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守护她,绝不能让西凉的刀剑伤她分毫

作品:《私生子篡位,嫡长女一刀砍翻侯府

    第七十六章守护她,绝不能让西凉的刀剑伤她分毫


    言阙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入耳中,像一股暖流猝不及防地涌入心田。


    原来他一直在暗中保护她,原来他早就料到西凉人会疯狂报复……


    叶葵靠在冰冷的影壁上,心中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从小跟着母亲在侯府长大,八岁那年被父亲以历练为名送离京城,后来昆仑派的玉虚道长经过玉门关从拐子手中救下了她,又喜欢她那股子不认命的劲儿,将她收为关门弟子。


    她跟着师父上了昆仑山,开始了学艺的生涯。


    师父待她极好,师兄师姐们也都很关照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和他们之间隔着一重看不见的屏障。


    就像隔着千山万水,明明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她习惯了独来独往,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扛。受伤了默默包扎,难过了独自消化。


    不是没有人对她好,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连亲生父亲她都不敢相信,她不知道该如何跟人建立信任关系。


    可是言阙给她的感觉,似乎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他会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会不动声色地帮她周全,会为她考虑得比她自己还要周到。


    就像此刻,他明明可以不说破自己的用意,却还是选择告诉罗希和许婕真相,只为让他们更好地保护她。


    这种被默默守护的感觉,陌生而又温暖,像冬日的暖阳,一点点融化着她心中经年不化的冰雪。


    叶葵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绪,这才抱着大氅从影壁后转出来。


    “让王爷久等了。”她将大氅递给言阙,目光不经意间与他相遇,又迅速移开,“西疆风寒,还请王爷保重身子。”


    言阙接过**氅,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最终只是温和一笑:“将军放心,本王一定带到。”


    他顿了顿,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枚玲珑剔透的玉佩,上面雕着精致的云纹:“这个,就当是给叶将军祝福我的回礼。”


    叶葵怔怔地看着那枚玉佩,在月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


    “王爷,这太贵重了......”


    言阙不由分说地将玉佩塞进她手中,指尖温热:“见玉佩如见本王,京中若有人为难将军,可凭此玉佩调动龙虎卫一支分队。”


    他的手指轻轻擦过她的掌心,留下灼热的温度。


    叶葵只觉得那温度顺着血脉一路烧到心头,让她一时忘了拒绝。


    罗希在一旁看得分明,忍不住轻笑出声,被许婕拽了拽衣袖才勉强忍住。


    言阙告辞离去,背影在月色中渐行渐远,那件貂毛大氅被他小心地搭在臂弯,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待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长街尽头,罗希才凑过来,搂住叶葵的肩膀:“走吧,师兄给你熬了安神汤,今晚好生歇息。”


    叶葵点点头,任由罗希拉着她往院里走。


    许婕跟在后面,絮絮叨叨地说着今日府里里的趣事。


    夜风吹过庭院,带来阵阵药草的清香。


    叶葵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明月,手中那枚玉佩还残留着言阙的体温。


    她忽然觉得,那横亘在她与世人之间的山海,似乎也不再那么难以跨越了。


    或许,真的有人愿意翻山越海而来,只为在她身边停留片刻。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就像种子落入沃土,在月光下悄悄生根发芽。


    言阙的马车辘辘驶离将军府门前的那条长街,车轮压过湿润的青石板,声响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清晰,他却并未立刻催促车夫加快速度,反而抬手示意缓行。


    车窗的锦帘被他轻轻掀起一角,他深邃的目光穿透夜色,回望着那座逐渐远去的府邸。


    高悬的“薛府”二字的灯笼在夜风中微微摇曳,洒下温暖而朦胧的光晕,如同他此刻胸腔中那种难以言喻的、鼓胀而温热的情绪。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接过那件貂毛大氅时,不经意触碰到她指尖的微凉细腻的触感。


    也清晰地记得,他将云纹玉佩放入她掌心时,她那双总是清冷沉静、带着警惕和疏离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怔忪以及……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捕捉的波动。


    不再是全然的客套与距离。


    他细细回味着今夜与叶葵相处的每一个细节。


    她下车时,虽然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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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礼数周全,但似乎少了几分往日那种刻意的、绷紧的疏远。


    她请他转交物品时,语气里多了一份真切的托付,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尤其是最后,她竟没有坚决推拒他那枚象征着极大权柄和亲密关系的玉佩。


    这细微的变化,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在他心中漾开层层涟漪。


    想着想着,一丝抑制不住的笑意悄然爬上他的嘴角。


    那笑意起初极浅,随即慢慢扩大,最终化为一个几乎称得上孩子气的、与他平日里温润如玉又深藏不露的睿王形象截然不同的灿烂笑容。


    幸好车厢内只有他一人,无人得见这位素来以沉稳莫测著称的王爷,此刻竟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只为喜欢的姑娘一点态度的软化而心花怒放,暗自雀跃。


    他背靠着柔软的车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怀中那件质地柔软温暖的貂毛大氅——这是她外祖父的,却经由她的手交给他,仿佛某种隐秘的连接。


    鼻尖似乎还能嗅到上面极淡的、属于她的清冽气息,混杂着一点皂角的干净味道,没有寻常贵女喜爱的浓郁熏香,却让他觉得无比好闻,心头熨帖。


    他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薛府的灯笼已然看不真切,化作远处一个模糊的光点,却依旧清晰地亮在他心尖上。


    “呵……”一声低低的、带着浓浓愉悦和傻气的轻笑逸出他的唇瓣。


    他兀自摇了摇头,似乎对自己这般失态感到些许无奈,却又完全控制不住胸腔间澎湃涌动的暖流和欣喜。


    原来,冰山融化的第一道裂隙,竟是如此动人。


    原来,能让她稍稍放下心防,允许自己靠近一步,竟是这般……令人痴醉的事情。


    这一刻,什么西凉探子,什么朝堂纷争,似乎都被这意外的喜悦冲淡了。


    他心中只有一个清晰的念头在盘旋:守护她,绝不能让西凉的刀剑伤她分毫,要让她永远保有此刻这份悄然转变的、让他珍视无比的心意。


    马车渐渐加速,载着这位心情极佳、甚至有些飘飘然的王爷驶向王府。


    车内的言阙,眸光闪亮,仿佛装进了整个星河,只为映照远方那盏属于她的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