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几条为他说话的评论,但很快就被淹没在骂声中。


    楚凡冷笑一声。这些伤痕,他一眼就能看出是化妆画上去的。


    第二天一早,楚凡的手机就被打爆了。


    各路记者、自媒体、甚至是直播公司,全都打来电话想要采访他。


    “楚先生,我们是《今日快报》的记者,想采访您对网上传闻的回应…”


    “楚老师,我是某某直播平台的经纪人,我们想邀请您入驻我们平台…”


    “楚大师,您好,我们是娱乐周刊,关于您前妻的爆料…”


    楚凡一一挂断电话,正准备关机,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个陌生号码。


    “楚凡?”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林子辰?”楚凡的声音冷了下来。


    “看来你还记得我。”林子辰笑了笑,“网上的热闹,你应该都看到了吧?”


    “是你搞的鬼?”


    “我只是稍微推波助澜了一下。”林子辰的语气很轻松,“你抢了我的风头,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林子辰说,“退出鉴定圈,以后别再出现在公众视野里。这样的话,我可以考虑让网上的声音停下来。”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林子辰冷笑,“你以为现在这些就完了?我还有更劲爆的料。比如说,你当年在国外的那些事…”


    楚凡挂断了电话。


    他打开电脑,登录了一个加密的聊天软件。


    “老K,帮我查个人。”他打字道。


    几秒钟后,对方回复:“说。”


    “林子辰,海城人,三十二岁,古玩鉴定师。”


    “给我半小时。”


    二十分钟后,老K发来了一份详细的资料。


    楚凡仔细看完,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林子辰这些年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可比他“家暴”精彩多了。


    下午三点,楚凡接到了颜星瑶的电话。


    “你现在方便吗?”颜星瑶的声音有些急促,“我这边出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


    “林子辰找了一批水军,准备继续炒作你的黑料。而且…”颜星瑶停顿了一下,“他们已经把目标转向了我。说我和你有不正当关系。”


    楚凡沉默了几秒:“你先别急,这事我会处理。”


    “怎么处理?现在网上已经炸了,你根本…”


    “相信我。”楚凡打断她,“给我三天时间。”


    挂断电话后,楚凡又给老K发了条消息。


    “能帮我一个忙吗?”


    “说。”


    “我需要你黑进一个网络水军团队的服务器,找出他们的幕后老板。”


    “地址发我。”


    当天晚上十点,老K发来了结果。


    “找到了。幕后老板叫王建,是林子辰的表弟。这家伙手下有三百多个水军账号,专门接黑人的单子。”


    楚凡看着屏幕上那一长串的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笑了。


    这些证据足够把林子辰和王建送进局子里了。


    第二天一早,楚凡发了一条微博。


    “谢谢大家的关心。关于网上的传闻,我会在今晚八点开直播,给大家一个交代。”


    这条微博一发出,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支持他的人说:“楚大师终于要站出来说话了！”


    反对他的人说:“又想洗白?我看你能编出什么故事！”


    晚上七点五十分,楚凡准时打开了直播。


    几秒钟之内,涌进来上万人。


    “楚凡你出来解释啊！”


    “家暴男还有脸直播?”


    “我就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来。”


    楚凡坐在镜头前,表情平静:“各位晚上好。今天开这个直播,是想和大家说清楚几件事。”


    “第一,关于家暴。”楚凡调出几张照片,“这是我前妻发布的照片。大家仔细看,这些伤痕的颜色深浅不一,边缘过于清晰。真正的淤青会有渗透的痕迹,而这些伤痕明显是用化妆品画上去的。”


    弹幕开始出现质疑的声音。


    “真的假的?”


    “好像确实有点假…”


    “但这也不能证明什么啊。”


    楚凡继续说:“第二,我和前妻离婚的原因,是因为她出轨。这是当时的离婚协议书和法院判决书。”


    他将文件展示在镜头前。


    弹幕瞬间炸了。


    “卧槽！反转了！”


    “所以前妻才是出轨的那个?”


    “这女的太恶心了吧！”


    “等等,这会不会也是假的?”


    楚凡放下文件:“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他调出老K发给他的那些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


    “这些是某水军团队的内部聊天记录。大家可以看到,有人花钱雇佣他们黑我。而这个人,就是林子辰。”


    镜头前,楚凡将那些证据一一展示出来。


    聊天记录、转账记录、甚至是林子辰和王建的通话录音,全都清清楚楚。


    直播间的弹幕已经完全乱了。


    “我靠！这才是真相！”


    “林子辰是谁?为什么要黑楚凡?”


    “这也太狠了吧,直接买水军黑人。”


    “报警吧!这已经构成诽谤了！”


    楚凡关闭了电脑,靠在椅背上长出一口气。


    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直播结束后不到半小时,林子辰的电话就打来了。


    “楚凡！你居然敢把那些东西放出来！”林子辰的声音充满怒火。


    “不是你先动的手吗?”楚凡的语气很平淡。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我告诉你,我还有…”


    “你还有什么?”楚凡打断他,“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买卖?还是你和王振雄合伙做假古董的事?”


    林子辰沉默了。


    “老K已经把你的底裤都扒干净了。”楚凡继续说,“我劝你最好老实点。不然下一个上热搜的就是你。”


    挂断电话后,楚凡打开微博,发现自己的粉丝数已经涨到了五十万。


    评论区的画风也完全变了。


    “楚大师太刚了！直接锤死黑子！”


    “我就说嘛,楚大师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林子辰是谁啊?有人科普一下吗?”


    很快就有人扒出了林子辰的资料。


    楚凡看着门口的颜星瑶,愣了几秒才回过神。


    “进来吧。”他侧身让开门口。


    颜星瑶走进房间,将一杯红酒递给楚凡,自己在沙发上坐下。真丝睡袍的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滑开,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她却浑不在意,只是轻轻晃动着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