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苏晴烟抚琴
作品:《合欢宗,从杂役开始让师姐为奴》 地面铺着温润的白玉,灵气氤氲,踩在上面,便有丝丝精纯的灵力顺着脚底涌泉穴钻入体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异香,那是极品安神木燃烧的味道,闻之便觉心神宁静,杂念全消。
苏晴烟就站在这洞府的中央,月白色的道袍衬得她身姿高挑,也衬得她脸色愈发平静。她像一尊了无生气的玉人,静静地站着,任由那奢华的灵气包裹着自己,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暖意。
不远处,一张由整块寒玉雕琢而成的石床上,林夜半躺半坐,单手支着头,姿态慵懒,目光却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
他没有说话,似乎在享受着猎物自投罗网的这一刻。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流逝。
终于,苏晴烟动了。她抬起那双空洞的凤眸,看向石床上的男人,声音平淡得不起一丝波澜,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我来了。”
林夜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以为会看到一个泪眼婆娑、浑身颤抖、被绝望彻底击垮的女人。可眼前的苏晴烟,除了脸色苍白之外,竟有种超乎寻常的冷静,一种心死之后的、近乎麻木的平静。
这让他觉得更有趣了。
“林真人,”苏晴烟缓缓开口,连称呼都变得如此公式化,“我知道,从你盯上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是你砧板上的鱼肉,任你宰割。我可以答应你的一切要求,但是,我也有几个条件。”
话音落下,林夜脸上的玩味更浓了。他甚至坐直了身体,似乎被她的话提起了兴趣。
一个阶下囚,居然还想跟他谈条件?
“哦?”他拖长了语调,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说来听听。”
苏晴烟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直视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冷静地说道:“第一,做了你的女人,我要有我的自由。除了你我之间的私事,我的日常起居、丹道研究、教导弟子,你不能干涉。除非,是我自愿跟着你。”
她顿了顿,补充道:“当然,我不会离开流云宗,更不会做任何有损你颜面的事。这只是我保留的,最后一丝体面。”
林夜笑了,笑声在空旷的洞府中回荡。
自由?体面?
一个筑基修士,在一个金丹真人面前谈这些,何其可笑。他一念之间,就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谓的自由,不过是他愿意施舍的一点假象罢了。
不过,他并不介意陪她玩玩这个游戏。看着一个高傲的女人,在自以为保留了尊严的假象中沉沦,远比看一个彻底崩溃的疯子要有趣得多。
“可以。”他干脆地点头,仿佛在答应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还有呢?”
得到肯定的答复,苏晴烟的眼神似乎亮了一瞬,但很快又被死寂覆盖。她深吸一口气,丰满的胸脯随之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坐了下来,就地跪坐在那冰冷的白玉地板上。这个姿势,让她本就丰腴诱人的臀儿更显浑圆挺翘,紧贴的道袍勾勒出一条让任何男人都血脉贲张的曲线。
她似乎并未察觉自己的姿势有多么不雅和充满暗示,只是继续用那清冷的语调,说出了第二个条件。
“第二,在你所有的女人里,我要有最高的话语权。”
这句话,让林夜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
苏晴烟似乎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但她没有退缩,反而抬起那张天生丽质的俏脸,眨了眨眼,问道:“这是我的第二个条件?”
这副故作镇定的模样,反而让林夜的兴趣又被提了起来。
“你这女人,有点意思。”他重新靠回玉床,恢复了那副慵懒的姿态,“都到了这个地步,不想着如何哭泣求饶,反而想着争权夺利?”
苏晴烟凄然一笑,那笑容里带着无尽的悲凉与自嘲:“不然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难道我要像个无知少女一样,在这里大哭大闹,然后绝望赴死吗?那只会让你觉得更痛快,对我自己却毫无益处。”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先捅向自己,“既然我已经被你这条恶犬盯上了,逃不掉,躲不过,那我总得为自己,为我身后的人多考虑一分。与其做一个被你玩腻就抛弃的玩物,不如做一个对你有用的、有价值的女人。这样,我才能活得久一点,才能……更好地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她的话,坦白得近乎残忍。
林夜沉默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第一次真正地正视她。
她不是不懂绝望,而是选择将绝望踩在脚下,然后从废墟里,为自己寻找一条最有利的活路。这份心性,这份理智,远超他之前接触过的任何女人。
可惜,她提了一个他无法答应的条件。
“不行。”林夜再次开口,语气不容置疑,“因为这个位置,我已经答应了别的女人。”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柳媚儿那张总是带着一丝怯意,却又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的娇媚脸庞。那个从一开始就臣服于他,将他视作天与地的女人,才是他心中默认的女主人。
苏晴烟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颤。
别的女人……
原来,她不是第一个。这个念头,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她那颗早已麻木的心。
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平静,甚至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既然有别的女人可以,那证明这个位置是存在的。她可以,我自然也可以去争。”
这股不服输的劲头,让林夜彻底来了兴致。
他从玉床上下来,缓缓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那被道袍撑得鼓鼓囊囊的胸脯和跪坐时曲线毕露的丰臀上扫过。
“争?你拿什么争?”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
他忽然话锋一转:“听说,苏长老的琴艺,在流云宗也是一绝?”
