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是发生多剧烈的运动,怎么满床都是血

作品:《沦为罪奴后,成了首辅前夫的榻上欢

    今日是齐锦迁约的三日之期。


    苏清璃靠在潮湿的墙角,看着被精心装饰的密室,到处都贴满了大喜的红字。


    她冷笑一声,眼中如死水一潭。


    很快就有婢女推开厚重的石板门进来。


    光线照进昏暗的室内,苏清璃微微眯起眼睛,抬手遮了遮刺目的光线。


    “六夫人,该梳妆了。”婢女捧着鎏金铜盆进来,恭敬道。


    “滚!”苏清璃忍着发怒的冲动。


    婢女跪倒在地,哀求道:“六夫人,你就别为难奴婢了。”


    苏清璃斜睨她一眼,没说话。


    “六夫人,胳膊拗不过大腿,您还是听六公子的话,没准就能搬回正院去。”婢女苦口婆心,同为女子,她懂苏清璃的处境,“哪怕您不为自己考虑,但您的家人呢?”


    苏清璃讥笑一声,“这些话是他教你的?”


    “奴婢只是心疼夫人,这些话都是肺腑之言。”女婢叹口气。


    苏清璃将指甲狠狠掐入掌心,她起身,“帮我梳洗吧。”


    女婢高兴地站起身,手脚麻利地为苏清璃梳妆,又给她换上了大红色的喜衣。


    “六夫人,你生得真是好看,穿上红衣更是倾国倾城。”


    铜镜里,苏清璃的杏眸死寂如寒潭。


    女婢拿起红盖头,“六夫人——”


    苏清璃有些抗拒,不知道齐锦迁在玩什么把戏。


    难不成真把今天当作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想了想,她伸手接过红盖头,随意地盖在头上。


    女婢松口气,恭敬地鞠了躬,“六夫人,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奴婢在正院等您回来。”


    苏清璃一言不发,静静坐在床榻等着齐锦迁过来。


    凤冠珠帘微微晃动,盖头下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门缝。


    没多久,门缝透出来一丝光,齐锦迁被隐寒推着进来。


    齐锦迁看了眼苏清璃,内心难掩喜悦,迫不及待抬手示意隐寒下去。


    门扉合拢的刹那,他推着轮椅上前,眼底暗芒浮动。


    就在齐锦迁指尖即将触及盖头的刹那,苏清璃猛地抬手掀开,凤冠珠帘哗啦作响。


    齐锦迁收回手,升腾的戾气在对上她明媚艳丽的容颜时骤然消散。


    “夫人,简直美得令人心颤。”


    “这是我特意命人布置的喜房,算是弥补上次我们没能洞房的遗憾,夫人可还满意?”


    苏清璃勾唇,眼底毫无波澜,只有视死如归的从容,“何必假装深情,你想要我的身体,那便速战速决吧。”


    “清璃,我们好好的,别说这些伤感情的话,好么?”齐锦迁温柔地看着她。


    “我们之间有感情吗?”苏清璃不以为意地轻笑。


    难道她对自己一丝情谊都不曾有过吗?


    齐锦迁盯着她好看的脸颊,暴怒的质问卡在喉间。


    他转头看了眼旁边的石桌,合卺酒在上面泛着幽光。


    “我们还是先喝合卺酒吧。”


    “齐锦迁,我没空陪你过家家。”


    齐锦迁刚拿起酒杯的手一颤,眸底终是忍无可忍地聚起暴戾。


    他推着轮椅上前,一把扯下她的外衣,“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我便成全你。”


    齐锦迁想要坐到她身侧,可是没人搀扶他,意味着他必须靠自己爬到床上。


    苏清璃一动不动,冷眼看着他。


    他手掌此刻青筋暴起,却只能一寸寸拖着残腿往喜床上挪。


    等他狼狈地坐在床沿喘气,喜袍已被冷汗浸透,他捏起苏清璃的下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一点都比不上傅雪臣?”


    苏清璃欣赏着他狼狈的样子,故意激怒他,“是!”


    “你——”齐锦迁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在她嫩白的脸颊上,“果然是傅雪臣玩剩下的破鞋,不知廉耻!”


    他猛地扣住苏清璃双肩,沉重的身躯将她狠狠压进锦被。


    “可惜人家要娶当今长公主,而你只能被我关在地下室一辈子,任由我予给予求。”


    齐锦迁掐住她的脖颈,绢制中衣在裂帛声中分为两半,胭脂红的肚兜在烛火下如血般刺目。


    他不绝于耳的羞辱还在继续,苏清璃却笑得愈发艳丽。


    她拔下头上的簪子,眼底一片晦暗。


    从前她总是为家人而活,选择百般隐忍退让,却换来家人变本加厉的索取和苛责。


    如今她也该为自己活一次了。


    苏清璃突然发力,抬起绣鞋直击他膝骨,拿起簪子狠狠刺入他的肩膀,


    齐锦迁闷哼一声栽倒在床侧,看着肩膀处泊泊流出的鲜血,方才的狠戾尽数化作不可置信,“苏清璃,你——”


    苏清璃从未如此狠过,看了眼手上的鲜血,胃里翻涌起一股酸苦。


    疯魔如齐锦迁,仅剩的理智被她的反抗彻底碾碎。


    他眼神带着某种扭曲的愉悦,反手抄起床侧玄铁手铐,把苏清璃双手狠狠拷住。


    被束缚住双手的苏清璃挣扎无果,只能用脚去踹他的伤口。


    温热的血滑落在两人身上,黏腻得让人发颤。


    “踹得好,再用力些,让我看看,你还能狠到什么程度!”齐锦迁舔了舔唇角,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直到满嘴都是铁锈味。


    苏清璃疼得直皱眉,身上的力气也一点点消散。


    她咬紧的唇瓣渗出血丝,却仍死死盯着他,不肯示弱半分。


    齐锦迁猛地扣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搂紧,眼底跳动着即将得到她的雀跃。


    “放心,我会让你此生难忘的。”


    苏清璃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他低沉的喘息和血滴落的声音。


    她像濒死的蝶,徒劳地颤了颤,还是逃不开他的禁锢。


    就在苏清璃绝望地合上齿关,想要咬舌自尽的刹那……


    "轰!"


    门扉被人一脚踹开,发出巨大的声响。


    刺目的天光劈开满室血腥,一道修长身影逆光而立。


    齐锦迁和苏清璃同时眯起眼睫。


    傅雪臣带着幂篱,可当看清床榻上凌乱纠缠的两人时,脚步还是狠狠一滞。


    紧随而来的千绝看到这一幕,更是大气不敢踹。


    这两人是发生多剧烈的运动,怎么满床都是血?


    苏清璃涣散的视线终于聚焦,心脏重新恢复了跳动般,“谭公子,救救我!”


    傅雪臣快速上前,每一步都迈得极沉,让人看不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