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耳上痕
作品:《娇婢》 吻慢慢深入,荧蝉很快被吻得喘不上气。
她从前只是看过大夫人与家主一点朦胧的欢好,情浓时不大避人,原以为这只是镇远侯自己的爱好,没想到沈麟竟然也有些将其继承下来的趋势。
沈麟的动作从开始的青涩到渐渐成熟,不过几个呼吸。
他一点点舔吻过荧蝉唇瓣上的齿痕,在女子坦然却不抗拒的吻里,被飞速安抚。
“我说过,我会回来。”
“我说过的话,有天地神灵见证,如果我做不到,就让我哪天躺在战场上,我不带你回京,就让我往后也不能回京。”
男子的声音带着一点微妙的喑哑,荧蝉的脑子尚且有些缺氧,听见声响,下意识望向沈麟,却有些反应不过来沈麟在说什么。
“嗯?”
沈麟刚被安抚下来的情绪被这一声嗯重新挑起,大抵是吻让人上瘾,也可能是单纯的亲近过于美好,沈麟忍不住重新低头,荧蝉混沌的神志再度被沈麟牵引。
与其让回忆被接下来的痛苦重新占据,沈麟伸出手臂,将荧蝉抱起,抵在床柱上。
额头抵着额头,鼻梁顶着鼻梁,荧蝉下意识的蹭了蹭沈麟的鼻尖,蹭的他鼻端发痒,却亲昵的追逐着她。
“我说过,我会回来。”
“我将你带出来的,自然也会将你带回去。”
两个人身体相贴,对彼此算得上了如指掌,荧蝉知道这样的话由沈麟说出来代表着什么。
荧蝉看着沈麟,漂亮的眸子因为长久的亲吻蒙上一层水光。
她缓缓将自己埋进沈麟的颈窝,轻而又轻的含住沈麟的耳垂。
沈麟的耳垂肉肉的,有些厚,被舌尖拨弄两下,整个人都像是着了火一般。但他不放手,荧蝉也不松口。
沈麟是觉得如果荧蝉生气,就算将他的耳垂咬下来也不算什么,但荧蝉的动作显然不是记恨……
耳垂被包裹在湿润的口中,往日从不曾被外人触碰的位置,被心上人亲昵的含在口中,与对方的唇舌游戏。
偏偏这样可爱到有些恶劣的手段,比见血还折磨人,一点一点磋磨神志。
可他舍不得松手。
有那么一瞬,沈麟也不是很想做柳下惠,只是看一眼周围,总觉得此时要了荧蝉,有些亏欠她。
荧蝉瞥见沈麟涨红的面皮,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她柔弱无骨的依靠着沈麟,胆大包天的在沈麟的耳垂上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
这点被蚊子咬的痛在神色迷蒙的沈麟面前,连个号都排不上,甚至不能将他从恍惚中唤醒。
许久,久的荧蝉趴在他的胸口笑,沈麟才猛然反应过来,飞速将荧蝉放下,捂着耳朵跑到窗边去。
但为时已晚,荧蝉已经在他耳垂上留下了一个不大明显的印记。
荧蝉坐在床褥上,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沈麟红的快要滴血的后颈,嘴唇微微抿起一条不大明显的弧度。
“世子,奴在生气。”
沈麟听见身后的女声,红着耳珠与脖颈,重新回到荧蝉身前。
“那你还想怎么消气?”
荧蝉的目光与指尖,直直指向沈麟的耳垂。
沈麟:“……”
沈麟面上多出两大团火烧云,叫墨影看到,说不定都要怀疑荧蝉给沈麟下药,一个人好端端怎么能红成这样?!
红的很不一般的男子缓缓蹲在荧蝉身前,被荧蝉捧着下颌抬起面庞,分明沈麟才是世子,可情爱让他甘愿折腰。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疤痕,如果这道疤痕弥补荧蝉心中因二者身份而产生的落差感,那么就是让荧蝉再咬一个出来也无妨。
荧蝉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张帕子,缓缓按压在沈麟的耳垂上,耳垂上的出血点不大,很快就止住了,荧蝉珍重的将那块帕子收进自己怀中,带着一点沈麟看不明白的仪式感。
做完这一切,荧蝉抱住沈麟的腰,头颅埋在沈麟的胸口。
“世子的心跳的好快。”
沈麟见荧蝉不再那样抗拒,有心思和他说笑,心中那根弦总算有了喘息的机会。
“我知道。”
方才她一副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模样,他怎么可能不焦急?
沈麟抱住荧蝉的腰,荧蝉的腰肢和他的不一样,细细的,他一只手就能抱住,还能空余出来许多。
荧蝉的右手挤进沈麟的掌心,和沈麟十指相扣。
“世子,如果哪一天您不喜欢奴了,就把身契还给奴好不好?”
沈麟恨不得叩开荧蝉的脑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还在惦记身契的事?!
这样浓情蜜意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怎么就只剩下那张身契?
