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腹痛

作品:《第一宠婚:前夫求放过

    岳成敏锐察觉,将车停在路边。


    回头,他问,“夫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手将手机放回手袋,薄郁珩抿着唇,难受回应,“有点想吐。”


    一听,岳成摁了某处,后座一侧出现一沓整齐纸袋,还有湿巾与矿泉水。


    余光扫一眼,薄郁珩抽出一个纸袋。


    她深呼口气,轻声说,“我现在稍微好点,你开车吧,尽快回到公司。”


    “是,请夫人再忍受一下。”


    孕妇体质多变,岳成没多想,重新发动车。


    一路上,薄郁珩脑海充斥着那则恐吓短信中的婴儿死亡图片。


    小手攥紧,薄郁珩死咬着唇。


    究竟是谁?


    赵氏总裁办公室。


    一回到,薄郁珩匆忙走进。


    环顾室内一眼,她视线落在白色梁顶一处红色闪烁。


    有监控。


    抿着唇,她拿起手机,转身走出去。


    员工饭堂的户外天台,此刻没有。


    薄郁珩捏着手机,随即拨出一个电话,“帮我查赵子歌这两天的动向……不用了,我到时再联系你。”


    挂断电话,薄郁珩直视前方,眼神泛冷。


    一个匿名短信,很难追踪对方。


    那人恨她,或赵北渊,肯定还有找她。


    她就等!


    薄郁珩有足够耐心,她按部就班,不温不火地继续生活。


    好像这条短则,并没有让她有所警觉。


    深夜,随着一路明亮灯光,一辆阿斯顿马丁停在别墅前。


    赵北渊大步走进,皮鞋踩着木质地板,发出轻微声响。


    眉头蹙起,赵北渊迅速换上家居拖鞋。


    他看眼昊管家,特意放低音量,“她今天都做了什么?”


    昊管家拿出笔记本,悉数将薄郁珩在家的所有行动汇报,“……夫人的胃口比昨天要好,但孕吐症状还没减轻。我咨询过夫人的专用医师,再过几周,孕吐可能就会消失。都是必经过程,您不用担心。”


    赵北渊脸色并没好转,“嗯,你去休息吧。”


    随即,赵北渊避免吵醒薄郁珩,在客房洗漱,才回到卧室。


    温暖春风下,一夜好眠。


    有些人,却按耐不住,蠢蠢欲动。


    薄郁珩嗜睡越发明显,醒来后,发觉已是正午。


    她急忙坐起,却看到床头边有一张便签,“今天给你休假,不用来公司。再不听话过来,我真要生气。”


    看着,怎么都有股宠溺的甜腻味。


    全身一激灵,薄郁珩打个冷颤。


    赵北渊就一变态,对她做的任何事都是随心所欲,她神经错才想是甜蜜。


    一揉,小手将纸团扔到垃圾篓。


    想到自己在公司,如今是个闲职,薄郁珩索性随赵北渊意愿,不回。


    手机响起,是厉母的号码。


    薄郁珩调整呼吸,微笑接听,“厉伯母。”


    “我有事找你,待会有时间吗?”


    “有,我今天休假。”难得厉母愿意与她交谈,薄郁珩喜出望外。


    厉母语气依旧低沉,“好,等会伯爵咖啡厅见。”


    对方立刻挂断电话。


    听着手机传出的忙音,薄郁珩眸色晶亮。


    十分钟后,伯爵咖啡厅。


    厉母订了靠窗位置,比较好找。


    “厉伯母抱歉,让您久等了。”薄郁珩灿笑。


    厉母淡漠点头,将菜单递去。


    随意点杯咖啡,薄郁珩观察厉母神色,主动问,“厉伯母,你们最近还好吗?”


    一听,厉母脸色阴沉。


    薄郁珩心顿沉,懊恼自己说错话。


    厉母冷收回目光,捏着小瓷羹,搅动咖啡,冷笑道,“我儿子半死不活地躺在医院,我丈夫每天为岌岌可危的公司奔波忙碌,我一介家庭主妇除了哭与焦急,又帮不上忙。赵太太,你觉得我们一家过的怎样?”


    薄郁珩抿着唇。


    因厉父私自泄露用户数据,赵氏中断与厉氏的合作。


    可问题出在厉父,赵是出于风险考虑,自然要停止,不然还会有下次……


    咚一声,厉母将小瓷羹重搁到一侧。


    她神色憔悴,眼袋与黑眼圈严重,显然有段时间没有正常休息。


    看着薄郁珩,她眼底沁出点点厌恶冷光。


    闭眸,她平静说,“今天约你,我没有其他事,就是公司的事。我丈夫犯下这种错误的原因,相比你和赵总十分清楚,所以你们也有责任。四年前,你帮过我们厉家,如今我请你再次……为厉灏,还是其他也好,请你说服赵北渊,继续与厉氏合作。”


    薄郁珩目瞪口呆,诧异万分。


    事已至此,厉伯母还不明白,公司间合作不是她一人能够决定或改变。


    而赵北渊,她又有什么能耐劝服他?


    还有于公于私,她不能做出危害赵氏的事。


    “厉伯母,抱歉,我不能答应。若你们生活上有需要,哪怕我拼尽全力,只能挽救一分,我也会不尽余力。可厉氏失信在前,赵北渊不会同意继续合作。”薄郁珩轻声回答,只觉心累。


    厉母拍桌,目光锋利,“我不想再提害小灏的凶手一事,当年你的确帮厉氏渡过危机,但你也狠伤我儿子的心,毁了他生活。薄郁珩,我不求你,你也该出自愧疚,必须还我儿子!”


    看着愤怒的厉母,薄郁珩惊觉。


    往日温婉和蔼的长辈,为什么会变得面目狰狞,蛮不讲理?


    继续交谈,已经没有必要。


    抓起手袋,薄郁珩对厉母鞠躬,态度坚决,“对不起,我欠厉灏的,以后会弥补。但绝不是要其他人与事,帮我承担。我还有事,先走了,您路上注意安全。”


    将现金搁在桌面,她转身走开。


    一愣,厉母快步追上。


    薄郁珩正准备下扶梯,后壁蓦然被人抓住。


    回头,她就看到厉母气愤的脸。


    “请您放开手。”薄郁珩皱眉,费力抽手。


    “薄郁珩,你若不同意,我就……曝光你单方面与小灏分手的内幕!”厉母更用力拽紧,无计可施,焦急下,不由威胁。


    薄郁珩失望。


    咬着唇瓣,她有气无力道,“随你。”


    她个人问题,断不能牵连到公司。


    大不了,她声名狼藉后,与赵北渊离婚,远走他国,躲起来做缩头乌龟。


    厉母焦躁又恼怒,手抓住薄郁珩的脖子与肩膀,失控摇晃,“贱人,你们一家人都是刽子手,我要为小灏报仇!”


    薄郁珩挣扎。


    一不留神,脚下踩空,人滚到地上。


    肚子,剧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