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作品:《救命,穿成奈落分身怎么办!

    离开那片飘着血味和毒雾的林子,我跟着杀生丸的背影往前走,空气里的污浊一下子散了,连风都变得清爽起来。


    他走得稳,银色长发在慢慢暗下来的天色里泛着月亮似的光,刚才抬手解决掉雾骨、吹散光瘴那事儿,对他来说好像就跟掸掉袖子上的灰一样简单。


    我得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子,心脏却不是因为赶路才跳得快——是那种轻飘飘、又有点雀跃的感觉,在胸腔里咚咚敲着。


    他没回头,也没说话,可那沉默一点都不压人,反倒像层看不见的屏障,把刚才林子里的惊险和脏东西全挡在了外面。


    我偷偷抬眼瞅他的侧脸,线条硬邦邦的,可心里头却涌上来一股说不出的踏实,还有点藏不住的欢喜。要知道,他刚才可是牵着我的手,把我从那鬼地方带出来的。


    走了差不多一刻钟,穿过最后一片矮树丛,前面忽然亮堂起来。


    平坦的草地上,阿哞正甩着尾巴啃草,那两头身的模样看着就亲切。旁边,绿乎乎的小矮个正跳着脚,手里的人头杖挥来挥去,像是在骂什么;穿橙色和服的小姑娘蹲在地上,手指轻轻碰着野花,生怕碰坏了似的。


    是邪见和铃!


    看见这俩,一股热流“唰”地就从心里涌上来,最后一点吓得发慌的感觉全没了。就像飘了好久,终于瞅见了能叫“家”的地方。


    “杀生丸大人回来啦!”邪见眼尖,先看见我们,立马不跳了,颠颠地跑过来。


    可他的目光落到我身上时,举着人头杖停住了,大脑袋歪着,小眼睛瞪得溜圆:“嗯?这小不点是……看着有点眼熟……呜哇!你、你是奈落那个分身?叫未名的那个?!”


    他认出来了,就是对我缩了一圈的样子惊得不轻。我往前挪了两步,对着他笑了笑,那笑容里藏着点说不清的感慨:“是我,邪见大人,未名。”


    “可、可你怎么变成这豆丁样了?!”邪见指着我的手都在抖,脸上写满了“这不可能”,“吃什么神药了吗?!”


    “呃……”我挠了挠脸颊,尴尬地笑了笑,“这事儿说起来长,简单讲就是……嗯,相当于又投了次胎?啊哈哈……”我用玩笑话打岔,总不能说我被奈落融了又吐出来吧,那也太丢人了。


    这时,采花的铃也听见动静,抬起头。


    她看见我,大眼睛眨了两下,接着就绽开一个比手里野花还亮的笑,跟只小麻雀似的扑过来:“未名姐姐!真的是未名姐姐!你回来啦”


    她一点都不生分,拉起我的手上下瞅,眼睛里全是天真的好奇:“未名姐姐变小啦!好可爱!现在看起来,铃才是姐姐呢!”


    被她那没一点乌云的笑感染,我也忍不住笑了,刚才那点尴尬和沉重心事,全被这阳光似的暖意冲跑了。“行啊,那以后就请铃‘姐姐’多关照啦。”我顺着她的话逗她。


    这时候的温馨,跟甘泉似的流过干巴巴的心里,差点让我掉眼泪。邪见虽然咋咋呼呼,铃单纯又善良,还有不远处站着的杀生丸……


    这些加在一起,让我觉得暖和又安宁,这种感觉,分开之后就再也没体会过,奢侈得很。


    铃忽然想起什么,松开我的手,跑到阿哞背上的行囊里翻来翻去。没一会儿,她小心翼翼捧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跑回来,生怕碰皱了似的。


    那是件女式和服,布料在夕阳下泛着软乎乎的光,颜色是樱粉渐变浅紫,衣摆和袖口绣着藤花和飞蝶,针脚细得很,又好看又灵动,一看就不是普通玩意儿。


    “未名姐姐你看!”铃把和服展开一点,语气里带着点小可惜,“这是杀生丸大人之前拿到的漂亮衣服!铃觉得未名姐姐穿肯定好看!可是……姐姐现在变小了,穿不了了……”她的小脸垮下来,嘴角也撇着。


    我盯着那件明显是成年女子尺寸的和服,愣了好一会儿。


    旁边的邪见立马凑过来,抱着人头杖,一副“我们家杀生丸大人最厉害”的样子:“哼!这可是杀生丸大人特意找那个活了上千年的蜘蛛婆织的!用的是月华丝和霞光锦,放一百年都不会坏,也不会旧!她嘛……”他斜了我一眼,“反正以后总会长大的,到时候穿不就得了!”


    蜘蛛婆织的?月华丝?霞光锦?还是杀生丸特意去找的?


    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地看向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杀生丸。他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望着远处的天,好像我们这儿的对话跟他没关系。


    夕阳的光落在他侧脸上,镀了层暖黄,可那骨子里的清冷一点没少。


    我的心跳一下子就快了,惊讶、不敢信,还有藏不住的欢喜,跟潮水似的涌上来,把脑子都灌满了。他……他怎么会特意给我找衣服?


