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离谱谣言,到达新家
作品:《娇娇美人被冷淡军官宠上天了》 在宋鹤章几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人传人,消息像长了翅膀,从门口一路飞进家属院......
“你听说了吗?宋团长新婚就立威,小媳妇被吓得不敢吭声!”
“可怜见的,南方来的小媳妇,细皮嫩肉哪扛得住北原的风沙?”
不到一顿饭的工夫,谣言已经添油加醋——
“小媳妇哭着要回家,宋团长当场发飙!”
“小媳妇都哭了,啧啧,宋团长冷着一张脸毫无所动!”
而此时,当事人还一无所知。
吉普扬尘而去,留下一地碎影。
大榆树下,蒲扇摇得更快,故事越传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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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车在一个二层小楼前停稳,扬起一地尘土。
等二人下了车后,徐卫东探出头,对宋鹤章喊。
“老宋,东西到了,人也送到了,我先回团部还车!”
宋鹤章跟人告别之后,两只手提着行李,让晏挽清跟着他走了进去。
院子里很空旷,只有墙根那有一口压水井,旁边的空地应该是留着让人种菜的。
他选这处家属院,就是怕小妻子不习惯闹腾,挑了略微偏僻又清静的角落。
屋里,早在宋鹤章结婚报告递上去时,就让他那群“不着调”的兄弟们按着小姑娘的审美忙活起来。
推开屋门,原木色的家具看起来干净又明亮,沙发,茶几,橱柜一应俱全。
晏挽清摸了摸木质家具,指尖轻轻滑过桌面,心里暗想。
嗯,现在虽然光秃秃的,回头弄几个软垫子,弄个桌布,再摆几束花......就更好了。
宋鹤章站在门口,目光追着晏挽清在屋子里轻快的脚步。她像只好奇的小鹿,眼睛里满是跃跃欲试的欢喜。
男人的唇角不自觉地扬起,那点紧张被藏进心底,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喜欢就好。”
晏挽清似有所觉,回头,弯起眼睛,笑容里带着少女的娇憨。
“宋鹤章,我们的房子还不错。”
我们的……
宋鹤章的面色柔和下来,眼里都是笑意。
他喜欢“我们”这个词,这说明小姑娘开始认识到他们是一家人了,某人暗自欢喜。
小姑娘跑完一楼,哒哒哒地跑上二楼,主卧在二楼,布置得温馨又舒适。
晏挽清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院子,满意地点头。
她跑下楼,站在宋鹤章面前,扬起那张欣喜的小脸,眉眼弯弯,瓷白的小脸看起来格外娇憨。
“宋鹤章,你准备得真好,我好喜欢。”
宋鹤章看着她,眼神温柔得像水,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只要你喜欢就好。”
晏挽清环顾一圈房子之后,紧接着,她像没电的机器人一样,“砰”地瘫坐在沙发上,浅紫色裙摆摊成一团,像一朵蔫巴巴的喇叭花,小声软语就开始撒娇。
“宋鹤章,我好累呀。”
男人看着她这番样子,有些无奈,也随着她来,听到她的话,又有点迟疑。
他把行李往门边一搁,试探着问。
“那我送你上楼睡觉?”
晏挽清摇头,小脑袋晃得像拨浪鼓。
“我不想睡觉。”
宋鹤章眉心微皱,但是没有不耐烦,反而轻轻走到她面前,半蹲下去,声音低沉。
“那你想做什么?”
晏挽清歪着脑袋想了一秒,下一秒却像鲤鱼打挺,猛地坐起来,动作快得差点把宋鹤章吓一跳。
“我想吃饭!”
“慢点,小心点。”他皱着眉头伸手扶了扶她的肩膀,声音里带着急切。
晏挽清却已经坐得笔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我饿了。”
宋鹤章想了一会儿,今天开火做饭确实不太可能了,他轻声说。
“行,等会儿我带你去食堂吃。”
“好呀!”小姑娘眼睛弯成月牙,声音软软糯糯的。
宋鹤章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你是想现在去,还是等我把这些行李收拾一下?”
晏挽清小声说。
“等你收拾完吧。”
两人对视一笑,这温馨的画面仿佛是新生活的第一缕暖阳,暖暖地照在心底。
屋外阳光暴晒着,屋里那点温馨就被外头劈头盖脸的喧闹撕得粉碎。
“咣咣咣——”
门板被拍得震天响,紧跟着是小孩尖利的哭嚎、女人拔高的斥骂,像突然炸开的鞭炮。
晏挽清原本还软绵绵地瘫在沙发上,一听动静,眼睛“刷”地亮了,小皮鞋“哒哒”两声就蹿了出去。
宋鹤章正弯腰摞箱子,眉心一跳,抬眼就见那抹紫色裙摆像风一样掠过门槛。
“晏挽清!”
他低喝一声,嗓音里带着惯常的命令,却掩不住急色。
初来乍到的也不认识什么人,跑什么呀?
小姑娘充耳不闻,踮着脚往门口冲。
男人三两步追上,长臂一伸,揪住她后衣领把人半拎半护地扣进怀里。
“慢点,别乱跑。”
他声音低哑,掌心却下意识覆在她单薄的背上,像给一只蹦跶的小雀套了根无形的绳。
院外尘土飞扬。
门前围了一圈人——
很多手里拎着菜篮的军嫂们围在边上看热闹。
中间是两个女孩子抱着母亲大腿嚎啕,还有个穿军装的中年男人被堵在中间,涨红了脸。
听着那些悉悉索索的议论,好像是今天刚到的新家属,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晏挽清踮脚探头看不到,灵机一动踩着旁边一块凹凸不平的大石头,杏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八卦光。
宋鹤章无奈,手虚虚托在她腰后,眉心皱得能夹死蚊子,却舍不得喝止,也只能扶着她,免得人真的摔下来。
人群中央,两个孩子抱着母亲的腿,嗓子哭哑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那母亲是一个肤色黝黑、胳膊粗壮的中年妇女——叉着腰,嗓门震天。
“陈大勇,你个负心汉!我在乡下给你伺候老娘、带孩子,你倒好,在这儿又找了一个小的!”
陈大勇穿着一身军装,身姿笔挺,此刻被这位女人撕扯得乱七八糟,肩章被汗水浸得深一块浅一块。
他涨红了脸,脖颈上青筋暴起,声音却沙哑而倔强。
“我们已经离婚了!是你跟那奸夫一起给我戴的绿帽子!老子重新找对象,你又来闹,你讲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