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乖一点,别动
作品:《东北糙汉要绝嗣?沪上娇娇一胎接一胎》 赵文昌抬手挥了挥:“撬开!”
那个年轻的战士立马应声,从腰间摸出工具,三下五除二就将那把粗壮的锁头给撬开了。
地窖口一开,一股子混杂着霉味和腐烂的恶臭就猛地窜了出来,熏得人直犯恶心。
“我下去看看!”刚才撬锁的小战士自告奋勇,第一个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众人都在上面等着,可没过几秒钟,地窖里头就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
紧接着,就看见那小战士连滚带爬地从地窖里窜了出来,一张脸煞白煞白的,没有半点血色。他一出来就扶着墙根,哇哇大吐,连黄胆水都吐出来了。
旁边的战友赶紧围上去,拍着他的背:“小张,咋了这是?底下有啥啊?”
小战士吐得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哆嗦,伸出手指着地窖口,眼里全是惊恐:“死……死人……好多死人……”
赵文昌的副手闻言,皱着眉走过来,照着小战士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瞧你那点出息!当兵的怕什么死人!我下去!”
说着,副手拿过一支手电筒,毫不含糊地就下了地窖。
赵文昌见状,长腿一迈,紧随其后。
地窖里黑漆漆的,因为四处密不透风,所以温度要比外面的高一些,而那股子臭味更是浓得呛人。
副手打开手电筒,一道刺眼的光柱在黑暗中晃动,当光柱照亮地窖角落的时候,饶是见惯了场面的副手,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只见那地窖深处,根本不是几个死人,而是一堆!
一具摞着一具,有男有女,有的已经成了白骨,有的还尚能辨认,就那么像码柴火一样密密麻麻地堆叠在一起,场面骇人至极!
赵文昌上前一步,看清楚眼前的场面后,脸色已经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没说话,只用手电筒仔仔细细地扫过每一个角落,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事情,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拐卖妇女了,这是一起性质极其恶劣的连环杀人案!
他从地窖里出来后直接向副手下达了命令:“立刻封锁整个周家村!任何人不许进出!这件事必须马上上报军区,在支援抵达之前,控制所有村民,不得让任何一个人离开这个村子!”
安排完后,他走到姜晚秋身边,声音放柔了些:“我先送你回家。”
这里太脏了,接下来的场面,也不适合让她看见。
回军区家属院的路上,吉普车里一片沉默。
一进家门,赵文昌就关上了门,转身将姜晚秋紧紧搂进怀里男人的头埋在姜晚秋的脖颈处,声音里满是愧疚和后怕:“晚秋,对不起,是我的疏忽。”
如果他能更警惕一些,如果他能早点发现不对劲,她就不用受这一夜的罪。
姜晚秋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伸手回抱住他精壮的腰,闷闷地说:“这怎么能怪你,是我自己没防备,太小看这些人的坏了。”
赵文昌松开她,捧着她那张沾着灰尘的小脸,拇指轻轻摩挲着,“你这身衣裳都脏了,快去换下来洗个澡,去去晦气。澡堂子就别去了,我去给你打热水。”
“嗯。”姜晚秋点点头
赵文昌等水烧开的空隙,找了衣服要帮女人换上。
“胳膊抬起来,我帮你把毛衣脱了。”
姜晚秋闻言,乖乖照做,可一抬胳膊,胸口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让她忍不住“嘶”的一声倒抽了口冷气。
赵文昌何等敏锐,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黑眸紧紧盯着她:“怎么了?”
“没……没事,”姜晚秋不想让他担心,下意识地想要隐瞒,“就是绑得有点久,胳膊麻了。”
“别骗我!”赵文昌眼眸沉沉的看着女人,“让我看看。”
说着,他半点不给姜晚秋拒绝的机会,直接动手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
当有些发皱的衣裳被褪下,露出里面的内衬时,赵文昌的瞳孔骤然一缩。
只见女人雪白的肌肤上,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色赫然印在胸口正中,两条纤细的胳膊上,也是一道道被绳子勒出来的红痕和淤青。
那狰狞的伤痕,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娇媚可怜,让人心都揪紧了。
赵文昌薄唇紧抿,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戾气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冲上来的努力压下后,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谁干的?”
