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番外五:上一世

作品:《全员be后我杀疯了

    当年赵孟生被抓,张柏一夜之间失去了父亲,还被人追杀。


    后来,他遇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告诉他,他的父亲是被当今摄政王害死的。


    那女子拿出了赵氢的画像,赵氢,就是杀了他父亲的人。


    她还告诉他,赵孟生就是被摄政王抓走的。


    后来,张柏同那女子上京,他看到了摄政王的马车上,挂着一个草药香囊。


    张柏认得,赵孟生总会做些这个。


    再然后,那女子带他去了摄政王府附近,他看到了,看到了一张和赵氢一模一样的脸,进入了摄政王府。


    所以他信了,同那女子达成了协议,她们帮他杀了摄政王,他为她们做事。


    于是他跟在皇太后身边,做她的医师,还为她炼毒。


    那时的他太过天真,轻易地信了那女子的话。


    这些年为皇太后做事,他害了很多人,早就一条路走到黑了,他回不去了。


    其实某些时候他可能意识到些什么,但总是下意识去忽略,因为他已经踏上了这条路,就不得不走下去。


    可后来遇到钟宁宁,她唤起了他从前的回忆,身为医者的本心。


    父亲还在世时,总同他说,医者,当以救死扶伤为己任,以悬壶济世为荣光。


    对啊,他从前,也是医者,可后来,他不是了,他不配。


    钟宁宁的善良唤起了张柏心中的良知。


    所以后来,皇太后命他下毒,他犹豫了,他不想再害人了。


    可为什么,钟宁宁还是死了,为什么使人变虚的药最后会变成无药可医的毒药。


    如今,让张柏不可置信的是,钟宁宁,是赵叔的徒弟,还差点成了他的师姐。


    可他干了什么,他害死了她。


    赵叔若是知道,他定会恨他的,会对他很失望,父亲在天上,怕是恨不得没有他这样的儿子。


    他,真不是个东西,他这样的人,活该下油锅炸上千万年。


    张柏在想,这些年,他做的一切,真的对吗,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从遇到那女子的那天,便是错的。


    最后赵孟生还是知道了,知道了张柏害死了他亲自教大的徒弟。


    不过不是张柏告诉他的,是宋颐舟查到的。


    查到张柏本就简单,将那些天同皇后接触的人查一遍便知。


    突然出现,又同皇后走的近的人,任谁都能怀疑到他头上。


    虽然那日钟宁宁喝的药膳被处理了,但赵孟生为钟宁宁看过诊,自然能查出些东西。


    宋颐舟并不知道张柏的身份,他只查到了张柏是突然出现在宫里的小医官。


    但他的人自然不是吃素的,自然摸到了皇太后身上,查到了张柏就是皇太后身边的木白大人。


    赵孟生这些天都在摄政王府住着,自然很快知道了宋颐舟查到的东西。


    但他很震惊,满脸不可置信,小柏那孩子,出生时他便抱过,直至他十二岁,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他知道那孩子性子有点偏执,但是个好孩子。


    可如今,他却成了害死他徒儿的真凶。


    赵孟生拦下了准备派人去抓张柏的宋颐舟,他想去亲自问问,问问那个孩子,是不是真的。


    他将张柏约见在一个小酒肆。


    张柏来时,身后跟着两个护卫。


    赵孟生眼神示意了下,张柏会意,让身后的侍卫退下。


    看着眼前的少年,披着价值不菲的狐裘,身上的挂饰价值不菲,当年那个仅仅在自己胸前的小孩,如今比自己高了个头,脸廓锐利不少,眼中多了些从前不曾有的东西。


    赵孟生给张柏斟了杯酒,低声道:“这是烧酒,你父亲最好这口,尝尝”。


    盯着眼前的酒杯,张柏的眼中似有怀念,拿起酒杯,毫不犹豫喝下,或许是因为喝得太快,又或许是酒太烈,呛得他不停咳嗽,喉咙如被火烧一般。


    见状赵孟生笑了笑,“你还和小时候一样,喝不了这酒”。


    张柏努力克制自己的咳嗽,抿嘴一笑,“我爹总说我不像他,他很能喝酒,我不行”。


    “对啊,你和你爹,一点也不像”赵孟生的声音带着点沧桑,又带着丝丝怀念。


    张柏觉得今日的赵叔有些不一样,但又想不出哪里不一样。


    下一瞬,赵孟生的话让张柏脸色一变,“你和小时候一样,喝不了这酒,但你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你没了小时候的那颗良心”。


