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登门算账
作品:《出狱后,我带九个嫂子横扫仇敌!》 然而,预想中楚尘被打成筛子的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
就在枪响的刹那,楚尘的身子动了。他的速度快到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残影,仿佛瞬移一般,出现在了瘫软在地的刀疤男身前。
他一把拎起刀疤男,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挡在了自己身前。
“噗噗噗!”
子弹尽数射入了刀疤男的身体,将他瞬间打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烂肉。
楚尘随手将这具“肉盾”丢开,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丝毫戏谑,只剩下冰冷的杀意。
“你们,在找死。”
话音未落,他脚下猛地一跺!
“砰!”
地面上的一块青石板被他硬生生踩碎,无数碎石子如同霰弹一般,朝着四面八方激射而出!
“啊!”
“我的眼睛!”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特种兵瞬间中招,惨叫着倒在地上,手中的枪也脱手而出。
国字脸军官大惊失色:“散开!注意规避!狙击手准备!”
然而,已经晚了。
楚尘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原地,当他再次出现时,已经冲入了特种兵的阵型之中。
那不是战斗,而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
楚尘的手掌如刀,精准地劈在每一个士兵持枪的手腕上,清脆的骨裂声中,步枪纷纷落地。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每一次出手,都必然有一个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失去战斗力。
他们引以为傲的格斗术,在楚尘面前,就像是小孩子的把戏。
不到三十秒,二十多名特种兵,全部被卸掉了武器,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每个人都至少断了一只手或一条腿。
楚尘站在一片狼藉中央,目光落在了那个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国字脸军官身上。
“你刚才说,谁的命令?”
国字脸军官嘴唇哆嗦着,看着如同魔神一般的楚尘,连连后退:“你……你不能杀我!我是都尉军的人!杀了我,就是与整个龙国为敌!”
“龙国?”楚尘笑了,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嘲讽,“我楚家世代为龙国镇守边疆,满门忠烈,换来的是什么?是陷害,是屠戮,是连死后陵寝都要被人刨开的羞辱!”
“你们这群蛀虫,也配代表龙国?”
他一步步逼近,杀气如同实质,压得国字脸军官几乎喘不过气来。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是谁的命令?”
“是……是徐承允徐统领!”国字脸军官终于扛不住压力,脱口而出。
“很好。”楚尘点了点头,“你可以去死了。”
他抬手,就要了结这个助纣为虐的家伙。
“住手!”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几辆六扇门的警车呼啸而至,一个身穿高级警监服饰的中年男人带着十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员冲了进来。
来人正是余杭六扇门门长,刘雪寒。
他一进场,看到眼前的景象,饶是他见惯了风浪,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满地的混混,倒下的特种兵,还有一个即将被处决的都尉军军官。
而造成这一切的,只是那个站在中央,神色冷漠的年轻人。
“楚尘!”刘雪寒厉声喝道,“你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抵抗,束手就擒!否则,我们有权将你就地击毙!”
楚尘缓缓转过头,看着刘雪寒,眼神平静得可怕。
“又来一个送死的。”
他松开了国字脸军官,任由他瘫倒在地,然后,迈步走向了刘雪寒。
巷子里,三方人马,泾渭分明。
一方,是哀嚎遍野的蝰蛇会和都尉军。
一方,是严阵以待,枪口对准楚尘的六扇门。
而第三方,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已经彻底石化,世界观正在被反复碾碎重塑的季前微。
另一个,则是孤身一人,却恍若千军万马的楚尘。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
刘雪寒感觉自己的头皮在发麻。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缓步走来的年轻人,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作为余杭六扇门的门长,他见过穷凶极恶的匪徒,也处理过棘手的案子,但从未有一个人,能给他带来如此巨大的压迫感。
那不是杀气,而是一种纯粹的,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漠然。仿佛在他眼中,自己这十几个荷枪实弹的下属,跟地上那些躺着的混混、士兵,没有任何区别。
“楚尘!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刘雪寒色厉内荏地吼道,同时悄悄给身边的下属打了个手势。
几名警员会意,手指已经搭在了扳机上。
“五年前,楚家出事,你刘门长,应该也分了一杯羹吧?”楚尘停下脚步,距离刘雪寒不过十米,他没有反问,而是用一种陈述的语气开口。
刘雪寒的瞳孔骤然一缩,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家之事,早有定论!你现在是暴力抗法,罪加一等!”
“是吗?”楚尘的嘴角扯出一丝冰冷的弧度,“我师父教过我,对付你们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不如直接打死,来得干脆。”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动了。
没有残影,没有预兆。
刘雪寒只觉得眼前一花,楚尘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原地。
“开枪!”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
“砰!砰!砰!”
枪声大作,子弹疯狂地射向楚尘刚才站立的位置,打在地上,溅起一串串火星。
然而,毫无用处。
“啊!”
一声惨叫从刘雪寒身侧传来。
他惊恐地转头,只见一名离他最近的警员,握枪的手腕已经呈现出诡异的九十度弯折,而楚尘,正站在他的身后,像一个优雅的猎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太慢了。”
冰冷的声音如同死神的低语,在每一个六扇门警员的耳边响起。
下一秒,楚尘的身影彻底化作了穿梭在羊群中的猛虎。
他没有杀人,但手段比杀人更加残忍,也更具冲击力。
他夺过一把手枪,没有用它射击,而是反手一握,将坚硬的枪身当成了武器。
“咔嚓!”
枪托狠狠砸在一个警员的膝盖上,后者惨叫一声,抱着腿跪倒在地。
“砰!”
他转身一肘,撞在另一个警员的下巴上,那人哼都没哼一声,两眼翻白,直挺挺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