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把你藏进卧室

作品:《学霸老婆超宠我

    露台的风裹着秋夜的凉,却被桌上最后一罐桂花味月亮汽水蒸出的甜意中和了。温予澜捏着空罐倒扣在桌面,拉环上系的橙色丝线被风卷得打旋,像只停不稳的小蝴蝶。


    江屿澈窝在他怀里,后背贴着温予澜温热的掌心,鼻尖还沾着汽水的甜香。他刚把最后一口汽水咽下去,睫毛上挂着几粒细小的汽泡,被露台的串灯一照,亮得像碎钻。


    “走吗?”温予澜的指腹蹭过他唇角,擦掉一点晶莹的水渍,指尖被他皮肤的温度烫了一下。


    江屿澈点头,脑袋却往他颈窝里又埋了埋,像只怕冷的猫。等温予澜要起身时,他突然抬手勾住对方的脖子,指节扣着温予澜后颈的软肉,声音软得发腻:“再亲一下,就一下。”


    尾音还没落地,温予澜已经低头凑了过来。本想浅尝辄止,可触到他软得像棉花糖的唇,就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江屿澈的舌尖怯生生地蹭过来,带着桂花的甜,温予澜含着他的唇瓣,直到听见怀里人喘得发颤,才抵着他的额头松开,拇指擦过他泛红的唇角:“这下够了?”


    江屿澈眼尾泛着红,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在他胸口笑。


    下楼时风更凉了,江屿澈被吻得腿软,下台阶时踉跄了一下。温予澜干脆弯下腰,后背往他面前一送:“上来。”


    江屿澈愣了愣,还是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温予澜托着他的大腿站起来,一路小跑到路边,夜风把两人的笑声吹得老远。


    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见怪不怪地瞥了眼后座相拥的人,只问:“尾号?”


    温予澜托着江屿澈的下巴,指尖蹭过他发烫的耳尖,答:“?。”


    江屿澈埋在他颈窝里笑出声,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幼稚。”


    车窗开了条缝,夜风吹进来,把两人额前的刘海吹得乱晃。温予澜的手指在江屿澈掌心蹭了蹭,然后指尖蜷起,一笔一划地写:“S-C-O-R-P-I-O。”


    每个字母都写得轻,像羽毛搔过掌心。写完最后一个“O”,他抬眸看江屿澈,眼尾亮得像浸了水的黑葡萄:“天蝎的尾巴,今晚只准勾我。”


    江屿澈合拢掌心,把他的指尖整个包进去,“收到,”他低头,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终身有效。”


    出租车驶上二环高架,北京的灯海在窗外铺展开,车流像倒流的银河,一盏盏往后退。江屿澈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密室通关证书,指尖摸着背面那行手写小字,凑到温予澜耳边,轻轻读出来:“给最勇敢的小蝎子……”


    声音太小,被风从车窗缝卷走了大半,却准确无误地落进温予澜耳朵里。他侧头,吻了吻江屿澈的发旋,洗发水的清香混着桂花汽水的甜,很好闻。“小蝎子,”他贴着他的耳朵说,“今晚的月亮汽水只给你一个人续杯。”


    江屿澈把证书塞回口袋,伸手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能听见他的心跳,“咚咚”地,和自己的心跳撞在一起,很响。


    钥匙插进锁孔,“咔哒”一声轻响。门刚开一条缝,江屿澈还没看清屋里的光,就被温予澜拦腰抱了起来。


    “喂——”他吓了一跳,连忙环住对方的脖子。


    “嘘,”温予澜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眼底的笑意漫出来。


    客厅没开灯,只有阳台那盏月亮灯亮着,暖黄的光透过纱帘洒进来,温柔得像颍上老家的晚风。温予澜把他放在沙发上,自己半跪在地毯上,手指在茶几抽屉里摸索了一会儿,摸出一只巴掌大的小盒子——盒面贴着只橙色的螃蟹贴纸,爪子张牙舞爪的,是江屿澈上次逛文具店时随手塞给温予澜的。


    江屿澈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指尖攥着沙发的布料。


    温予澜打开盒子,里面铺着软绒布,放着两枚对戒。是磨砂银圈,不张扬,内圈却分别刻着“?”和“X·J”——“?”是江屿澈的生日。


    他拿起刻着“?”的那枚,捏着江屿澈的手腕,把戒指轻轻推进他的无名指。银圈贴着皮肤,有点凉,却烫得江屿澈指尖发颤。“轮到你。”温予澜把另一枚递给他,眼里的光比阳台的月亮灯还亮。


    江屿澈接过戒指,指尖抖得厉害,却还是稳稳地捏住,对准温予澜的无名指推了进去。直到戒指卡进指根,他才松了口气,低头看两人交握的手——两枚戒指靠在一起,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像把整条银河都锁进了掌心。


    “温予澜,”他忽然开口,声音有点哑,“这算……求婚吗?”


