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暴露无遗的偏执

作品:《娇娇美人被冷淡军官宠上天了

    晏挽卿没多想,一边玩着自己的头发,随口答。


    “你啊——又凶又严肃,很难说清楚吧。”


    说完还仰头确认,杏眼弯弯,梨涡浅浅,全然不知道自己就在危险旁边蹦跶来蹦跶去。


    男人轻“嗯”了一声,指尖把书合上,灯影在他睫毛下投出一片深色的湖。


    那湖底藏着一点极淡的醋意,小姑娘却一点也没看见。


    而是继续蹦跶着。


    “对了,老宋,你还没告诉我到底认不认识林医生啊?”


    宋鹤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了书,面无表情,目光凉凉,声音极淡地说。


    “认识,但不熟。”


    “那好吧,我还想着,跟人家做个朋......呜呜--”


    夜灯昏黄,卧室里只剩交叠的呼吸声。


    晏挽卿那句“想和人家做朋友”刚出口,尾音还带着雀跃,便觉腰间一紧——


    宋鹤章翻身将她压进柔软的被褥,薄唇覆上她的红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


    吻来得又急又深,像骤雨砸落。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咽,便被卷进滚烫的漩涡。


    舌尖撬开齿关,掠夺每一寸呼吸,直到她胸口发闷,指尖攥紧他肩头的布料。


    男人终于抬头,嗓音低冷:“我又凶又严肃,嗯?”


    晏挽卿眼尾沁出泪珠,颤声认错。


    “老公,我错了……”


    宋鹤章这会儿直接被气笑了,刚刚一口一个老宋,现在被收拾了,知道喊老公了。


    “晚了!”


    刚喘匀气,下一波攻势又落下。


    反复几次,小姑娘终于“哇”地哭出声,抽噎着控诉。


    “我都道歉了,你还欺负我……”


    宋鹤章低笑,指腹拭去她泪痕,声音裹着危险的温柔。


    “乖乖,老公在教你。乖乖,老公可以纵容你做任何事——除了喜欢别人。”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些偏执的意味,既危险又可怕。


    晏挽卿此刻一动都不敢动,害怕男人又生气了给她再欺负一次。


    昏黄的台灯像一层薄雾罩在床头。


    晏挽卿被抵在柔软的被褥里,泪珠挂在睫毛上,声音带着细细的颤。


    “她是女生……我又没有喜欢别的男人……”


    宋鹤章低笑一声,薄唇贴在她唇角轻轻一啄,惹得小姑娘在他身下猛地一颤。


    温热的呼吸钻进她耳廓,嗓音低得近乎呢喃。


    “女生也不行。”


    话音落下,晏挽卿再也绷不住,“哇”地哭出声来,拳头软绵绵地捶他胸口。


    “你...混蛋!你不讲道理,我...我要跟爸妈说……”


    她哭得鼻尖通红,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除了这句“告状”再也找不出别的筹码。


    宋鹤章看着她,眼底暗潮涌动,指腹轻轻擦过她的泪痕,声音低哑又温柔。


    “乖,告状也没用的。”


    他俯身,轻柔的吻落在她颤抖的唇角,像盖章,也像誓言。


    晏挽卿泪珠挂在睫毛,声音抖得不成调。


    “宋鹤章,我要跟你离婚——”


    太可怕了,他简直阴晴不定!


    话一落地,男人眼底最后一丝温柔瞬间熄灭。


    他俯身逼近,黑眸深得不见底,眼尾泛起骇人的猩红,嗓音低哑却带着金属般的冷硬。


    “再说一次。”


    晏挽卿被吓得抽噎,却仍倔强张口。


    “我要离……”


    尾音被骤然封住——


    宋鹤章猛然吻下来,不是安抚,是掠夺,齿关几乎撞出血腥味。


    片刻后,他抬头,指腹用力擦过她湿润的唇角,声音像冰渣滚过玻璃。


    “军婚受法律保护,只要我不同意,你永远离不了。”


    晏挽卿瞳孔骤缩,只觉得眼前的男人陌生得可怕——


    之前的温存、体贴、低笑,像一层被撕碎的伪装。


    此刻他眼底翻涌的,是偏执、阴鸷,仿佛她触及的是不可触碰的逆鳞。


    她浑身发颤,却挣不开他箍在腰间的铁臂,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和男人沙哑却偏执的重复:


    “永远别想离开我。”


    ......


    夜深得像一潭搅不动的墨。


    晏挽卿哭到最后,只剩断断续续的抽噎,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像细碎的星子坠在枕上。


    宋鹤章的手臂铁箍般环着她,强硬却不粗暴,把她整个人按进自己怀里,仿佛要把她嵌进骨血。


    直到怀里的呼吸由急促转为绵长,他才缓缓睁眼。


    黑暗里,男人的眸色深得看不见底。


    他低头,指腹极轻地掠过小姑娘红肿的眼皮,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本来……我也想好好装的。”


    嗓音里带着一点自嘲,一点偏执。


    “谁让我今天碰见了林秋禾。”


    他顿了顿,把怀中人又往胸前拢了半寸,像怕她下一秒就会碎掉。


    “你又提离婚。”


    窗外的风掠过树梢,影子在墙上摇晃。


    宋鹤章低头吻了吻晏挽卿的发顶,声音哑得发涩。


    “乖乖,你只能是我的。”


    怀里的小姑娘在睡梦中依旧委屈着,睫毛上还沾着泪光,却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


    林秋禾,林秋禾......


    为什么要来接近我的小姑娘呢?


    --


    清晨,窗纱透进的灰蓝光像一层薄冰。


    晏挽卿睁眼时,发现自己仍蜷在宋鹤章怀里——


    那条手臂横在她腰上,铁箍似的纹丝不动。


    昨夜男人的偏执像黑潮在脑海里翻涌,她本能地僵直了身体。


    屏住呼吸,一点点往外挪。


    先是肩膀,再是腰,脚尖刚碰到床沿——


    “乖乖。”


    低沉的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像一把钝刀擦过耳膜。


    晏挽卿瞬间僵住,下一秒,腰间那只手猛地收紧,她被拖回滚烫的胸膛。


    男人没睁眼,唇却贴着她发顶,声音轻得像哄,却让她脊背发冷。


    “这么早起床,不喊老公?”


    那语调温柔,却像恶魔贴在耳边的低语。


    晏挽卿指尖发抖,黑暗里,她听见自己心跳声擂鼓般响——


    逃不掉。


    晏挽卿被牢牢困在那只铁箍般的手臂里,鼻尖抵着男人温热的颈窝,却止不住地发抖。


    她抽噎着,声音碎得不成句。


    “老、老公……我们像以前那样,好不好?不要这样……我害怕。”


    宋鹤章低低一笑,胸腔的震动贴着她的背脊。


    他低头吻了吻她濡湿的眼角,嗓音依旧温柔得一如往日。


    “好呀,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