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第95章 受宠若惊
作品:《年下小狼狗动机不纯》 次日清晨,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这种天气最适合呆在温暖干燥的被窝里,饶是慕时卿这种作息规律的劳模,也难免想要赖一下床。
他迷迷糊糊想要转身,打算换个姿势继续睡,发现动不了,某只八爪鱼把他缠得紧紧的。
“聂司卓。”
“嗯?”双目紧阖的八爪鱼立马应了一声,听着不像刚醒,而是在装睡。
“松开我。”慕时卿命令道。
“不要。”聂司卓依然闭着眼睛。
一大早就开始耍赖,慕时卿气得牙痒痒,手脚动弹不得,只能张嘴咬了一下眼前隆起的喉结。
“嘶~”聂司卓终于睁开一只眼,却没有松开手,“慕总,怎么一大早就撩拨我?”
慕时卿无语:“谁撩拨……”
他话没说完,紧贴的小腹就感觉到异样。
慕时卿:“……”
油桶吗?这么易燃。
“你……”他更无语了。
聂司卓这时候已经睁开双眼,眼底的贪婪一览无余。
眼见着情况不妙,慕时卿赶紧转移话题:“我饿了。”
“是吗?”聂司卓很明显地磨了一下犬齿,“我也饿了。”
慕时卿还没来的及挣扎,颈侧就被咬住,咬合的力度不大,更像是在挑逗,控住他腰身的手也开始隔着薄薄的睡袍按揉起来。
绸纱质地的面料摩挲着他的皮肤,比直接肌肤相贴,更多了一种暧昧的触感。
无法否认,他也“饿”了。
可是哪有黑夜白天连着做的,太没节制了。
他是个有节制的人。
趁着某人正上头,他假装迎合,等聂司卓放松警惕,他一个反扑就将人摁在了床上。
聂司卓没有反抗,任由慕时卿伏在自己胸膛上,“慕总好身手。”
慕时卿冷哼一声,挑起聂司卓的下巴:“适可而止。”
聂司卓咧嘴接茬:“止不如疏。”
慕时卿才没兴趣玩成语接龙,单手压在聂司卓结实的胸膛上,撑身而起。
那件约等于无的睡袍,根本遮不住身上暧昧痕迹,反而因为绸纱的隐约遮挡,变得愈加美艳。
聂司卓优哉游哉地躺在床上,欣赏着眼前的美人图。
慕时卿拢了拢睡袍的衣襟,准备翻身下床,可脚踝却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他扭头一看,脚踝上竟绑着昨天用来蒙他眼睛的绸带,绸带的另一头,绑在了聂司卓一只脚的脚踝上。
慕时卿:……
聂司卓笑着坐起身,胸膛紧贴他的后背,一只手臂穿过他的膝弯,勾起他被绑着的那条腿,欲望完完全全暴露在了亮光之下。
“看啊,它都还没满足。”耳边传来诱惑的低语。
慕时卿把脸别开,根本不愿看,想要曲起另一条腿挡住,聂司卓却早有预判般,长腿一勾,就将他那条腿也给固定住了。
“看看,多美。”诱惑的低语继续引导着他。
他抬起头,猛然跟镜子中的人对上。
镜中的人披着纱袍,被身后的欲望纠缠,身体大开。
他这才发现,这件睡袍真是一点用都没有,什么都遮不住,包括他的欲望。
“你不疼它,我疼。”聂司卓说。
无人照拂的可怜宝贝终是被人握住。
慕时卿头向后仰,靠在了聂司卓的肩膀上。
镜中人挺起的胸膛像是一种邀请,聂司卓只抬头瞄了一眼,差点直接交代。
一个慕时卿已经能要了他的命,何况两个。
“司卓。”耳边传来一声低喃。
“嗯?”聂司卓声音和动作一样温柔,他想要慢点结束这美妙的时刻。
“想吃。”比刚才更清晰的低喃声传来,不像请求,更像指令。
聂司卓胸膛起伏:“好,给你。”
窗外的雨下了一阵又一阵,绵密悠长,像是要把之前停了许久的日子给补回来,润了大地,也润了万物,直至中午,雨才缓缓停下。
慕时卿昏睡过去,连梦都是荒唐的。
“时卿,我想这样艹你一辈子。”
“时卿,我想每天都把你喂得饱饱的。”
“时卿,我们结婚吧,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时卿,想把你关在只有我能找得到的地方。”
“时卿,我爱你。”
……
停下的雨声变成了海浪声,他仿佛听见了被封存在海螺里的那句话。
下午慕时卿才悠悠转醒,睁眼就看到聂司卓弯着眉眼,笑眯眯地看着他,那安静满足的模样,跟只吃饱喝足,终于变得安分的狼崽子没什么区别。
真是的,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喂饱了谁。
他没眼看地别开脸。
聂司卓蛄蛹着凑了过来,献宝似地说道:“我给你做了好吃的。”
慕时卿现在对“吃”这个字应激,感觉像是陷阱,直到聂司卓报出的菜名勾起了他的食欲。
“衣服。”他开口道。
他可不想重蹈覆辙,又被弄得下不来床。
“哦,我去帮你拿。”聂司卓稍微有那么点失望,但还是乖乖拿衣服去了。
房间里就有衣柜,聂司卓没有走远。
慕时卿起身靠在床头,余光瞥到了床头柜上的东西,是他跟聂司卓交换的海螺。
鬼使神差的,他拿起来放到耳边听,闷闷的气流声从海螺中传了出来,许是离开大海太久,连海浪的声音都听得不那么分明了。
果然是梦。
不是,他到底在想什么,海螺本来就不可能存音。
他抬起头,发现聂司卓正捧着衣服,站在床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咳~”他尴尬地把海螺放回原位。
聂司卓把衣服放在床边,拿起海螺,“每天睡觉前,我都要听一下。”
慕时卿轻笑一声:“你还真信那个传言。”
“信啊,”聂司卓说,“只要说过,就一定会存在。”
说完他把海螺放到耳边:“我听到你说,让我别回头,一直往前走。”
慕时卿蓦地顿住。
“看来我猜对了。”聂司卓笑着说道。
慕时卿眯起眼睛,这都能蒙对?
