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作品:《[机甲]星际花瓶怎么拿了魔王剧本

    (删减的在段评里,不要回复也不要淹没,求求了……哭)


    利苦露娃伸手擦她的泪,什么也没说。


    伐库鲁尔满身是血,从一侧走廊大步走来,注意到拉瓦辛:“鹿尔卡怎么说?”


    拉瓦辛脑袋发昏,交代了刚才的事,伐库鲁尔拉着她先把利苦露娃放下做检查。


    她按了按额角,似乎还在头疼:“斯诺特情况很糟,幸好没有危及生命。我现在要去找克瑞斯,她在‘撒所伦’,离这里很远,时间已经不早了,再晚一些怕是更糟。”


    “我也去……”拉瓦辛慌张抬头,“我……我很抱歉。”


    伐库鲁尔闭了闭眼睛:“不需要道歉,现在还有回旋的余地。你在这里等着,照看好她们两个,鹿尔卡到了之后通知我。”


    拉瓦辛点点头。


    伐库鲁尔走出几步,又回头看她:“拜托了,照顾好她们。”


    拉瓦辛重重点头。


    福可洛斯殿下似乎总有一种魔力,能在最合适的时候,让她觉得自己还算有用一点。


    —


    伐库鲁尔试图张开翅膀,但依旧没有成功,刚才迸发出的精神力像是瞬间抽干了她的精力,现在浑身发疼,脑袋昏昏沉沉、胀痛发麻。


    那就只能开车了。


    车里两只恶魔见她上车又是一惊,默默缩起身体不敢吭声。


    伐库鲁尔:“撒所伦在哪里?”


    副驾驶的警察卖家赶紧回答:“那太远了,要七百多公里……那个小朋友已经离开四五个小时了,应该到了的。”


    撒所伦,克瑞斯工作的妓/院,意思是“极乐世界”,是微瑟尔区最有名的大妓/院。按之前在审判庭里听到的证词,克瑞斯签了卖身契,时限三十四年,即在她六十岁那年解除契约。


    七百多公里,要是伐库鲁尔的翅膀还能用,就算没有精神力,那大概也就只需要半个小时多一点。


    要是精神力完好无损,排除星球重力和空气阻力,几分钟就能到。


    但现在只有轿车,最高时速四百二十公里。


    伐库鲁尔再次一脚油门踩到底。


    —


    撒所伦。


    又是一巴掌呼下来,结结实实打在克瑞斯脸颊上,主事气急:“好啊你!跑出去三年多!?怎么没死在外面!”


    克瑞斯被她巨大的力气带倒,摔坐在地上,脸颊青白一片,又快速变红肿胀。她的衣服早就被撕烂了,主事教训妓/女时都要她们脱了衣服抽打。


    她一手撑着地,气红了眼睛:“不跑被你打死吗!?贱/狗,烂/女/表/子!被那些恶心的东西草得忘乎所以,爽得连自己身份都忘了!?”


    主事气得满脸涨红,一脚一脚狠狠跺在她的小腹上,近乎癫狂道:“闭嘴!闭嘴!!”


    主事名叫刹莱迪,意思是“烂货”,在妓/院出生,是被她妈妈的客人生拉硬拽出来的,早产,体质弱。被卖给了一家由六个男性恶魔组成的婚姻家庭,自打记事以来就被父亲们轮着上了十来年,之后好不容易逃出来,但没有任何生存的办法,只好开始卖/身,卖了一百多年,熬死了一群漂亮姑娘,成功成了这所妓院里领头的几个主事之一。


    说到底,她这辈子都离不开妓/院,也永远是一个妓/女。


    看起来惨,不过也是罪恶的帮凶,无数姑娘被她打死,扒光了衣服丢在街上示众。按她的话,要想往上爬,就奴颜婢膝乖乖听话,那是她的经验之谈。


    但克瑞斯不觉得。


    想往上爬,第一步就是要把顶峰的王座掀翻,为她腾位置。


    主事气得发疯,一把掐住她的脚踝,把身形矮小的克瑞斯倒着拎起来,大步踏上楼梯往上,声音扭曲道:“你给我去三层待着!”


    撒所伦三楼,血腥又猎奇的重口味群/叫现场。


    克瑞斯有所耳闻,但从没上来过。


    主事拿着大堆钥匙,叮铃当啷打开了三楼走廊的铁门,狠狠一摔,将她丢在地上。


    克瑞斯忍耐着剧痛,耳鸣缓过一阵,入耳便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和沉重又错乱的喘息。


    她抱着肚子艰难转身,猛然对上了一双昏黑散瞳的眼睛。


    那眼睛睁开的时间太久,眼白已经发灰混浊,几颗苍蝇屎一样的点点落在上面,配上暗红的血丝,吓得克瑞斯一下子停了动作。


    尸体冰凉的身体似乎完全不能让她身上耸动的那只恶魔降火,她睁大着毫无神采的眼睛,整张脸恐怖又死灰。那恶魔格外陶醉,完全没注意到克瑞斯,他低头亲吻尸体,留下的痕迹在皮肤上突兀鼓起一团,乌青发黑。


    ……(删减


    克瑞斯瞬间不会动了,喉头一下下收缩,一股强烈的呕吐感骤然降临。


    有恶魔拖住了她的两只脚,格外兴奋:“新来的!还没结婚呢!”


