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竟还有力气叫?不如继续?

作品:《沦为罪奴后,成了首辅前夫的榻上欢

    苏清璃虽然还是不太放心苏昭明,但欠傅雪臣的债,也该还了。


    马车疾驰,车辕突然碾过碎石,苏清璃踉跄间扑进傅雪臣怀里,男人却连眼都不抬,直接一把将她推开。


    苏清璃忍住心中酸涩,借着帘隙透入的月光偷瞥他一眼,见他面容清冷又矜贵,眼底隐隐有戾气。


    竟如此厌弃她,又怎会迫不及待与她行那种事?


    可事情远远出乎她的预料,马车刚在首辅府门口停稳,方才还冷峻疏离的首辅大人竟将她拦腰抱起,步履生风地直奔内院。


    看到守卫还是从前那些人,苏清璃羞红的将脸埋入傅雪臣胸膛。


    房门刚被踹上,男人便将她重重抛在床榻上,修长手指已利落解开腰间玉带,带着炙热体温覆压下来。


    方才在马车上还对她避如蛇蝎,转眼却要行夫妻之事,苏清璃心头一刺,原来他宁可忍着恶心碰她,也要让她尝尝被折辱的滋味。


    可事到如今,她有什么拒绝的权利?


    罢了,好歹傅雪臣是她喜欢的,换做别的男人,她兴许只剩痛苦了。


    令她意外的是,傅雪臣的吻并不像他人那般冷硬,反而温柔而缱绻。


    一点点搅碎了苏清璃纷乱的思绪,让她渐渐放松下来。


    纵使做足了准备,可到最后一刻,她还是绷紧了身子,紧张道:“我……我怕。”


    虽说两人成婚两年,但并没有发生实质关系,唯一一次还是在那场宫宴上,苏清璃压根什么都记不清。


    “没事,日后就喜欢了。”傅雪臣眸色沉沉。


    苏清璃羞得脖颈都泛起粉色,刚要反驳,就被他扣住后脑勺深深吻住。


    直到日上三竿,床幔摇晃未止。


    苏清璃睁眼醒来时,余光瞥见身旁躺着的身影,惊呼出声。


    傅雪臣一把捂住她的嘴,戏谑道:“苏小姐竟还有力气叫?不如继续?”


    苏清璃反应过来,耳尖微红:“抱歉,我自幼便一个人睡,还没适应身边多一个人出来。”


    “我自然知道,毕竟苏小姐让我睡了两年地板。”傅雪臣阴沉沉道。


    苏清璃有些窘迫,那时候她心中记恨傅雪臣拆散了自己和谢凛渊,也并未爱上他。


    不过这种话还是不说为妙。


    苏清璃不适应与他共处一室,更别说帐内还残留着旖旎气息。


    “首辅大人,该去上早朝了吧?”


    “早朝?”傅雪臣勾勾薄唇:“苏小姐,要不要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苏清璃转头望向外面,窗外已是月上柳梢,屋里也都点上了烛火。


    竟……竟然已是夜深了?


    没想到傅雪臣平日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为了折辱她,竟将她困在床榻上,从白日折腾到黑夜。


    傅雪臣倾身而下,目光灼灼:“我现在是该去上早朝,还是上……苏小姐?”


    苏清璃忙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她的身体可承受不住了。


    “我得赶紧回家跟父母报个平安。”


    掀开被子的瞬间,一抹刺眼的红呈现在眼前,苏清璃瞳孔骤然收缩,半晌不能回神。


    “我怎会是处子之身?”


    “两年前那场宫宴,我们不是已经……”


    比起苏清璃的震惊,傅雪臣则一脸平静:“难不成你也觉得是我为了攀附苏家,故意在酒里动手脚,同你生米煮成熟饭了?”


    原来傅雪臣也是被算计的,苏清璃一想到自己竟误会了他两年,心中难免有些愧疚。


    “既然你什么都没做,我们俩什么都没发生,你为何不解释?”苏清璃激动道。


    “孤男寡女同榻而眠,又衣衫不整,如何能说清?”


    傅雪臣脸色骤然阴鸷,声音里淬着冰渣。


    “我知道你一直记恨我,认为是我拆散了你和谢凛渊。现在又如此激动,是觉得我解释了,你和谢凛渊就不会分开了?”


    为什么谢凛渊对她来说就这么重要?


    最该死的是,谢凛渊马上就要回来了!


    闻言,苏清璃睫毛颤动,眼睑微垂,阵阵苦涩在唇齿间炸开。


    脑海中的旧时记忆早已模糊不清,更何况,在数不清的多少个日夜里,傅雪臣也已取代了谢凛渊在她心中的位置。


    她又岂会再有这般奢想?


    不过,如今他们已然如同仇敌,傅雪臣更是恨她入骨。


    其中缘由,又何必再多作解释。


    苏清璃袖下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眸中带着化不开的执拗,苍白着唇望向傅雪臣,语气稍有缓和。


    “往事已矣,我不想再说这些。”


    “但你若能早些解释清楚,我们也就不必担负罪名,违心成婚,你也不必过这寄人篱下的日子,不会……”


    不会恨我至此。


    话未说完,傅雪臣面上却已被寒冰覆盖。


    他嘴角浸着冷笑,捏住她的下巴,手上的力道逐渐加深。


    “所以,你还是在怪我?”


    对上他不含温度的冷眸,苏清璃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身子也跟着轻颤了下,复杂的情绪自心底升起,慢慢渗透至四肢。


    向来自尊惯了,她倒是忘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而今,她不过一介罪臣之女,宛若蝼蚁,又有何资格怪罪高高在上的首辅大人?


    苏清璃痛得皱了皱眉心,瞬间锋芒尽散,掀唇苦笑。


    “首辅大人说笑了,我又岂敢怪罪首辅大人?”


    “只是,如今我已按照首辅大人的要求入府为妾,首辅大人何时兑现自己的诺言,将剩下的三千两给我?”


    不敢……


    字字句句落在傅雪臣耳中,却让他眸底情绪越发阴鸷。


    倒叫人有些看不懂。


    许是因为喘不上来气,苏清璃原本白皙的脸颊浮上层淡淡的粉色,表情也有些痛苦。


    她单薄的身体像是易碎的瓷器,随时会湮灭。


    缄默片刻,傅雪臣倏尔面露厌恶,猛然挥袖将她甩开。


    苏清璃被这力道摔得趴在榻上,狼狈喘息。


    男人似是没了兴致,掀开薄被,起身离了床榻,从旁扯过衣物披在身上,居高临下地睨了苏清璃一眼,启唇嗤笑。


    “向来尊贵自矜的苏小姐竟也会为了银白之物折腰,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