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临死前的挣扎
作品:《师姐赶下山,我医圣身份震惊世界!》 柳国昌缓缓地抬起头,那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他看着自己的哥哥,又看了看柳娇然,忽然他笑了。
那笑声比哭还难听。
“我下毒?”他指着柳娇然手中的瓷瓶,声音嘶哑地开口了。
“谁告诉你们,这里面装的是毒药?”
柳娇然的眉头,猛地一蹙。
就连江辰,都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想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见柳国昌挣扎着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脸上竟然挤出了一丝悲痛和委屈:“大哥,娇然,你们都错怪我了!我这也是一片孝心啊!”
“你们只知道父亲病重,却不知道,父亲身上还有早年留下的隐疾,每到阴雨天便疼痛难忍,寻常医药根本无用!”
“我为了给父亲治病,走遍大江南北,耗费无数心血,才从一位隐世高人手中,求来了这瓶续命神水!”
“这根本不是什么毒药,这是救命的药,是能根治父亲隐疾的灵药啊!”
他捶胸顿足,声泪俱下,演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仿佛他才是那个被冤枉的,忍辱负重的大孝子。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了真相,恐怕连云鹤年,都要被他这番表演给骗过去了。
“灵药?”柳娇然看着他,眼神里的讥讽,更浓了。
她已经被这无耻的嘴脸,气得快要笑出声了:“好一个续命神水。”
柳娇然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平静得有些可怕。
她缓缓地拧开了那个黑色瓷瓶的瓶塞,一股极其诡异的、带着淡淡腥甜的气味,飘散了出来。
仅仅是闻到一丝,就让人感觉头晕目眩,心口发闷。
柳娇然的目光,缓缓地扫过柳国昌,又落在了他那,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儿子,柳宇身上:“既然是灵药,那想必对你们,也是大有裨益的吧?”
柳国昌脸上的悲情,瞬间僵住,他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
“你什么意思?”
柳娇然的嘴角,缓缓勾起一道残忍的弧度:“我的意思很简单。”
“二叔,小宇,你们不是说这是救我爷爷的灵药吗?那你们现在,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把它喝下去。”
“只要你们喝了,我就相信你们是清白的,今天这件事是我柳娇然错了,我给你们磕头认错!”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柳国昌父子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喝下去?喝下这瓶黑煞剧毒?
那比直接拿刀抹了脖子,还要死得凄惨百倍!
柳宇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裤裆处,迅速地湿了一大片,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他竟是直接吓尿了!
柳国昌那张刚刚还挤出悲痛表情的脸,此刻已经彻底扭曲,血色尽失,比死人还要难看。
“你……你这个毒妇!”他再也装不下去了,指着柳娇然,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
“你这是要逼死我们!没错,就是你逼的!”一旁的柳宇,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面目狰狞。
“都是你,柳娇然!要不是你处处压着我,要不是你把持着董事长的位置不放,我们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这个家,凭什么都是你的?我爸是二叔,我也是柳家的嫡孙,我哪点比你差了!”
“我告诉你,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垫背!”
最后的伪装被撕破,露出了最狰狞、最丑陋的獠牙。
话音未落,柳宇那因为嫉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上,闪过一丝疯狂的杀意,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野狗,咆哮着,张牙舞爪地朝着柳娇然扑了过去!
“娇然小心!”柳国丰失声尖叫。
云鹤年也是大惊失色。
柳娇然的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然而,她快,但也有人比她更快,一直站在旁边,仿佛置身事外的江辰动了。
他甚至都没有回头,只是在柳宇即将扑到柳娇然面前的瞬间,看似随意地,伸出了自己的右脚。
“啊!”柳宇只觉得脚下一绊,整个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向前扑倒。
嘭的一声闷响,他的脸结结实实地和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房间。
柳宇抱着自己血流如注的鼻子,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像一条被人打断了脊梁的死狗。
滑稽又可悲。
两名保镖反应过来,立刻冲上去,一左一右,将柳宇死死地按在了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整个房间,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
柳娇然怔怔地看着那个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她缓缓地低下头,看着地上那丑态百出的堂弟,又抬起头,看向沙发上那个面如死灰的二叔。
眼神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最后一丝亲情,最后一缕幻想,在这一刻被他们亲手斩断,碾得粉碎。
她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任何表情,只剩下身为一个家族执掌者,该有的冷酷与决然。
柳娇然深吸一口气,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我以柳氏集团董事长,及柳家未来家主的名义,在此宣布。”
她的目光,如同利剑,直刺柳国昌:“柳国昌、柳宇,父子二人,心肠歹毒,谋害家主,罪无可恕。”
“从即刻起,将柳国昌、柳宇,逐出柳氏家族!收回其在集团的所有股份与职务,剥夺其在柳家的一切待遇!”
“从此以后,柳国昌父子,与我柳家,再无半点瓜葛,生死各安天命!”
字字如刀,句句诛心!
逐出家族!这比杀了他们,还要让他们难受!
柳国昌的身体剧烈地一晃,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竟是直接气晕了过去。
而柳宇则在保镖的压制下,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柳娇然没有再看他们一眼,仿佛他们已经是两个不相干的死人。
她缓缓转过身,看向了自己那位从头到尾,都像个局外人一样的父亲,柳国丰。
“父亲。”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力量。
柳国丰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颤,不敢与自己女儿的目光对视。
柳娇然看着他懦弱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便被坚定所取代。
“今天,二叔对自己亲生父亲所做的事情,您也亲眼看到了,我这么处置,您应该没有什么异议吧?”
她的话像是在询问,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通牒。
柳国丰的嘴唇哆嗦着,看着被保镖拖拽出去如同死狗一般的弟弟和侄子,又看了看自己女儿那双冰冷决然的眼睛。
他知道,柳家从今天起要彻底变天了。
而他除了点头,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