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牢牢钉死在权力的座椅上

作品:《专心经营酒店的我成了万人迷!

    他听到极其轻微的‘咔哒’声,像是什么精密器械解锁——那是朝暮的刀鞘卡扣,他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瞬间被惊恐填满,他甚至来不及喊出声,只看到一道撕裂黑暗的乌光迎面劈来!


    长刀带着千钧之力,劈开了昂贵的红木书桌,也劈开了他下意识抬起来格挡的手臂。


    断臂和日记、钢笔一起飞起,血如泉涌,剧痛让他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朝暮一步踏上书桌的残骸,刀尖下指,精准地刺入他因痛苦而大张的嘴,贯穿后颈,将他死死钉在昂贵的真皮转椅上。


    刀柄兀自颤动,发出低沉的嗡鸣,与墙上古董挂钟的滴答声形成诡异的二重奏,鲜血顺着转椅的弧度流淌,浸湿地毯,晕开一片深红。


    朝暮拔出刀,血槽带出的温热液体在空气中拉出细长的红线,她瞥了一眼日记上的内容,面无表情地转身。


    都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内斗的蠢货。


    路过客厅巨大的落地窗时,她停了一下,窗外是雨夜中璀璨却冰冷的城市灯火,窗玻璃上模糊地映出她沾着血点的侧脸,和手中那柄滴血的长刀,刀身上倒映的是扭曲成地狱的颜色。


    下一个地点,是阳城基地最大的冷库,目标是个躲在里面分装违禁品的瘦小男人。


    当沉重的冷库门被一股非人的力量从外面拉开,刺骨的寒气裹挟着死亡的气息涌进来时,他正对着成堆的白色粉末发抖,他甚至没看清来人的脸,只看到一道在冷库惨白灯光下快得超越视觉的刀光闪过。


    世界瞬间旋转、颠倒,他的头颅滚落在结霜的地面上,眼睛还残留着极致的恐惧,身体则僵硬地靠着装满违禁品的纸箱缓缓滑倒。


    朝暮的长刀在冷库内壁上刮掉凝结的血霜,发出刺耳的‘嚓嚓’声,然后收刀,厚重的冷库门在她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里面的血腥和严寒,也隔绝了外面雨夜的世界。


    面前栋不起眼的独栋房屋,门锁在她面前如同纸糊。


    客厅里,电视还在播放着末日前的深夜综艺,发出罐头笑声。


    目标似乎早有预感,看到幽灵般出现在玄关阴影里的朝暮,脸上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深沉的疲惫。


    “还是来了。”她声音沙哑,阳城基地发生第一场刺杀事件的时候,她就已经有预感,下次会轮到自己。


    为了活下去,她的手上沾了太多血了,活着太累了。


    朝暮没有回答,长刀在昏暗的客厅灯光下划出一道凄冷的弧线。


    女人没有躲,她只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后就坐回了沙发上,闭上了眼。


    刀锋吻过她的脖颈,快得只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线。


    涌出的鲜血在米色的地毯上洇开一片污浊。


    电视里夸张的笑声还在继续,成了这间整洁客厅里唯一的背景音。


    雨更急了,仿佛催促朝暮一般,不停的敲打着城市另一端庄园的防弹玻璃幕墙。


    朝暮甩掉风衣上的血珠和雨滴,踏入这间充斥着血腥、古龙水和权力气息的堡垒。


    她在这里的目标是残余政府目前权力最大领导者。


    厅外走廊三步一岗,西装革履的护卫耳麦低语,手指若有若无地搭在鼓胀的枪套上。


    朝暮端着盛有琥珀色干邑的水晶托盘,步履平稳。就在靠近橡木双开门的瞬间,门内传来玻璃杯摔碎的脆响和怒吼——这是信号。


    “动手!”门内护卫队长嘶吼。


    「我就说这招根本不行,会暴露的。」系统平静的声音和周围嘈杂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侧护卫同时拔枪!朝暮将托盘连带酒液猛地砸向右侧人脸,水晶碎片与酒液炸开模糊视线的同时,她矮身前冲。


    ‘既然他们想瓮中捉鳖,我当然要给他们这个机会。’朝暮心里回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长刀出鞘如毒龙翻身,贴着光滑的大理石地砖横扫!


    刀光过处,左侧两名护卫的脚踝肌腱应声而断,惨叫着栽倒,枪声爆响,子弹撕裂空气,打在昂贵的挂画和墙板上。


    朝暮以非人的柔韧后仰,刀尖点地借力,身体几乎平行地面滑过弹道,长刀顺势上撩,刀锋切开第三名护卫的腹部,肠肚热腾腾地滑落在他锃亮的皮鞋上。


    血腥味瞬间盖过这室内昂贵的熏香味。


    她稳操胜券的推开双开门滚入厅内,领导者被四名铁塔般的贴身保镖护在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其中一人已举起防弹公文盾牌。


    厅内水晶吊灯光芒刺眼,子弹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朝暮将长刀插入厚地毯猛力一掀!地毯连同固定它的沉重黄铜压条如巨浪般掀起,卷向正面的保镖,子弹大半被阻挡。


    她如影随形扑上,在翻滚的地毯掩护下,长刀化作一道贴地乌芒!刀锋精准地削过两名保镖的脚后跟跟腱,两人重心失衡向前扑倒。


    朝暮旋身跃起,避开侧面扫来的冲锋枪火舌,长刀借旋转之力雷霆下劈!刀光撕裂空气,带着凄厉尖啸,将第三名举盾保镖连人带盾劈成两半!血肉、骨渣和防弹纤维的碎片如雨泼洒在名贵的地毯和卡洛惊恐扭曲的脸上。


    最后一名保镖狂吼着扑来,试图肉搏缠斗,朝暮手腕一抖,长刀诡异地绕过对方格挡的手臂,刀尖毒蛇般刺入其腋下神经丛。


    保镖全身一麻的瞬间,刀锋已回旋抹过他的咽喉,血雾喷溅在华丽的水晶吊灯上,折射出妖异红光。


    领导者瘫倒在宽大的皮椅里,肥胖的身躯因恐惧剧烈颤抖,手中镶金的兽核手枪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谁…谁派你…”他嘶哑地问。


    “当然是周文新大人了。”朝暮踏过满地狼藉的血肉和碎片,靴底粘稠,长刀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刺穿了厚重的红木桌面,也刺穿了他那颗被脂肪和罪恶包裹的心脏。


    将他牢牢钉死在象征着权力的座椅上。


    刀柄剧烈震颤,发出低沉的死亡嗡鸣,与他喉咙里涌血的“嗬嗬”声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