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回忆

作品:《合欢宗,从杂役开始让师姐为奴

    另一边。


    姜瑶坐在玉榻上。


    回忆接踵而至。


    让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


    那天。


    听雨小筑外,细雨朦胧。


    一道身影在雨幕中踌躇良久,紫色长裙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姜瑶将斗篷的帽子压得更低,遮住那张羞愧难当的脸。她浑身颤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内心的挣扎。


    四天。


    整整四天,她强撑着没有来这里。


    可体内那股熟悉的燥热与空虚,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猛烈。那种被掏空的感觉,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神魂,让她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她尝试过用冰水浇身,用真元压制,甚至用指甲掐破皮肉,试图用疼痛来转移注意力。


    可一切都是徒劳。


    那股渴求,反而愈发强烈。


    她的腿在打摆子,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泛白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治病,只是为了压制体内的禁制。


    可心底深处,那个诚实的声音却在嘲笑她的自欺欺人。


    姜瑶深深吸了口气,终于抬起手,轻轻敲响了院门。


    “咚咚咚。”


    门很快开了。


    林夜站在门后,看着雨中的她,脸上没有半分意外,仿佛早就料到她会来。


    两人对视,相顾无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暧昧与沉重。


    姜瑶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她还能说什么呢?


    说自己是来治病的?


    说自己身不由己?


    这些借口,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了。


    林夜没有多言,直接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进了院子。


    “啊!”


    姜瑶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拖进了静室。


    房门关上的瞬间,林夜便将她抵在了门板上。


    没有任何言语,没有任何铺垫。


    他直接捧起她的脸,狠狠吻了下去。


    “唔……”


    姜瑶瞪大了眼,想要推拒,可身体却诚实地软了下来。


    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任由他予取予求。


    姜瑶喘息着,颤抖着,体内那股压抑已久的欲火,瞬间被点燃。


    她感觉自己像一朵在暴风雨中摇摆的花朵,随时都可能被折断。


    可她不想逃,也逃不了。


    林夜松开她的唇,看着她那副迷离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他没有说话,直接将她横抱起来,走向静室中央的蒲团。


    姜瑶被放下的瞬间,双腿已经软得站不住,只能靠着他的胸膛,大口大口地喘息。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股灼热透过衣料传来,让她心跳如雷。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在梦中。


    海水是那样的深邃,那样的广阔。


    小船在这片海洋中沉浮,时而被巨浪高高托起,时而又被漩涡拖入深渊。


    那股坚硬的礁石,一次次冲击着柔软的港湾,带来阵阵电流般的战栗。


    海浪愈发汹涌,礁石愈发坚硬。


    直到最后一道巨浪袭来,将小船彻底吞没。


    她眼前一黑,才发觉那不过是一个恐怖的梦。


    .......


    不知过了多久,姜瑶才从昏迷中醒来。


    她缓缓坐起身,看到林夜正坐在不远处,静静地品着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两人再次对视,依旧无言。


    这种沉默,比任何言语都要沉重。


    姜瑶低下头,开始默默地穿衣服。


    穿好衣服,她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边时,她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林夜一眼。


    那一眼中,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有羞耻,有痛苦,有不甘,也有一种说不清的眷恋。


    林夜依旧在品茶,没有抬头。


    姜瑶咬了咬唇,推门而出。


    雨还在下,淋湿了她的脸颊,也冲刷着她心中的屈辱。


    可她知道,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


    三天后。


    姜瑶又站在了听雨小筑的门前。


    这一次,她没有犹豫,没有挣扎。


    她直接推开了院门,走向静室。


    林夜看到她进来,放下茶杯,站起身。


    依旧没有多余的话语。


    他直接走向她,将她抱起,走向那个已经太过熟悉的地方。


    姜瑶闭上眼,任由他摆布。


    她已经不想再挣扎了。


    结束后,她依旧默默穿衣,默默离开。


    只是在推门而出的那一刻,她轻声说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夜含笑道:“瑶姨,为什么这样说?我不是在给你治病吗?”


    姜瑶没有回答,推门而出。


    她不想多说什么,因为她害怕说出来的话,会让自己更加羞耻。


    从那以后,姜瑶几乎是一天一次地来到听雨小筑。


    她已经不再为此感到羞耻了,或者说,羞耻感已经被那种病态的渴求彻底压制。


    她来的时候,总是那样迫不及待。


    甚至有时候,还没等林夜开口,她就已经开始褪去外衣。


    她变得主动,变得配合,变得像一个真正的……荡妇。


    这种转变,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


    可她停不下来。


    每一次的“治疗”,都让她沉溺得更深。


    她感觉自己正在一个无底的深渊中坠落。


    一连七天,这种“治疗”从未间断。


    第七天的时候,林夜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彻底沦陷的美妇,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瑶姨,今天想怎么治病?”


    姜瑶红着脸,咬着唇,身体颤抖着:“别……别废话。”


    她已经顾不得什么尊严了。


    林夜却没有立刻动手。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根柔软的丝绸绳索。


    “那天我记得你提了一嘴,我今天专门准备了这个。”


    姜瑶瞪大了眼,看着那根绳索,心中涌起一阵恐惧。


    可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期待。


    “不……不要……”


    姜瑶下意识地后退,可双腿已经软得没有力气。


    林夜上前一步,将那根丝绸绳索在手中轻抚着。


    “瑶姨你不是说过?”


    “我……我那时候是胡说的……”


    姜瑶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


    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颤栗着,那种颤栗中,竟然夹杂着一丝期待。


    林夜没有再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上前将她抱起,放在蒲团上。


    “乖,不会很疼的。”


    ......


    听雨小筑的静室内。


    她戴着一条黑色的丝绸,遮住了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凤目。


    双手背负在身后,那姿势让她的身材显得更加诱人。


    她就这样静静地趴在蒲团上,像一只被驯服的小鹿,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骄傲与威严。


    林夜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声音中带着一丝心疼。


    “瑶姨,你这病越来越严重了,怎么治不好啊?”


    他的语气很无奈,仿佛真的在为她的“病情”担忧。


    丝绸下,两行清泪缓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