苏晴烟一愣,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个。她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心中了然。看来,他确实将自己调查得一清二楚。
“……略懂一二。”她低声答道。
林夜手掌一翻,光华闪过,一架通体漆黑、泛着幽光的古琴凭空出现,落在了苏晴烟的面前。
“那就,弹一曲来听听。”他轻笑着,重新坐回不远处的椅子上,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让我看看,你引以为傲的资本,究竟有几分货色。”
苏晴烟看着眼前的古琴,沉默了片刻。
她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伸出那双曾炼制过无数灵丹的纤纤玉手。长袖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皓腕。她的手指修长匀称,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
她没有立刻抚琴,而是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倾倒出一些淡青色的琴膏,用丝帕蘸着,开始细致地养护琴弦。
她的动作一丝不苟,专注而认真,仿佛眼前不是一扬屈辱的献祭,而是一扬庄重的仪式。那份刻在骨子里的、属于丹道大师的严谨与沉静,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林夜就这么看着她,看着她跪坐在琴前,青丝高挽,露出莹白修长的脖颈,优美的曲线一直延伸到被月白道袍遮掩的后背。因为俯身的动作,那本就宽松的衣袍领口微微敞开,从他的角度,甚至能窥见一抹惊心动魄的雪白深邃。
她那沉甸甸的胸脯,几乎要压到琴身上,而跪坐的姿势,更是将她那丰腴浑圆的臀部曲线勾勒到了极致。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就散发着成熟女人魅力的尤物。
林夜忽然笑了,他站起身,走到苏晴烟身后,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竟直接将一条腿,架在了她那丰腴柔软的大腿上。
“!”
苏晴烟的身体猛地一僵,护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隔着几层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腿上传来的温度和重量,以及那股属于金丹真人的、霸道雄浑的气息。
“苏长老,”林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可知道,你身上最吸引我的地方是哪里?”
这露骨而直白的询问,让苏晴烟那张好不容易维持住平静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的追求者不知凡几,但那些人哪个不是风度翩翩,言辞文雅。即使有人觊觎她的身段,也只会用些“风华绝代”、“身姿曼妙”之类的词语来暗示。
何曾有人像林夜这般,如此粗俗,如此直接!
她咬着下唇,不愿回答。
林夜却不以为意,自顾自地揭晓了答案:“从见了你第一面,我便在私底下给你取个大奶牛的外号。”
“你……无耻!”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都在颤抖。
“呵。”林夜轻笑一声,脚下微微用力,让她本就跪坐不稳的身体晃了一下。
“开始吧,让我听听,苏长老的琴艺。”
苏晴烟死死地攥着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良久,她才缓缓松开,将那双带着颤抖的玉手,放到了琴弦之上。
“铮——”
一声清越的琴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划破了洞府的宁静。
她开始弹奏了。
起初,琴声尚算平稳,是一曲她最熟悉的《静心普善咒》。这首曲子,她弹了不下万遍,早已烂熟于心,有静心凝神之效。她想借此来平复自己那惊涛骇浪般的心绪。
然而,腿上那沉甸甸的重量,耳边那若有若无的呼吸,以及身后那道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都像是一根根无形的搅屎棍,将她好不容易凝聚起的心神搅得粉碎。
琴声,渐渐开始变得凌乱。
“啧,”林夜不满地咂了咂嘴,“这就是你的琴艺?跟街头卖唱的村妇有什么区别?”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整个人从琴后捞了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的腿上。
“啊!”苏晴烟惊呼一声,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
她被后背紧紧地贴着他滚烫的胸膛,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
“继续弹!”林夜在她耳边低喝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苏长老,你最好不要用裹胸布,束缚太紧对身体不好。”他用一种仿佛在探讨丹道的认真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话。
“林夜!”苏晴烟终于崩溃了,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和哀求,“你不要再说了……求你……”
“弹琴!”林夜的声音冷了下来。
苏晴烟的泪水,终于决堤。她闭上眼,任由泪珠滑落,那双颤抖的手,再一次抚上了琴弦。
“铮铮铮铮——”
这一次,琴声彻底变了。不再是平和的《静心咒》,而是一段急促、纷乱、充满了挣扎与痛苦的旋律。琴弦在他的命令下被疯狂拨动,发出的声音时而高亢如尖叫,时而低沉如呜咽,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
林夜搂着她柔软的腰肢,感受着怀中尤物因羞愤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听着这杂乱无章却又莫名悦耳的琴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喜欢这声音。
这才是臣服的声音。
忽然,她听到“咔嚓”一声脆响。
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失重感传来。
原来是那架可怜的古琴,再也无法承受两人叠加的重量和越来越剧烈的动作,琴身从中断裂了。
“啊——!”