    温予澜笑了,把他拉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算。等你毕业,换个带钻的。”


    温予澜把江屿澈推进浴室时,顺手把桌上的桂花沐浴露递了进去。“洗慢点,”他靠在门框上,声音低哑,“需要帮忙吗?”


    水声淅淅沥沥响了没多久,浴室门突然开了条缝,热气混着桂花的甜香涌出来。江屿澈探出一只湿漉漉的手,指尖勾住温予澜的袖口,往里面拽:“进来。”


    浴室很小,两人挤在花洒下时,温热的水柱瞬间打湿了衣服。温予澜抬手解江屿澈的衬衫纽扣,指尖擦过他的锁骨,被水烫得发红。江屿澈踮脚凑过去吻他,唇齿间都是沐浴露的甜,声音混着水声:“温予澜,我想听你心跳。”


    温予澜把人按在瓷砖墙上,掌心贴着他的后背,让他的耳朵贴在自己胸口。心跳声大得像鼓,一下下撞着江屿澈的耳膜。“听见了吗?”他低头吻他的发顶。


    江屿澈点头,鼻尖蹭着他的皮肤,声音闷闷的:“嗯,只为我跳的。”


    温予澜把江屿澈抱回卧室时,顺手按了床头的开关。月亮灯被调成了最暗的暖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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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透过灯罩洒下来,柔和得像颍上夏夜草丛里的萤火虫。


    江屿澈被轻轻放在床上时,指尖还攥着温予澜的衣角。温予澜俯身吻他时,他忽然抬手,指尖描摹着他耳骨上的耳钉弧度,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今天……可以吗?”


    温予澜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住他的唇,指尖轻轻拨开他额前的湿发。吻从唇间落到喉结,再往下,烫得江屿澈浑身发颤。yi物一件件落在地毯上,像被剥开的橘子,露出里面最软的果肉。


    江屿澈的背不自觉弓成一道漂亮的弧线,指尖攥着床单,指节泛白。温予澜的指尖顺着他的脊zhui往下,停在尾gu,轻轻摩挲着:“小十一,放松。”


    “嗯……”江屿澈的声音带着颤,却还是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肩窝。


    窗外的风掠过楼下的银杏树,叶子沙沙作响,像在为他们的心跳打拍子。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进来,落在jiao叠的身影上,给这场tan欢镀了一层温柔的银边。温予澜吻着他的眼尾,那里泛着红,像落了颗小樱桃。“疼就说,”他声音低哑,“别硬撑。”


    江屿澈摇摇头,指尖抓着他的后背,把脸贴得更近了些。


    江屿澈窝在温予澜怀里时,腿还软着,只能任由对方用被子裹着两人。他的指尖在温予澜胸口画圈,从喉结往下,划过锁骨,最后停在心跳的位置。“你感觉怎么样?”他小声问,声音软得像棉花。


    温予澜笑了,低头吻他的发旋,指尖揉着他的头发:“我没事,你呢?”


    江屿澈把脸埋进他肩窝,声音闷闷的:“有点疼……但很开心。”


    温予澜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月亮汽水瓶,里面还剩下最后一口琥珀色的液体。他仰头喝掉,然后低头,用唇渡给江屿澈。桂花的甜混着两人的气息,漫进喉咙里。“桂花味的,甜吗?”他抵着他的唇问,声音低哑。


    江屿澈舔了舔唇角,舌尖尝到一点甜,忍不住笑了:“甜到心里了。”


    两人相拥着躺了很久,直到呼吸渐渐平稳。戒指在月光下闪着微光,牢牢地套在无名指上。江屿澈打了个哈欠,眼尾沁出点生理性的泪,在温予澜耳边轻声说:“以后每年的今天,我们都要喝一罐桂花汽水。”


    温予澜把人搂得更紧了些,让他的头靠在自己心口,能清楚地听见心跳声。“好,”他吻了吻他的耳垂,声音低哑却认真,“喝到牙齿掉光。”


    窗外的银杏叶还在沙沙响,像在为他们写一首长长的序章。卧室的月亮灯亮着最暗的光,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叠在一起,像一幅不会褪色的画。


    江屿澈在温予澜的心跳声里慢慢闭上眼,唇角还勾着笑。


    ——桂花汽水的夜很长,而他终于把喜欢的人,藏进了卧室的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