    我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他面前,仰着头,声音因为太激动,有点发颤:“杀生丸……这衣服……是给我的吗?”


    杀生丸听见声音,微微低下头,金色的眼眸落到我身上。他的眼神还是没什么波澜,可极轻地、轻得几乎听不见地“嗯”了一声。接着,他就把视线移开了,好像这事儿不值一提。


    可就这一个字,我心里像瞬间被灌满了蜜糖,甜滋滋的感觉从心里蔓延到手脚尖,连指尖都暖烘烘的。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我使劲憋着,可嘴角的笑怎么都压不住,越咧越大。


    “我很喜欢……”我望着他,声音轻但特别认真,“非常非常喜欢。谢谢你,杀生丸。”我知道他不爱听这些软乎乎的话,可这份心意,我必须告诉他。


    他没再回应,可我好像看见他嘴角那硬邦邦的线条,极细微地软了一下,就一刹那,快得跟错觉似的。


    天很快黑了。我们在一块避风的山岩下歇脚。邪见生了堆小篝火,火光照得周围暖融融的。铃靠在阿哞软乎乎的皮毛上,没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睡得特别香。


    我坐在铃旁边,把那件樱紫色的和服小心地展开,盖在我俩身上。布料软得很,还特别暖和,带着股淡淡的、清清凉凉的香味,像月夜下的花林,让人心里踏实。


    或许是因为这件衣服里的心意,又或许是因为终于回到了让人安心的地方,这一晚,我睡得特别沉,特别稳——自从跟他们分开后,从来没有过这么踏实的睡眠。


    第二天早上,我被鸟叫声吵醒。天刚蒙蒙亮,到处都蒙着层软乎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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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睁开眼,第一眼就看见杀生丸站在不远处,银发上沾着露水,在刚升起来的太阳下闪着碎金子似的光,还是那副高冷、谁都别靠近的样子。


    想起昨晚的安稳,还有身上盖着的和服,一股暖流又涌上来。我爬起来,跑到他面前,仰着脸,露出一个刚睡醒的、有点懒洋洋但特别真心的笑:“杀生丸,早上好呀!昨晚是我离开你之后,睡得最舒服的一晚了!”


    杀生丸听见声音,微微侧过头看我。晨光落在他金色的瞳孔里,好像把深处的一点冰冷融掉了些,那眼神……带着点极淡极淡的柔和,淡得几乎抓不住。


    可他很快就转回头,只留给我一个好看的侧影,嘴里飘出一句轻描淡写的:“没什么。”


    我却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刚才那一瞬间的变化,忍不住在心里偷笑:这个杀生丸,怎么还是这么别扭又傲娇啊!明明就不是“没什么”。


    等铃和邪见也醒了,简单收拾了一下,我忽然想起件要紧事。


    我走到杀生丸面前,语气里带着点恳求:“杀生丸,能不能……陪我去看个人?是之前收留我、对我特别好的花野子阿姨。雾骨把她放在离这儿不远的一个村子里,我特别担心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毕竟这事儿对他来说,好像就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杀生丸没立刻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那双金眼睛好像能把人心里的想法都看透。过了一会儿,他才淡淡地开口:“哪个方向?”


    他答应了?我心里一喜,赶紧指了个大致的方向:“应该是那边!我记得路!”


    杀生丸没再多说,朝邪见和铃递了个眼神,意思是该走了。


    我坐在阿哞背上,跟铃挨在一起。铃好奇地问我花野子阿姨的事,我就慢慢跟她说——怎么被志武叔叔和花野子阿姨收留,他们俩多善良,后来志武叔叔被蛇骨杀了,花野子阿姨的腿被斩断,我们又被雾骨掳走……


    那些太血腥、太绝望的地方我没说,可语气里的难过和感激,藏都藏不住。


    铃听着,大眼睛里很快就蓄满了眼泪,她紧紧握着我的手:“志武叔叔和花野子阿姨都是好人……未名姐姐,你别太难过了……”


    说着说着,刚才被温馨压下去的担心又冒了出来,还越来越重。花野子阿姨当时的状态那么差,断腿的伤口被雾骨随便裹了裹,又被扔在陌生的村子里……她一个人,能撑得住吗?村里的人会帮她吗?


    “我真的好担心……”我望着前面慢慢清楚起来的村庄轮廓,声音不由得低了下去,全是焦虑,“阿姨她……当时都没什么求生的念头了……我不知道她现在……”


    铃感觉到我的不安,用力回握我的手,用她那充满希望的语气鼓励我:“花野子阿姨一定会好好活着的!未名姐姐别害怕!她肯定在等你去看她呢!就像铃一直相信未名姐姐一定会回来一样!”


    听着铃天真却又特别有力量的话,我心里稍微松了点,可那份沉甸甸的牵挂,一点都没少。村庄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几乎要蹦到嗓子眼了。


    花野子阿姨,您一定要平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