    这一刻,张柏心脏骤停,脸色瞬间煞白,喉咙发涩,“赵叔,这是何意”。


    “小柏,我拿你当亲儿子看待,你为何要害死我的徒弟”赵孟生眼神犀利,一字一句道。


    半晌,张柏才开口,眼神落寞,“赵叔,我会偿命的,我会偿命的”。


    “你偿命,你偿命我的徒儿就会回来吗,为什么,为什么还害她,宁宁那丫头从小便心善,从未害过任何人,你为何要对她动手”赵孟生情绪开始有些激动,拍打着桌子。


    张柏握紧拳头,抿嘴不说话。


    这时,一侍卫进来,低声同赵孟生说了些话,随即便退下了。


    张柏死死盯着那人的背影,仿佛要将他盯穿。


    “赵叔,你同摄政王是何干系”张柏颤声问。


    赵孟生不明白张柏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但他现在只想知道张柏为何要对钟宁宁下手,眉头紧皱,还未等他说话。


    张柏双目猩红地看着他,“赵叔,你可知,摄政王宋颐舟就是害死我父亲的真凶”。


    “你为何会觉得,他是害死你父亲的真凶”赵孟生满脸错愕。


    此时的张柏就犹如发狂的野兽,眼中盛着恨意,质问道:“当年就是他派赵氢来抓您,利用我爹的同情心,留在医馆,最后杀了我爹,您如今为何会和他的人牵扯到一处”。


    “何人同你说的,摄政王宋颐舟是我看大的孩子,自小在神医谷养病,我曾与你提过那个小孩,就是他,他怎么可能抓我”赵孟生一脸不解。


    随即他意识到些什么,猛地抬头,“所以这些年你为皇太后做事,是因为她告诉你是宋颐舟抓的我”。


    “那为何赵氢会出现在摄政王府……”说这话的时候他声音极低,此时的他内心已经彻底动摇了。


    “什么赵氢,那人当年杀了你父亲,将我掳走,此后便再无踪迹,从始至终,都是靖王逆党做的,而皇太后,是靖王的母亲,孩子,你被利用了你知不知道”赵孟生一口气说出来后,便开始咳嗽,眼眶发红。


    听到这个真相,张柏不敢置信,他握紧桌角,仿佛要将手心戳破,脑中迅速将这些年的不对劲过了一遍。


    他,信错人了。


    赵孟生用力拍了拍张柏的肩膀,一脸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这么傻呢,她说什么你就信啊”。


    张柏此刻大脑一片混沌,双目无神,腿脚发软跌坐在椅上,一言不发。


    可看着这孩子如今的样子,赵孟生意识到,其实一切的起因全是来源于自己。


    若不是他同老张相交过密,让人盯上他,老张就不会死,张柏这孩子被人利用就不会误入歧途。


    他本可以自由快乐的长大,而不是整日活在仇恨中,活在勾心斗角中。


    这样,宁宁或许就不会死。


    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他。


    赵孟生无力挥挥手,“小柏,你走吧,别在让我看到你”。


    看着赵孟生苍老的面孔,张柏愣了愣,他好像更老了。


    他启唇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去。


    赵孟生内心充满无限的矛盾,他恨那孩子害死了宁宁,更恨自己,是自己造成了一切悲剧的发生。


    他没办法怨张柏,是他让张柏变成了如今的样子,可宁宁,什么都没做,却成了权利的牺牲品。


    堂堂神医谷谷主,天下第一神医,连自己的徒弟都救不了,连一个孩子都护不住。


    不知是谁向宋景透露了害死钟宁宁的人是神医谷的赵孟生,如今住在摄政王府。


    宋景疯了一般冲进摄政王府,想杀了赵孟生。


    若不是摄政王府的侍卫拦住,宋景手中的剑怕是已经刺穿赵孟生了。


    宋颐舟耐心同宋景解释了找赵孟生不是害死钟宁宁的凶手,费劲将他劝回皇宫。


    钟宁宁死后,宋景便开始不对劲了。


    一开始是太过悲伤吃不下饭,将自己困在宫殿里,任谁都叫不出去。


    后来整个人开始神情恍惚,抱着钟宁宁的遗物不撒手,总是半夜做梦,梦见钟宁宁没死。


    再后来,他甚至跑去陵墓,企图挖开钟宁宁的坟墓。


    以上种种,连宋颐舟都差点劝不住。


    之后的宋景脾气时不时地变差,头也经常犯疼,疯狂地查害死钟宁宁的真凶。


    张柏之事,宋颐舟并未同任何人提,除了赵孟生。


    赵孟生求了宋颐舟暂且不要对张柏动手,这些天,他陷入无尽自责,总觉得是自己造就了这一切。


    他无法原谅张柏,更无法原谅自己,宁宁是他的徒弟,她被人害死,这仇不得不报,可那人是张柏。


    一时间,这位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竟不知该如何抉择。


    可惜,时间不等人,最后,赵孟生做出了最意想不到的决定。


    这些年,宋颐舟疯狂寻林玚的踪迹,自是无心皇宫之事。


    故他早早放权,让宋景早早拥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当年先皇赐他的玄武营也交还给了宋景,朝中一切事也几乎交由宋景处理。