苏晴烟在惊呼中向下坠去,求生的本能让她想也不想,修长笔直的玉腿便死死地缠住了林夜的腰,双臂也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像一只受惊的树袋熊,将自己完完全全地挂在了他的身上。
那双象牙般白皙修长的美腿,此刻更是发挥出了惊人的柔韧性与力量,死死地盘在他的腰上,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洞府内,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苏晴烟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她将头深深地埋在林夜的颈窝,不敢去看他,也不敢去看那一片狼藉的地面。
刚刚那一瞬间的失重与惊慌,让她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矜持与抵抗,只剩下最原始的、寻求依靠的本能。
而这个依靠,偏偏是毁了她一切的男人。
林夜低头,就能看到怀中女人那羞愤欲绝的模样。她乌黑的青丝有些散乱,几缕发丝贴在她通红的耳廓和修长的脖颈上,更添了几分凌乱的媚态。
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混合着女子体香与泪水咸涩的独特气息。
他笑了,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
“看来,苏长老的琴艺,也不过如此。”他慢悠悠地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寂静,“连琴都弹断了,算什么本事?”
这颠倒黑白、无耻至极的话,让苏晴烟浑身一颤。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含着泪水的凤眸,第一次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愤怒与憎恨。
“你!要不是你这么下流!逼我一边弹琴,一边......我......”
然而,这含恨的一瞥,落在林夜眼中,却比任何顺从都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很好,就是这个眼神,我喜欢。”他低笑一声,抱着她,大步走向那张宽大的千年寒玉床。
“该继续办正事了。”
……
(此处省略三千字,涉及《阴阳大乐经》核心功法运转,非礼勿视)
……
不知过了多久,洞府内的潮起潮落,终于归于平静。
宽大的玉床上,苏晴烟如同一条被抽去骨头的鱼,瘫软在那里。
月白色的道袍早已不知被丢到了何处。
她的身体,前所未有地疲惫。
但比身体更疲惫的,是她的神魂。
就在刚才,她真切地体会到了林夜的恐怖。
随着万道归源的运转,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神魂深处,那些她耗费了上百年光阴,通过炼制丹药、感悟药理、亲和草木而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道韵”,正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源源不断地流失,被身旁的男人贪婪地吞噬、汲取。
每一次道韵的流失,都让她感到一阵源自灵魂的虚弱与空虚,仿佛自己的人生正在被一页页地撕掉。
而与她的虚弱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林夜身上那愈发强盛、愈发精纯的气息。
此刻的林夜,正盘膝坐在她的身边,双目紧闭,脸上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满足。
他的内视世界中,金丹正高速旋转。
一股股精纯而温润的“道韵”洪流,通过阴阳道种的联系,从苏晴烟体内涌入他的奇经八脉,最终汇入丹田,被那颗暗金色的阴阳雷丹所吸收。
这股道韵,与柳媚儿的媚惑道韵、轻语仙子的剑心道韵截然不同。
它充满了浓郁的生命气息与草木精华,厚重、沉稳、生机勃勃。
阴阳雷丹在吸收了这股道韵之后,表面那些狂暴的银色雷纹,似乎都变得柔和了些许,雷霆的毁灭之力中,竟隐隐多了一丝生的契机。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林夜在心中赞叹。
苏晴烟的丹道造诣,远比他想象的更加深厚。这不仅仅是炼丹的技巧,更是她对“生”与“死”、“枯”与“荣”的深刻感悟。
这种道韵,对他这颗蕴含毁灭之力的雷丹来说,简直是最佳的调和剂与补品。
长此以往,他的金丹将不再是纯粹的毁灭,而是能在毁灭中孕育新生,阴阳共济,雷火相生,威力与玄妙程度,都将远超同阶修士。
不仅如此,随着苏晴烟道韵的融入,林夜的脑海中,也凭空多出了许多关于丹道的感悟和灵植药理的知识碎片。许多他以前觉得晦涩难懂的丹方,此刻竟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这便是《万道归源》的霸道之处!
它掠夺的,不只是灵力,更是别人耗费一生心血积累的智慧与感悟!
“有点意思……”
林夜缓缓睁开眼,看向身旁那具如同破败娃娃般的绝美胴体。
一个被彻底玩坏的玩具,很快就会失去乐趣。
他俯下身,轻轻捏住苏晴烟的下巴,用力的吻上那两瓣红唇。
许久之后,他搂着那丝绸般柔软的躯体,感受到胸前沉甸甸的压感,十分满足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