已经过去好几日。


    时间不多了。


    自己得好好认真学习。


    陆舟道：“现在我要开始帮你构建六道轮回法则了，我先构建人道轮回，你好好看着。”


    他指尖一点，神力的金芒在轮回台上流转，勾勒出无数细密的法则纹路。


    那些纹路在空中盘旋，渐渐凝成一道半透明的“法则之链”。


    链节上刻着“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六道苦厄，正是人道轮回的核心法则雏形。


    “你看。”


    陆舟握住聂小倩的手，将她的指尖引向法则之链。


    “你的六道框架是对的，但缺少法则。


    “就像盖房子，你搭好了梁柱，却没砌承重墙，这房子自然是盖不起来。”


    法则之链在空中缓缓旋转。


    链节上的字忽然亮起，化作四道流光分别坠入人道门户。


    门户上原本褪色的纹路瞬间被点亮。


    隐约能看到无数人影在其中经历从襁褓到白头的过程，生时有啼哭，老时有佝偻，病时有呻吟，死时有释然。


    正是完整的“人道轮回”轨迹。


    聂小倩屏住呼吸，指尖不自觉地跟着法则之链的轨迹比划：“原来如此，夫君好厉害。”


    “还没完呢。”


    陆舟的声音带着笑意，指尖轻弹。


    法则之链上的怨憎恨、爱别离也随之亮起，化作两道暗金色的气流，涌入人道。


    “嗔恨，源于怨憎恨，越是求而不得，越是恨。


    “贪念，源于爱别离，越是怕失去，越是贪，这两道苦厄，是锁死人道界限的钥匙。”


    话音未落。


    人道的门户猛地震颤，爆发出金光。


    原本溢出的杀伐之气被暗金色气流一裹，竟乖乖缩回门内，门楣上浮现出“人道轮回”四个大字。


    “好神奇……”


    聂小倩喃喃道，眼眸中对陆舟的爱意更浓，因为夫君好厉害。


    她喜欢厉害的夫君。


    “现在人道轮回完成了，接下来就是阿修罗道，饿鬼道，畜生道，天人道，地狱道。”


    陆舟指尖的金芒再次流转。


    法则之链上浮现出“嗔”与“战”二字。


    化作两道赤红流光，直奔阿修罗道的门户。


    那门户本是一片混乱的杀伐之气。


    无数手持兵刃的虚影在其中厮杀不休，连虚空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流光涌入的刹那，杀伐之气竟如潮水般退去。


    门户中央缓缓浮现出一座石碑，碑上刻着“战止”二字。


    “阿修罗道的嗔恨，不是要灭，而是要止。”


    陆舟握住聂小倩的手，让她感受那股法则之力。


    聂小倩指尖轻颤，触到石碑的瞬间，无数阿修罗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有因争权而战死的将军，有因妒恨而堕入的贵族，他们的嗔恨背后，其实藏着未竟的执念……


    “接下来是饿鬼道！”


    陆舟的话音一落。


    法则之链上的“贪”字亮起，化作一道灰黑色气流，钻入饿鬼道的门户。


    那门户里本是无数枯瘦的虚影。


    正疯狂扑向空中飘浮的虚幻食物，却总差一寸够不着，哀嚎声撕心裂肺，气流涌入后，虚幻食物旁突然多了面“镜”。


    虚影们在镜中看到的不再是食物，而是自己前世贪得无厌的模样，眉心浮现出“舍”字。


    “饿鬼道的贪，是‘求而不得’的执念。”


    陆舟解释道，“与其让他们无休止追逐，不如让他们看见贪的根源，‘舍’不是让他们放弃，是让他们知道，真正的饥饿，从来不是胃里的空，是心里的填不满。


    “紧接着畜生道。”


    法则之链再动，“愚”与“护”二字化作两道青绿色流光，坠入畜生道。


    门户内本是弱肉强食的混乱景象，猛虎追羊，巨蟒吞兔，毫无秩序。


    “畜生道的‘愚’，是不懂因果，只凭本能。”


    陆舟道，“但万物有灵，‘护’其幼，‘戒’其贪，便是畜生道的轮回法则。


    “而天人道则是……”


    天人道的门户前，陆舟勾勒天地，法则之链浮现出“福”与“劫”二字。


    化作两道金光坠入其中。


    门户内本是一片歌舞升平的仙境，仙娥奏乐，神人宴饮。


    金光涌入后，仙境中突然降下细雨，雨丝落在神人身上，有的化作锦缎，有的却化作荆棘。


    “正所谓福报深厚者，雨丝添其福；骄奢懈怠者，荆棘刺其心，提醒他们“福尽则堕”。”


    “天人道最易堕。”


    陆舟望着那些开始收敛奢靡的神人，道：“福报不是永恒的，若只知享乐，不知惜福，便是最大的‘劫’。”


    最后，法则之链上的“罪”与“悔”二字亮起，化作两道玄黑色流光，沉入地狱道。


    门户内本是无数刑具虚影，罪人被施以酷刑，却只有惨叫，不见悔意。


    流光涌入后，刑具旁多了面“悔镜”。


    罪人受刑时，镜中会映出他们前世的罪行，以及受害者的痛苦。


    “地狱道不是只为惩罚。”


    陆舟的声音沉了些，道：


    “‘罪’需罚，‘悔’需渡，能悔悟者，罚尽便可入轮回；不知悔者才永困于此。


    “至此，六道轮回法则才算是真正的完成了。”陆舟松了一口气，“不过，目前来看。


    “能用得是上的人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和阿修罗道。


    “至于天人道，暂时用不着，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总能用得上。”


    聂小倩抱着陆舟，道：“辛苦夫君了。”


    陆舟突然来了兴趣，捏了捏她的脸：“那要不要好好奖赏夫君？”说着将她推倒在轮回台上。


    聂小倩慌了：“不是，在这里，你变态啊。”


    “放心，这里没有人。”


    “滚开啊，没有人也不行，我们得回房间。”


    “行。”陆舟将她抱在腰间，迫不及待道：“你房间在哪里？”


    聂小倩指了指一个方向。


    陆舟神识一出，瞬间找到了，一个挪移，出现在粉色的床上。


    紧接着聂小倩的衣服一件一件跌落地面。


    聂小倩笑道：“你慢点。”


    陆舟望着她，“时间宝贵，慢不了一点，再说，你目前的修为实在是太浅了，我现在教你《素女问道经》。”


    “修炼这个，我的修为会有精进吗？”


    “当然，日后必有精进。”


    聂小倩迫不及待道：“那我要好好修炼，不能给夫君拖后腿。”


    她眼眸放光，扭着水蛇腰，抿着嘴唇，一时间性感妖娆，像是只迷人的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