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得寸进尺,为非作歹

作品:《娇娇美人被冷淡军官宠上天了

    宋鹤章俯身,指骨分明的手指钳住晏挽卿的下颌,力道不重,却逼得她不得不仰起脸。


    他的呼吸落下来,像薄刃贴着耳廓,带着一点隐忍的灼热。


    呼吸相挨,近的晏挽卿有些不知所措。


    晏挽卿以为他要亲她,正酝酿着。


    结果,他俯身,用齿尖轻轻叼走了她唇间的铅笔。


    宋鹤章把它转了个方向,放在桌子上。


    “小姑娘,狡辩一下——”


    嗓音低而慢,末尾两个字却咬得极重。


    “小、鹤?”


    空气骤然收紧,像有人无声拉满了弓。


    晏挽卿睫毛一颤,下意识“呲”地露出个讨好的笑,小白牙亮得晃眼。


    “老……老宋……”


    话一出口,她就想咬掉自己舌头——怎么又撞枪口上。


    男人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笑,听不出情绪。


    “老宋、小鹤,你倒是挺会给我取外号啊。”


    “不是外号!”


    晏挽卿心虚地反驳,着急忙慌地找补,嗓音软得能滴出蜜。


    “老公,这是我对你的爱称呀——”


    她踮脚去揪他衬衫下摆,手臂摇晃着撒娇。


    “你是我最最最亲爱的老公啊!”


    尾音被拖得又黏又长,黏黏乎乎的。


    但是某个冷峻的老男人偏偏就吃这一套。


    更准确地说,是偏偏吃晏挽卿的这一套。


    真是败给她了。


    宋鹤章此刻有些不想应声,生怕一开口就原来这个大胆的小姑娘,只垂眼看着她作乱的手。


    小姑娘胆子愈发肥,揪着他衣角往外一扯,平整的衬衫下摆“嘶啦”一声被拽出裤腰,露出窄瘦腰线与大片的小麦色皮肤。


    晏挽卿眸光一亮,色心大起。


    指尖悄摸摸地探进去,在他紧绷的腹肌上轻轻捏了一下——


    像是在恶作剧。


    宋鹤章脊背瞬间僵直,呼吸沉了一拍。


    下一秒,小姑娘腕骨被扣住,整个人被压在桌子与胸膛之间。


    男人低头,薄唇贴着她耳廓,嗓音哑得像砂纸磨过。


    “得寸进尺,为非作歹,嗯?”


    危险的气息铺天盖地,却偏偏带着纵容。


    晏挽卿眨眨眼,指尖又坏心眼地往上游走半寸,小声嘟囔。


    “……就进那么一点点,你也没有阻止我。”


    窗外残阳斜照,画纸上的炭笔人像仍矜持冷峻带着一丝柔和;


    而画外,那抹柔和,此刻正被她自己亲手搅碎,化作一室滚烫的暗涌。


    事实证明,这个可恶的男人在书房这么正经的地方也是会作恶。


    ......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透亮,营区里就响起了熟悉的起床号。


    晏挽卿一个激灵坐起身,脑子瞬间清醒——采购车!


    八点准时发车,错过要再等一个星期。


    她刚一动,腰就被一条粗壮的手臂捞回去。


    宋鹤章闭着眼,声音低哑,带着通宵未散的欲念。


    “……再躺五分钟。”


    晏挽卿哪敢。


    她忽然想起昨晚上的事,生怕这个男人兽性大发,当场认了怂。


    昨晚,男人因为......硬生生刹住,额角青筋都在跳,最后还是随了她的愿。


    此刻他的呼吸还烫在她后颈,像在提醒她“欠下的账”。


    晏挽卿心虚得厉害,悄悄掰开他手指,猫一样溜下床。


    生怕晚一步就被男人揪回床上。


    睡衣带子被扯松,肩头还留着几枚指痕。


    她一边换衣裳,一边回头瞄——


    宋鹤章仰面躺着,薄毯只覆到腰际。


    汗水把短发浸得微湿,胸膛起伏极重,肌肉线条绷得凌厉。


    眉心紧锁,带着些欲求不满的烦躁。


    这个男人肯定还在生气!


    晏挽卿咽了口唾沫,踮脚凑过去,用指尖替他拭掉鬓角的汗,小声哄。


    “我去买些东西,下午就回来了,晚上给你做好吃的菜,好不好?”


    男人没睁眼,只从鼻腔里“嗯”了一声,尾音拖得极长,像警告又像撒娇。


    不是她太没出息,实在是......


    晏挽卿觉得自己昨晚挺过分的。


    昨晚--


    在宋鹤章临门一脚的时候,晏挽卿一个鲤鱼打挺地给人吓了一跳。


    差点撞坏了!


    宋鹤章臭着脸,揪着小姑娘的后脖颈,咬着后槽牙硬是挤出来这句话。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晏挽卿被他问的一脸心虚,抬起头,状若无辜地反驳。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声音越来越小,听起来就毫无底气。


    “那你在干什么?”


    宋鹤章气狠了,臭着脸问。


    被打断了一下,晏挽卿反应了好半天才想起来。


    “哦哦,那个什么?对了,老公,我今天要跟家属院里的嫂子们去搭着采购车进城买点东西......”


    眼瞅着宋鹤章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又悄摸摸地补了一句。


    “刚刚才想起来。”


    宋鹤章粗哑着嗓子,直接压下小姑娘。


    “来得及。”


    晏挽卿赶紧挣扎,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不行,你要是做了,我明天肯定起不来,万一错过了就得下周了,再说,我也跟人约好了……”


    她声音越来越大,似乎越说就越觉得自己站在道德的高地上。


    “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也一点都不心疼我……”


    宋鹤章看着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败给他了。


    他松开手,仰躺在床上,看着丝毫不管自己的死活的小姑娘,有些认命。


    这小姑娘识时务的可怕,平时喊他老宋,小鹤的,一心虚就老公老公的叫。


    偏偏他就拿她没办法。


    嘶——


    这个小破丫头真是丝毫不顾及自己以后的幸福啊。


    “行了,快睡吧,别耽误了明天起床。”


    最后几个字简直是从宋鹤章后槽牙中挤出来的。


    晏挽卿松了口气,赶紧老老实实地躺下。


    白嫩的俏脸上还汗涔涔的,胸口不平静的起伏着。


    本来事情到这里如果晏挽卿能安安生生地睡觉那自然皆大欢喜了。


    怕就怕,某个小姑娘的灵机一动。


    晏挽卿躺了一会儿,听着身旁粗重的呼吸声,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她转过头,看着布满汗珠的脸宋鹤章,小声问道。


    “老公,你是不是还没……”


    她声音越来越小,脸也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宋鹤章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她,这姑娘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