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幕后之人

作品:《宫墙锁情

    “这种药物在马儿平静时不会有何影响,但一旦马儿受了刺激就会瞬间发狂,不顾一切的狂奔,其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双眼赤红,频繁刨蹄。”


    “至于猎扬中的野狼为何唯独对娘娘的马穷追不舍,微臣在马尾处发现了一种粉末,由多种草药、动物油脂等混合制成,这种粉末的气味对野狼有致命诱惑……”


    话落,他又担忧的瞧她一眼,“娘娘千万记得微臣说的。”


    余卿卿扶额:……“好。”


    等人心满意足的离开,她立马就不淡定了,挠了挠头发,密码的,为什么把脉这么正经的事能和行房这么不正经的事牵扯到一起?!


    再说以前也从来没人和她说过把脉能把出行房频繁这种事啊!?


    要早知道会这样,她就是找块豆腐撞死也不会让他给自己把脉。


    后来疯狂脚趾扣地的贵妃娘娘直接一脑门磕龙榻上无辜躺枪的伤患胸膛上了,谢璟行被她这一头槌给弄得闷哼一声,只是意识昏沉,仍旧没醒。


    王忠领着宫女进来换水的时候恰巧见着这一幕,看得那叫一个心疼,可看娘娘这状态不对劲,他也不敢上前劝。


    将水换了便又退出去了。


    隔日陛下模模糊糊的睁开有些混沌的眼,对上她枕在自己胸前,被挤压得微微嘟起的脸,眼神一下子就清澈了。


    余卿卿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床,因着被某人紧紧扣住手腕的缘故,也只能贴着他睡。


    等睡熟了,睡没睡相的女人便直接将陛下挤到了最边上。


    若是他再醒得晚些,说不得就要被直接挤下床。


    但恋爱脑的思维让人无法理解,谢璟行一点没发觉不对,完全没有被鸠占鹊巢的念头。


    甚至,见此一幕,见她如今真的好好的待在自己身侧,眼睛瞬间就红了,喉头一阵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将人往怀中按得更紧些,直到听见怀中人不舒服的哼唧,又小心松了力道。


    下颌抵在她发顶,那双曾阅尽朝堂诡谲、眼底从不露半分波澜的黑眸里,此刻翻涌着后怕与狂喜。


    滚烫的液体砸至她发间,脸颊,惹得怀中人不满地动了动。


    但这次,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强烈情绪里的男人却不再理会她这小小的不满,不管不顾的一点不肯松手。


    直到人开始踹他,他才卸了力道,看着她嘴唇蠕动,看口型似乎在骂着什么,心都软成了一摊水,小心松开她皓腕,就见她腕上被自己勒出印子,顿时自责起来。


    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又瞧了她许久,才不舍得起身下榻,动作轻柔生怕吵醒了榻上熟睡的人儿。


    一直到午时,余卿卿才睡眼惺忪的从榻上起身,本来昨晚她都快要睡着了,结果这狗男人不好好睡觉,居然说梦话,一句“卿卿”直接给她吓醒了。


    本来是想给这不安分的渣渣龙一点教训的,但见人面色痛苦,她只能压下心思,暗戳戳将这笔账记下,等日后再与他算上一算。


    打个哈欠,落榻踩上细软绒毛地毯,招呼人进来为她穿衣洗漱,见长月绕过屏风走入,一面享受着伺候,一面看向她问道,“陛下呢?”


    长月摸摸下巴,斟酌道:“陛下一早起来便去了御幄,召见了几位臣子。”


    顿了顿,见娘娘洗漱好了,便领着娘娘去了梳妆台,缓步行至娘娘身后,从一旁宫女手中拿起木梳轻柔的为其梳理着如云墨发,“似是在查造成您这次意外的幕后之人。”


    语气中还带着两分怨念。


    余卿卿颔首,看着镜中自己侧脸上细小浅淡的划痕,转而说起另一事,“这次狩猎因本宫而中断,应是要补上的吧?”


    “是啊,只是这次陛下不参与。”


    “他都受伤了,要是参与了那就是去丢面儿的。”她撇撇嘴。


    等到了吃午膳的时间,陛下准时刷新在她的视野中。


    看了眼膳桌上的饭菜,她象征性问起正事:“陛下查到了?”


    谢璟行见她好好的坐在那里等开饭,一语未发,只是缓步上前坐于她身侧,突然用力将她搂入怀中,昨日寻到她时尚且在外,他顾虑着周边有人,便强行忍着情绪未发。


    等回了行帐,她母亲兄长又找了上来,他无法,只得回自己的行帐,不成想就发了高热,全程没机会和她温存。


    “陛下……”


    没等她说些什么,该死的男人就忽然抬头一点不温柔的封住她唇舌,动作强势而霸道,并收紧了手臂力道,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不得动弹。


    俯身将她压在软椅上,孤注一掷的吻她亲她……还咬她。


    感受着他浑身小幅度的颤抖,还有不断滴落至脸颊上的泪水,余卿卿难得没有扫兴的推开他,任他作为,反正这狗男人咬得也不疼。


    直到窒息的感觉袭来,谢璟行才放开她,又将脑袋埋入她颈间,同一时间耳畔传来男人略带哽咽的闷声,“朕没有护好你,你会不会怪朕?”


    被亲的脑袋缺氧的余卿卿眼神迷离,迷迷瞪瞪的回答:“那你下次可要护好我。”


    谢璟行忽然滞住,这句话多熟悉,许久后才终于有了反应,“好。”


    等吃了午膳,不安分的男人将她抱至床榻,又想压着她来扬有氧皆无氧运动,在对方即将发动的前一秒抵开他亲吻自己脖颈的脑袋,“臣妾最近要禁欲一段时间。”


    “为何?”衣襟大敞男人眼角带媚,胸膛起伏不定,微微喘着气,在关键时候便打断,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很难受。


    “温太医说臣妾前些时候行房过于密切……”


    “而且你也不怕用力过猛,小臂上的伤口裂开?”


    听到某个敏感的字眼,谢璟行下意识蹙眉,很不喜欢在这种亲密时刻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更何况这个男人本就被自己所不喜,但随即又听到她后面的话,愣住,耳尖红了又红。


    想起前段时间确实有些纵欲过度,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感受着下腹火燎一般的,垂眸瞥一眼,嗓音暗哑的乞求:“那卿卿帮朕……”


    他不想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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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