不过聂司卓确实比他认为的要了解他,不止身体上的。
但他对聂司卓却很少花心思去了解,至今他仍猜不出,存在海螺里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
他拿过床边的衣服,“蒙对了一半吧。”
“那另一半肯定是夸我的。”聂司卓很有自信地说道。
“也可能是嫌弃你的话。”慕时卿边系扣子边说,“所以才让你一直走,别回头。”
聂司卓弯腰压了下来:“才怪,你上午的表现,可不像是会嫌弃我。”
居然默许他做了一次又一次。
慕时卿喉结轻微滚动,昂起下巴迎了上去,“收债嘛,当然是多多益善。”
聂司卓弯起嘴角,“不愧是慕总,精打细算,都快把我榨干了。”
慕时卿耳垂微烫,下巴往旁边一点,“让开,我要下去。”
说实在的,他才是那个该惊叹的人吧,到底是谁一直保持输出状态。
聂司卓直起身体。
慕时卿从床上下来,他身上的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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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很宽,衣摆遮住腰下的大半弧度,大腿内侧的红痕若隐若现。
聂司卓收回视线,别开脸。
再看下去,心里那个名叫“贪婪”的恶魔又要跳出来,叫嚣着让他把慕时卿绑起来,困在这间屋子里,每天被他喂得饱饱的。
慕时卿属实饿了,菜色很丰盛,但他用起餐来仍慢条斯理。
聂司卓状似随意地问道:“今晚,还留下来吗?”
慕时卿抬眸看过去:“不了,明天还有事情要处理。”
“可还欠一晚。”聂司卓嘟嘟囔囔地说道。
“呵,”慕时卿没好气,“不是说被我榨……”
他稍有卡壳,换了个更文雅的用词:“咳,事满则衰。”
聂司卓抿唇在那里偷笑。
慕时卿刮了他一眼,“你好好调整一下,接下来还有几场硬战要打。”
“哦。”聂司卓正经不少,“知道了,我不会让海跃投资好过的,桂北那个项目我也一定会拿下。”
慕时卿点点头:“有什么消息或者……计划,我会提前告诉你,到时候你也参考一下。”
聂司卓愣了愣。
慕时卿有能力,且行事谨慎,向来我行我素,如非必要,工作都是直接下达指令,有时候直到工作完成,才能看出其前期的谋划,更别说提前告知。
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这么信任他。
他受宠若惊。
难道是因为他太能“干”了,所以地位提升了?
“嗯?”慕时卿疑惑,“有问题?”
“没问题。”聂司卓努力压了压想要扬起的嘴角,“都听慕总的。”
慕时卿默了默。
接下来形势会越来越复杂,他这个决定,一来是为了彼此间能互相通气,二来是多一个人参考,减少思维盲区,他不希望有类似车祸那样的事情发生,所以都听他的怎么行。
“还是得有自己的想法。”他提示道。
“好。”聂司卓又乖乖应道,一副很没主见的样子。
慕时卿又默了默,最终什么都没说。
算了,时到时为。
之后接下来的半个多月,聂司卓利用车祸存在的疑点,说服了一部分高层和股东,抵制海跃投资,可惜聂远山默保,最终没能解除合作,不过海跃投资在聂氏能参与的投资项目少之又少。
聂司卓知道,聂远山是想利用海跃投资制衡他,毕竟聂司珵现在已经沦为弃子,但聂远山没料到的是,现在这样的结果反而正中他的下怀。
海跃投资一直想要控制聂氏,反过来,聂氏何尝不是困住海跃投资的牢笼,与其放出去乱咬人,不如把敌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管着。
而另一边,在慕时卿极力推荐下,贺氏顺利入驻桂北市,并得到政府的大力扶持,劲敌在前,隆望公司一门心思想要守好基本盘,哪还有什么心情跟海跃投资联手搞港口项目。
转眼就快到港口项目招标的日子。
临行前两天,慕时卿跟聂司卓通电话,这段时间他们极少见面,但联系却很频繁,聊的基本都是工作。
慕时卿很是欣慰,这节骨眼上,真不适合掺入任何风花雪月的东西,聂司卓比之前要稳重许多。
他这头刚在心里夸完,聂司卓就在电话那头说:“过两天我就去桂北市了,等我拿回项目,就去找你,好不好啊?”
慕时卿听那语气,就知道来找他准没安好心,无情道:“没到最后一步,别掉以轻心。”
“哦~”聂司卓闷闷地应了一声。
慕时卿顿了两秒,似有无奈,但语气温和不少:“等你拿回项目,我给你开香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