许久,荧蝉听见头顶传来一声不大情愿的好。
总归,不是大事。
荧蝉同意留在清河,沈麟让太守顶住老太监等人的压力,再抗一抗。太守还以为是他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事,半夜愁的在院子里睡不着觉,满院子溜达,忽然听到隔壁院子有动静。
他以为是隔壁遭了贼,怕贼在隔壁偷不着好东西,转头来偷他的太守府,他家虽然没有很多银子,可但凡被偷一下,他在官场能被笑话一辈子。
小偷没听到,听到了沈麟和荧蝉在规划这一片种什么,那一片种什么。
太守:“……”
太守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小发雷霆,悄悄的敲了敲两府之间共用的那一堵墙。
荧蝉没听到,沈麟听见了,很快一颗从天而降的石子落到太守头上,气的太守和自己夫人说了一宿沈麟的“恶行”!
沈麟将原先给荧蝉买的首饰都搬进了这座宅子,不少属于荧蝉的东西,也渐渐从京城运过来。
荧蝉房里的银子小一百两银子,连带着那些首饰,都被沈麟秘密运到清河。
顺便传过来一个消息,钱多多和秦观月最近走的极近。
沈麟走前,给自己穿了一个耳洞,就在荧蝉给他留了一个芝麻大点的疤的正下方。
那疤痕太小,沈麟生怕那疤痕长好了,还悄悄抠了两次血痂,这才留下那芝麻大点的白痕。
荧蝉见沈麟穿了耳洞,便去珍宝坊,给沈麟订了一批耳堵。
用沈麟的银子,讨沈麟的欢心。
“世子肤色白皙,用红宝石最是漂亮。”
沈麟面上不说什么,实则见荧蝉叽叽喳喳的在他身上不断实验着新的耳饰,心里满意的不行。
他就说墨影那小子不行,果然,这情爱间的事还是得问有经验的人。
太守前一天晚上被砸,第二天一早就被沈麟堵在家里,问他和夫人的相处之道。
“若是问旁的,老夫还不一定知晓,但你若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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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讨夫人欢心,那你就是问对人了!”
太守和夫人是青梅竹马,从小不离不弃。
“老夫原本和夫人也是门当户对,只是后来老夫家道中落,夫人在微末时仍旧愿意嫁我,我便得让夫人知道,我与其他男子是不同的。”
“其他男子能为她做的事,我能为她做,其他男子不能为她做的事,我还是能为她做!”
沈麟若有所思,暗道太守大人在夫妻一道上真算得上大师。
太守也不敢跟沈麟说的太多,怕往后他的嫡妻知道来找他麻烦。
于是沈麟隔日便去穿了耳洞,荧蝉果然不在暗自神伤,开始热衷于装扮他。
沈麟背靠窗台,耳畔是荧蝉清浅的呼吸,鼻端是荧蝉身上淡淡的香气。
院子里该移栽的都移栽好了,沈麟跟着荧蝉采买了不少东西,好让荧蝉住的更加舒心些。
荧蝉到是想要聘一间铺子来开,但怕大夫人觉得她得寸进尺,便想着先缓一缓,等沈麟下回过来再跟他替。
知道沈麟即将离开清河,荧蝉越发粘着沈麟,沈麟也不想离开她,两人日日都恨不得长在一处。
荧蝉坐在沈麟的怀里看话本子,让沈麟帮她翻书,想吃水八仙,就跟沈麟一起下水去捞,两个人泛舟湖上,躺在接天莲叶里,吻得难舍难分。
遍地荷叶为证,他们确实情浓。
七月底,沈麟从清河启程。
他们来时一架马车,回去的时候还是一架马车。
只是少了一个人,沈麟的心也留了一部分在清河。
天色渐寒,沈麟怕荧蝉一个人在清河日子无趣,还把点灯千里迢迢从侯府送到清河,与她作伴。
点灯是自愿来的,得了干娘的同意,立即说是好包袱屁颠屁颠的被墨影派人送到清河。
许久不见荧蝉,点灯险些没认出来,这一身锦绣衣裳的女子是荧蝉。
“看傻了不是?”扇面儿轻拍点灯的发髻,点灯立即哇的一声,围着荧蝉上看下看。
这一批人里来的不只有点灯,还是几个荧蝉眼熟的侍卫。
“世子担心娘子一个人将清河住的不方便,所以打发我等过来给娘子看家护院,也免得有些不长眼的趁着世子不在,前来叨扰娘子。”
荧蝉安排他们住下,点灯和荧蝉一起住在主院。
大夫人的院子叫存波堂,沈麟的院子叫苍山院,荧蝉想了半天,给自己的住处起了个樱桃馆。
她不大会取名,只知道有一句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不知出自何处,但描绘的场景她格外喜欢,所以院子里种了三四棵樱桃树,窗边还种了几从芭蕉。
点灯跟着荧蝉到樱桃馆,洗漱之后,顾不得休息便跑过来跟荧蝉汇报这些时日府里的动向。
“当初钱娘子借机发作了婶子还不够,还想去寻香豆哥哥的麻烦,结果那段时日偏巧香豆哥哥被世子派出去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反正小一个月都不在府里,气的钱娘子摔了好些东西。”
“还有欢雪院那位秦娘子不知道怎么想的,从前还和钱娘子打成那样,如今竟然莫名其妙的和好了。”
荧蝉直觉不对,秦观月和钱多多都想要独占沈麟,这两人的利益相悖,她们为何能突然找到一个合作的机会?
“再有一个消息不知道真不真,说是大夫人打算给秦姑娘议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