    她全身被吓得僵直,竟忘了挣扎,被一路拖到另一头。


    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克瑞斯浑身刺痛发麻,眼前泛着涟漪一样,简直要昏厥了。


    ……(删减


    克瑞斯已经不再想呕吐了,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主导了她的身体,她目光发直,鬓角鼻尖发酸。


    身后的恶魔把她翻过来,按住她的肚皮。克瑞斯呆愣愣地望着他,蜡黄油腻的脸坑坑洼洼,他脸侧有道长疤,一直延伸到带着神像吊坠的脖子上。


    他肩上还缝着一个脑袋,大概是他的前妻,那头颅已经快要腐化风干,脸颊肉被缝在他颈侧的皮肤上,用的红线。


    在塔维拉,把爱妻缝在脖子上,是最最深情忠贞的誓言。


    现在,他的爱妻,正瞪大着萎缩的眼珠子,盯着被自己丈夫压在身下的克瑞斯。


    下一个就是她。


    下一个就是她。


    下一个死的,一定是她。


    早知道就死在囚星了……


    另一头的伐库鲁尔。


    车屁股已经开始冒火,后座的司机已经浑身僵直不再动作,副驾驶的警察还在意识边缘摇摇欲坠。


    伐库鲁尔狠砸一把方向盘。


    轿车发出高鸣,把路旁早起上班的恶魔吓得一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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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翅膀已经恢复了些许知觉,但还是不能飞,伐库鲁尔只觉得浑身胀痛,巨大的愤怒似乎有了实体,在血管里乱撞。


    那个所谓的疫苗,大概就是塔维拉对付外地魔族的手段。


    浓郁的苦涩带着些焦糊味,差点把车内两个恶魔憋死。后座的司机更是已经浑身肿胀,和先前的买家一样,直勾勾盯着她的方向。


    可是安全带缠了几圈,他暂时还挣不开。


    车子跑得极快,几乎要飞起来,伐库鲁尔把方向盘捏得变形,细眉压低,表情阴沉得恐怖。


    抛去其他伤害,斯诺特和利苦露娃的结果已经算是比较好了,那更早被送去妓/院的克瑞斯怕是已经凶多吉少。


    原本应该被处死的狡猾妓/女,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下场不会太好。


    副驾驶的卖家颤巍巍道:“右转,那个最高的楼就是。”


    伐库鲁尔一拨方向盘,车辆狠狠刹停,甩出几十米,正正好横着停在撒所伦门口。


    护卫探出四五个头看了一眼,惊得站起来:“着火了!”


    伐库鲁尔拍开车门,大步踏上台阶,问护卫:“克瑞斯在哪?”


    护卫被她的脸色吓到了,一头乖乖回答:“呃……回来一两个小时了吧,主事教训她呢。”


    前台听到动静,拿着灭火的干粉过来,注意到伐库鲁尔,嘴里的骚话顿时咽下去,不自觉道:“您好?”


    伐库鲁尔:“克瑞斯呢?”


    前台:“主事……丢三楼去了。”


    护卫倒吸一口冷气。


    伐库鲁尔顿感不妙,甩开二魔,飞速跑过大厅,一手抓住楼梯栏杆几步跨过两层楼梯。三楼被一道铁栅栏和一道铁门堵住,伐库鲁尔抓着铁栏,手臂用力,坚硬粗/壮的栏杆顿时弯折。


    她一脚踹在铁门上,但那门只往内凹了一点,没有丝毫要打开的动静。


    伐库鲁尔大力砸了两拳:“克瑞斯!”


    眼泪滑落,砸在耳廓上,像一道巨响。克瑞斯闭着眼睛,再也叫不出声了。


    未成年在三层毕竟不多,有也早就要死光了,恶魔们对她感兴趣,没有直接动手。击鼓传花一样玩过几轮,他们已经厌倦了,找了新的玩法。


    剖开她的肚子,层层累叠的肠管上,被恶魔们缝上了一截上半身。


    是她妹妹的上半身。


    从腰部截断,把她们的肠子绑在一起,然后缝起来。


    妹妹和她长得并不像,惊惧的双眼大张着,头发被剃了干净,满脸的牙印和青紫,生前一定很痛苦吧。


    透过朦胧的泪看向高高的天花板,她只觉得呼吸都泛着痛。


    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为什么她一直都在痛苦。


    奶奶说,生命存在的每一刻都是神明甜蜜的祝福。


    可她最讨厌甜味。


    吃完舌根干涩发酸,那明明是哭泣的味道。


    好疼,好害怕。


    “克瑞斯!”


    克瑞斯睁大眼睛,扭动僵直的脖子,看向颤动的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