姜晚秋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才意识到自己被周有福踹的那一脚有多重。她小声说:“是……是周家那个大儿子。”
赵文昌盯着姜晚秋看了许久,心头那股子想要杀人的冲动散了些,这才转身从柜子里翻出红花油,一言不发地走到她面前,拧开瓶盖。
他让姜晚秋在床边坐下,自己则半跪在她身前,粗糙的指腹蘸了些药油,小心翼翼地在她胸口的淤青上轻轻打着圈。
可药油带来的清凉感很快被按压的痛楚所取代,姜晚秋疼得直抽气,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缩。
男人温热的大手一把按住她的腰,不让她躲闪:“乖一点,别动。揉开了才好得快。”
这个举动太过亲昵,让她脸颊有些发烫。
姜晚秋咬着唇,看着男人专注而心疼的侧脸,忍不住开口打趣,想缓和一下这沉重的气氛:“我要是不乖,你能怎么办?”
赵文昌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眸子在昏黄的光线下,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他没说话,只是突然倾身向前,准确地攫住了她那两片柔软的红唇。
姜晚秋被他吻得有些晕乎乎的,胸口的伤处被他温热的掌心覆着,传来一阵又疼又痒、还带着点酥麻的古怪感觉。
一股隐秘的渴望,从身体深处悄然升起。
她想起来,以前赵文昌情动的时候,也喜欢在她身上弄出些痕迹,那力道,可比这重多了。
这个男人,看着沉稳可靠,可一旦被放出心里的那头猛兽,说不定比谁都狠。
这么一想,姜晚秋非但没怕,反而伸出胳膊,主动环住了男人的脖颈,在他怀里蹭了蹭,无声地回应着他。
赵文昌的呼吸陡然加重,抱着她的手臂也收得更紧,就在他想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屋里暧昧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两人如梦初醒。
姜晚秋脸一红,手忙脚乱地推开男人,赶紧拉好自己的衣裳。
赵文昌眸色一沉,脸上闪过一丝被打断的不悦,但还是迅速调整好情绪,站起身,沉声对着门外道:“谁?”
他一边问着,一边向门口走去。
门外站着的,是乐芸芸。
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头发有些乱,虽然脸上还画着精致的妆容,可眼下一片青黑却并没有遮盖住,显然是一夜没睡。
一看到开门的赵文昌,她也顾不上打招呼,踮着脚就往屋里瞧:“晚秋呢?晚秋怎么样了?我听说了,人找回来了吗?有没有受伤?”
赵文昌眉毛挑了挑,侧过身让她进来。
“人没事,你小点声,别吓着她。”
乐芸芸一听这话,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她急忙进屋,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边,正手忙脚乱整理衣领的姜晚秋。
姜晚秋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还带着未褪的红晕,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看到她,闪过一丝慌乱,更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娇媚。
“芸芸,你怎么来了?”
“我能不来吗!”乐芸芸冲过去,上上下下地打量她,见她除了脸色差点,瞧着还算完整,这才彻底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开始倒豆子似的抱怨起来。
“我真是要被气死了!这一晚上我眼睛都没敢合一下,生怕你出点什么事!你要是出了事,我爹肯定饶不了我!你说这都什么人啊,专挑咱们女同志下手,净会利用咱们的心软和同情心!”
乐芸芸越说越气:“我在国外的时候就见过这种套路!比这还狠!他们直接把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用个破布包着,扔在路边上,就等你这种好心人过去看。你一弯腰,好家伙,旁边草丛里立马窜出几个大汉就把你给套麻袋里拖走了!我当年就差点着了道,没想到回了国,咱们自己地方上,还有这种丧尽天良的玩意儿!”
她说完也不客气,那股子在家里发号施令的劲儿又上来了,抬着下巴问一旁走过来的赵文昌:“赵营长,那个骗我的女人,你抓到了没有?你必须给我查清楚!”
炉子上的水烧开,赵文昌给姜晚秋倒了杯热水递过去之后才开口问道:“你说的是哪个?”
“就是那个,那个……哎呀我也不认识!”乐芸芸又形容了一下对方的外貌,“瘦瘦小小的,看着挺可怜,心比谁都黑!”
姜晚秋捧着温热的搪瓷缸子,忍不住插了一句:“她看着……好像也是被逼的,应该也是个受害者。”
“受害者?”乐芸芸眉毛一挑,“什么受害者?助纣为虐就是从犯!我不管她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都得按规矩办!赵营长,这事你可不能和稀泥!”
赵文昌看着乐芸芸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没跟她争辩,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会处理的。”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对姜晚秋说:“周家村那边事还没完,我得过去一趟。你好好休息,我赶在天色暗下去之前回来。”
乐芸芸立刻把胸脯一拍:“去吧去吧,这里有我呢!”
赵文昌一走,屋里只剩下两个女人,乐芸芸立马凑了过去,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好奇和八卦:“哎,晚秋,我问你个事儿。我那个警卫员刚才跟我讲,说你们抓人的时候,周家那个大儿子,抱着他们家一头大肥母猪死活不撒手,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喊是你害的他!这是咋回事啊?你给他用啥招了?这么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