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携带空间
作品:《疯批嫡女嫁病娇,手撕渣亲爽翻天》 房门外的知喜、知乐一脸惊讶的相视一看.
知喜干笑道:“主子这是太着急,精神恍惚了?”
知乐也神情尴尬的点点头:“应该是,我们临出门的时候,都已经里里外外找过了,哪有王爷的影子。”
“再说了,我们王爷只是腿脚不好,又不是聋子,我们这么喊破喉咙的找他,他若是若是在房中,能不吱声?”
此时,房中的林尽欢听到他们窃窃私语,冲房门外道:“你们去院子里守着,不要在门口说话。”
吓得她们忙捂住了嘴,去了院子里站着。
林尽欢将那块羊脂玉环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低声道:“南辰,南辰,南辰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她喊了许久,羊脂玉丝毫没有动静。
难道是她猜错了?
这根本不是南辰携带的空间。
一切都是她的幻想。
她颓然跌坐在冰冷的青砖地上,那枚被擦拭得温润却依旧死寂的玉环静静躺在床上。
难道真是她急疯了头,才会产生如此荒谬的念头?
就在她几乎要被绝望彻底吞噬的时候,那枚玉环忽然闪了一下,发出了耀眼的金光。
她下意识的闭上了而眼睛,等她再睁眼的时候,看到床上蜷缩着浑身发抖的南辰。
林尽欢慌忙上前,检查他的身体,
还好,他只是手臂和腿上有伤,其他地方没有事。
她来不及多想多问,手忙脚乱的给他包扎伤口。
南辰的身体在无意识地战栗,牙关紧咬,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即使在昏迷中也无法放松。
“南辰!南辰!醒醒!看着我!”
林尽欢捧着他冰冷的脸颊,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强行压抑的焦灼,一遍遍呼唤。
然而南辰对她的呼唤毫无反应,浓密的睫毛紧闭,只有胸膛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冷汗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紧贴在苍白的皮肤上。
“知喜、知乐,把裴枕河找来。”她冲院子里大喊道。
“是!是!”知乐最先反应过来,几乎是连滚爬爬地转身冲了出去,脚步声在寂静的庭院里骤然响起,带着仓皇与决绝。
知喜也猛地回神,脸色煞白如纸,但眼神已迅速聚焦,应了一声“奴婢这就去!”
林尽欢只能处理外伤,他到底有没有内伤,她一无所知。
不多时,裴枕河提着药箱一瘸一拐走了进来:“找着这小子了?在哪儿找到的?”
林尽欢没好气的道:“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先看看人碍事不碍事。”
裴枕河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南辰的床边,拿起他的手腕诊脉:“这丫头疯了!”
再看林尽欢铁青的脸色,不再说话。
“无碍,没有其他内伤了,到但是流血过多,伤了元气。”
他不敢耽搁,立刻放下南辰的手腕,俯身去检查他身上的伤口。
手臂和腿上的刀伤虽被林尽欢包扎过,但渗出的血迹依旧刺目,尤其是腿上那道深可见骨的创口,包扎的布条已被浸透了大半,还在缓慢地洇出暗红。
“丫头!”裴枕河头也不抬,语气急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快!去把我药箱里那个青瓷瓶拿来,还有最上面那卷干净的素纱绷带!
“再让人立刻去煎参汤,要年份最足的老山参!吊命,现在就得吊住他这口气!”
林尽欢被他陡然转变的严肃语气慑住,方才那点“无碍”的诊断带来的短暂松懈瞬间荡然无存。
她看着裴枕河小心翼翼地揭开南辰腿上那被血浸透的布条,露出下面皮肉翻卷、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饶是她见惯了血腥,心尖也忍不住狠狠一颤。
她不敢怠慢,几乎是扑到药箱旁,手忙脚乱地翻找着。
“青瓷瓶……素纱……”她喃喃着,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抖,终于在箱底摸到了那个冰凉的青瓷瓶和一卷洁白如雪的素纱。她立刻递过去,声音发紧:“给……在这儿!”
裴枕河一把抓过,拔开瓶塞,一股浓烈刺鼻的药味瞬间弥漫开来。他毫不吝啬地将瓶中的药粉厚厚地倾倒在南辰腿上的伤口处,那药粉似乎有奇效,接触到血肉的瞬间,原本缓慢渗出的血竟肉眼可见地收敛了一些。
他动作麻利地用素纱重新紧紧包扎,手法专业而迅速,口中还在不停念叨:“失血太多了……亏得底子好,换个人,这会儿早凉透了……但再拖下去,大罗金仙也难救……”
林尽欢站在一旁,听着他这些话,只觉得一颗心沉甸甸地坠着,仿佛被浸在冰水里。
她死死攥着自己的衣角,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那张毫无生气的苍白面容,以及裴枕河手上那不断被染红的素纱。
“参汤!参汤煎好了没有?!”裴枕河头也不抬,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焦灼的催促,“再不来,就真悬了!”
林尽欢猛地回神,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转身就冲向门口,一把拉开房门,对着院子里焦灼守候的知喜知乐厉声喝道:“参汤!裴神医要的参汤!立刻去催!用跑的!用最快的速度送来!快——!”
“南辰……”她低低地唤了一声,声音哽咽在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气音。
时间在煎熬中一分一秒地爬行。
门外终于传来了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和知乐带着哭腔的呼喊:“来了!参汤来了!滚烫的!”
林尽欢几乎是扑过去,从她手中接过那碗滚烫的参汤。
她小心翼翼地将碗递到裴枕河面前。
裴枕河接过碗,用勺子舀起一小勺浓郁得近乎发黑的参汤,凑到唇边试了试温度,随即俯下身,一手极其轻柔地捏开南辰紧咬的牙关。
“小子,咽下去!给我咽下去!”裴枕河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和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将勺子边缘抵在南辰干裂的唇缝间。
如此喂了六七勺,裴枕河才将汤碗放下。
“能不能醒来就看天命了。”
时间一秒一秒的熬着。
不知过了多久,裴枕河长叹一声站起身,拍了拍林尽欢的肩膀:“丫头这次,不合离也得改嫁了,这可不是我逼他的,是他自己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