    宋景也不负众望,做好了一切。


    这几年宋颐舟也总是愧疚,让那孩子这般早开始面对朝中的勾心斗角,这么早将他推入权利的漩涡。


    宋颐舟知道,这些年宋景变了很多,不再是那个每日缠着皇叔偷溜出宫的小皇帝,他沉稳了很多。


    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并不开心。


    可他总要如此,不是吗。


    后来机缘巧合下,宋景出宫来到摄政王府,遇到了问林玚讯息的钟宁宁。


    那日,钟宁宁站在王府的桃花树下,穿着粉色的石榴裙,头上的步摇随风晃了晃,听见脚步声,转头一看,恰在此时,花瓣落在发间,一缕阳光洒在她的肩头,让人感到无比的美好。


    任谁看了不心动。


    宋景自然。


    那一瞬间,胸腔中的心仿佛要跳了出来了,好像这世间就只剩下他和钟宁宁。


    钟宁宁没见过宋景,眉间闪过疑惑,看向他,问:“你是?”。


    “我是……王府主人的表弟,对,表弟”宋景脸通红,说话卡壳。


    平日里在朝中颇有威严的皇帝,此时竟无比的紧张。


    钟宁宁眼睛亮了亮,“谢大哥还有表弟,我怎么从未听他提起过你”。


    “谢……大哥?”宋景疑惑。


    钟宁宁想了想,谢大哥从前在神医谷的事不能随意向别人说,这表弟显然不知道,她随意找了个借口道:“从前谢舟是摄政王在外的化名,他同我阿姐认识”。


    宋景“哦”了声,听出对方不想多说,识趣不再多问。


    他注意到钟宁宁头上的花瓣,用手指了指她的头提醒她。


    钟宁宁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疑惑看着他。


    见对方没明白,“得罪了”说完,宋景靠近她伸手将花瓣拿下。


    钟宁宁隐隐约约闻到一些好闻的味道,还未闻出来是什么香味,对方呼吸喷洒在她额头处,意识到他靠得很近,她忙往后退一步。


    宋景脸微热,举起花瓣,说话卡顿,“花,花瓣”。


    “哦,谢谢”


    二人半晌未说话,就站着那,也不看对方,其中一人脚轻轻跺地,拉着裙摆,另一人看着天空,无意识把玩腰间玉佩。


    那日之后,宋景总是出宫来摄政王府同宋颐舟探讨“朝中大事”。


    一开始宋颐舟还疑惑这小子开窍了,懂事了,直到宋景说自己想求娶钟宁宁才了然,这小子是情窦初开了。


    少男少女的感情就是这么简单,后来二人相互喜欢,互通心意。


    但宋景向钟宁宁表明自己身份后,钟宁宁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理他。


    直到钟宁宁知道母亲为自己忍辱负重,与父亲虚与委蛇,不敢和离。


    她知道自己的祖父害死了宋景的父亲,也就是先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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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的她虽怨宋景隐瞒身份,但她始终心悦宋景,她亦担心宋景知道此事后讨厌她。


    钟宁宁不想麻烦宋颐舟,只能自己努力想办法让母亲摆脱钟府。


    可以她们母女二人,哪里能胜得过钟楼。


    最后甚至惹怒了钟楼,他随意为钟宁宁寻了个夫家,想将她嫁过去。


    这事终究是让宋颐舟知道了。


    不过宋颐舟并没有亲自出马,宋景那小子因为钟宁宁每日难过的很。


    整日喝闷酒,时不时哭诉自己有多惨,说自己每天都活在牢笼里,怎么也逃不出去。


    可不容易遇到心爱的姑娘,对方却因为自己的身份远离自己。


    他们之间的感情宋颐舟一开始无心参与,但宋景好歹是他看大的,自是有些心疼,况且钟宁宁也不是不喜欢他,


    便将钟宁宁遇到麻烦的事告诉了宋景,亲自推了他一把。


    结果就是,看到如此坚定选择自己,帮助自己,相信自己的宋景,钟宁宁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心,二人就这样走到了一处。


    宋景想迎娶钟宁宁为皇后,不过一直被拒绝。


    钟宁宁一直记挂着林玚,这些年她没有阿姐的消息,本就担忧。


    如今她有了心上人,她想让阿姐参加她的大婚。


    不过那时宋颐舟寻林玚的消息已经绝望了,这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


    林玚什么性子,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她喜欢江湖,自是喜欢同人比试,去看看江湖趣事。


