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我养的红颜,个个都是隐藏大佬!

作品:《百年之约到期,开局觉醒至尊骨

    陈牧指尖按在地脉裂痕上,黑血顺着指缝渗进石缝,在青石板上洇出诡异的紫斑。


    识海中那道终焉律令的残印还在游窜,像根烧红的铁钎子扎着他的神魂——这第七道劫雷本要抹了他的因果线,却偏生被雷鳞骨相逆炼,倒成了陈牧用以淬炼神魂的火候。


    他盯着掌心未散的雷纹,忽然低笑一声:哼!想断我的因果?也不问问我这骨头答应不答应。


    陈牧话音未落,丹田处的至尊骨突然变得滚烫,像有活物在啃咬他的脊骨。


    他猛地抬头,眼尾的雷纹骤然亮起——七道地脉紫柱的余波里,三股熟悉的气息正撞进山门外的警戒阵法。


    那是林雪的清灵、白芷的冷冽、阿兰的焦灼,混着他亲手刻进玉符里的灵纹,像三根烧红的针,扎破了他设下的重伤闭关假象。


    这三个小妮子……他撑着石案站起,雷鳞在后背若隐若现,苏清蘅那丫头又在搞什么?


    密室外,苏清蘅倚着医庐廊柱,青铜古镜残片贴在胸口,血丝顺着脖颈缓缓爬进衣领。


    她望着山门方向,喉间腥甜翻涌——方才强行用命契渡灵力给林雪时,识海的裂缝又崩开三寸。


    可她顾不上这些,只盯着林雪捧着药碗的手:陈牧伤的是本源,单靠我这半吊子医道撑不住。


    师姐!林雪眼眶泛红,药碗里的参汤晃出半盏,掌教说过,我们的修为太浅,靠近密室会被劫雷的余波震碎灵根的……


    苏清蘅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腹压在林雪腕间少商穴上。


    一缕淡金色的命契之力顺着血脉钻进去,林雪只觉丹田一热,原本像枯草般的灵根竟簌簌抽芽——那是陈牧教她们《灵枢引气诀》时,无意间留在她识海里用来引气的灵魂烙印。


    你们掌教教你们的功法,可不是用来当花瓶的。苏清蘅松开手,古镜残片在掌心泛着幽光,去山门,用你们自己的方式护他。她望着林雪震惊的眼神,突然笑了笑,说道:记住,他最恨的就是……


    ——掌教最恨别人替他扛刀。林雪接口,声音突然稳了。


    林雪把药碗搁在廊下石桌上,指尖抚过腰间陈牧送的共鸣玉符,可这次,该换我们替他挡劫了。


    山门外的十里荒原,血刃的刀尖挑开最后一片荆棘。


    他左脸的血纹刺青在月光下泛着暗红,身后十二名破律盟精锐呈雁行阵散开——小洞天的守山犬被第七道劫雷劈得只剩下半口气,陈牧重伤闭关的消息,是他们安插在药庐的细作传回的。


    掌教重伤,至尊骨无主!


    嘿嘿!


    他舔了舔刀刃,取了那骨头,我就是破律盟新的执法使。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泛起三道青光。


    林雪、白芷、阿兰三人呈三角站定,每人手中的玉符都在发烫——那是陈牧闭关前随手刻的,说闲着也是闲着,权当给你们练手。


    三才共鸣阵?血刃嗤笑,三个凝元境的小崽子也配布此阵法?


    他挥刀斩出一道血弧,老子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化罡境的——


    破!白芷横剑迎上。


    她本是流浪剑修,从前最恨别人说她无根无基,可此刻握着陈牧送的寒铁剑,体内灵根突然如巨浪翻涌。


    那道血弧的轨迹、刀势的破绽、甚至血刃握刀时小拇指的微颤,竟像陈牧手把手教她时那样清晰——是万法速通的烙印!


    她脚尖点地,剑势陡然变了三变。


    寒铁剑撕开血色圆弧,直逼血刃的咽喉。


    血刃见状瞳孔骤缩,勉强偏头,可锐利的剑锋还是划开他左脸,新添的伤口与血纹刺青交叠,疼得他闷哼。


    你个臭丫头!


    白师姐!林雪的声音从阵心传来。


    她掌心泛着青光,指尖按在自己腕间,治疗共鸣发动——青光闪烁间,白芷方才被血刃刀气震伤的经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同时,这道青光顺着阵法纹路钻进阿兰体内,那小丫头正攥着符笔发抖的手突然稳了。


    阵……阵成!阿兰咬破指尖,血珠滴在最后一道符纹上。


    地底残余的雷池之力被牵引而出,三道雷蛇噼啪缠绕在三人周身,将四周映得青一阵紫一阵。


    林雪的青、白芷的白、阿兰的金,混着雷蛇的紫,在荒原上织成一张绚丽光网。


    血刃终于慌了。


    再这样下去非得交代在这!


    血刃心中暗忖,默默回头望了望:他身后十二精锐已经倒下五个,剩下的要么被雷蛇灼穿经脉,要么被剑光挑断手筋。


    他挥刀斩开缠上手腕的雷蛇,刀面映出自己扭曲的脸——这三个小丫头,哪里是什么凝元境?


    她们的灵根在共鸣,在生长,在……


    我们是他的‘回音’!白芷的剑指天,声音里带着陈牧惯有的狂气,他说过,凡阵可化杀局,凡力可聚山河!


    密室内,陈牧靠着石墙坐下,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他能清晰感应到那片群体共鸣场——林雪的治疗、白芷的剑意、阿兰的阵纹,像三条溪流汇入他的至尊骨,又顺着地脉反哺回去。


    雷源真意在他掌心凝聚成细针,他轻轻一弹,那细针便钻进地脉裂痕。


    原来我的至尊骨,真能养出与之共命之人。他望着密室穹顶透下的月光,雷鳞在皮肤下流动,蚀骨老鬼,你挑错了时候。


    荒原上,血刃抹去嘴角血迹,倒退着踩上断崖边缘。


    他望着满地残兵,又望着那三个站在光网里的身影——她们的灵根还在涨,像三株突然抽条的竹子,每一寸生长都带着陈牧的影子。


    撤!他咬碎后槽牙,回盟里搬救兵……


    硝烟未散的荒原上,林雪擦了擦额头的汗,望向小洞天方向。


    白芷收剑入鞘,嘴角难得勾起一抹笑。


    阿兰攥着符笔的手还在抖,却把下巴扬得老高——她们不知道,此刻密室内,陈牧正摸着后颈的至尊骨,那里的紫纹又深了几分,雷鳞间还多出三片新甲,每一片都刻着三个名字:林、白、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