    那么只有她在,便一定能留下什么线索。


    可是,没有,林玚身死这个可能性一直压在宋颐舟心头,压得他日夜难寐。


    故他准备离京,若没有找到林玚,绝不回去。


    走之前,他将一切安排好。


    钟宁宁与宋景的大婚便是他促成的。


    既然要离开,那让钟宁宁一人待在京城,即便有林亦也不一定能护好她,阿玚若是知道,必会怪他的。


    况且,还有个宋颐舟想都不敢想的可能,若阿玚身死,他绝不会独活。


    所以他为钟宁宁找了个庇护,阿景虽一直懈怠朝中之事,但宋颐舟清楚,那孩子,只要他想,他便能做到。


    所幸,林玚还活着。


    宋颐舟见到林玚时,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庆幸,阿玚还活着。


    见到林玚的那一刻,宋颐舟觉得,他再也不敢放任阿玚一人走在江湖。


    林玚是什么样子,他比任何人清楚,不怕死,永远不服气,总是将自己放在姐姐的位置,总觉得自己该护好所有人。


    所以一旦她身边没有牵制住她的人,她比谁都疯。


    所以,宋颐舟想,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回到阿玚身边,永远不离开,他,会成为栓住林玚性命的锁链。


    还有一年,待他解决完靖王世子这个最大的隐患,他便能放心宋景一个人能抗下一切。


    可宋颐舟从未想过,钟宁宁会死,还是因为中毒身亡,连赵叔都救不回来。


    那时他感到有一丝不对劲,可接二连三的麻烦事缠身,让他忽视。


    张柏这事,宋颐舟也颇为头疼,他给时间让赵叔思考,但张柏之事若是被宋景知道,他活不了。


    况且,钟宁宁是被张柏害死的,无论因何原由,宋颐舟都不会放过他。


    不知宋景是从哪得知的消息,说是赵叔害的宁宁,本就诸事缠身的宋颐舟更是心烦至今。


    宋景这些年,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听到皇叔维护那个还是钟宁宁的嫌疑人,他彻底崩溃。


    这些年脑子里不断有奇怪的声音出现,告诉他宋颐舟想篡位,告诉他钟宁宁是宋颐舟害死的。


    宋景从未信过,可那日看到宋颐舟言辞犀利,怒斥他:“宋景,你是不是昏了头了,没有证据来我府上杀人,你是皇帝,不是随便什么人,宁宁的死所有人都难过,但你不能是非不分,觉得所有人都是害死她的凶手”。


    那夜,所有奇怪的声音再次将宋景包裹,让他无论如何都逃不出。


    他下了个全朝震惊的旨意,将摄政王宋颐舟抓去大牢。


    听到这个消息,宋颐舟反而冷静下来,将这些天的不对理了一遍。


    他任由宋景的人将他带走,送去大牢。


    宋景是宋颐舟亲手养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宋颐舟最清楚不过。


    他就算因为钟宁宁的死再怎么难过,也不会冲动到下旨将他这个皇叔抓进牢狱。


    如今的宋景,倒像是失了魂,完全没了自己的意识。


    宋颐舟进牢狱前,便得了消息,右丞相顾时自皇后死后,常进宫与陛下下棋,经常聊到深夜。


    而安排在宋景身边的暗卫,告诉他顾时总若有若无地暗示些什么,比如宋颐舟想夺权,比如钟宁宁的死和宋颐舟有关。


    顾时的身份,宋颐舟彻底摸清,宋景为何失智,宋颐舟查不出,但不妨碍他一身入局,破了顾时的阴谋。


    入狱前他便安排好了所有事,他听话进了大牢,不过是为了让敌人放松警惕罢了。


    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可宋颐舟没想到,对方完全没有靠人力,靠的是邪术。


    入狱后的第三日,宋颐舟静静坐在那喝茶,仿佛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实则内心盘算自己的人已经做到那一步了。


    突然,一把匕首插进宋颐舟的胸腔,外边手中的人却完全看不到。


    伤口并未渗血,宋颐舟只能感受到有一把匕首插了进来。


    他神色错愕,对于突然发生的一切生出些茫然。


    心脏的跳动变得越来越微弱,宋颐舟虽不知为何会有如此诡异的现象,但丝毫不影响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他好像懂了,懂了一向开朗的宋溪为何会自尽,萧玥为何会病逝,萧瑾为何会提前收到那封信,宋景为何会失智,为何会噩梦频发,钟宁宁为何会死。


    一切全是因为,有恶人在作怪,无形中有一双手,杀死了所有人。


    意识逐渐涣散,宋颐舟望向虚空,伸出手,喃喃自语:“可我还有话未同阿玚说,还未来得及同阿玚表明心意,她会伤心的……”。


    “阿玚,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