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 章 哥哥只能是我的【31】
作品:《万人嫌的疯批男主?拿来吧你》 “撕掉。”
云溪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砸在死寂的空气里:
“后颈的抑制贴,撕掉。”
孟听寒身体猛地一僵,瞳孔因恐惧而骤缩。
他本能地抬手护住后颈,指尖触到那片冰凉光滑的贴片边缘。
“哥…我…”
拒绝的话在舌尖打转,却在撞上云溪那几乎要将他冻结的眼神时,瞬间消弭于无形。
那眼神在说:你敢违抗试试。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违逆。
颤抖的手指摸索到抑制贴的边缘,指甲抠了几下,才找到着力点。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仿猛地用力一撕。
轻微的粘滞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那片象征着隔绝与防御的白色贴片被彻底剥离。
后颈温热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同时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云溪冰冷的目光下。
属于S级Alpha的、霸道凛冽的薄荷龙舌兰气息,如同被禁锢已久的凶兽,瞬间失去了所有束缚。
带着被压抑后的焦躁和不安,蛮横地冲撞着、席卷着客厅的每一寸空间。
这气息如同无形的挑衅,瞬间点燃了云溪眼底的寒冰。
云溪向前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同样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在激烈碰撞。
“不要控制。”
“全部。”
命令如同冰冷的枷锁,套在孟听寒的神经上。
他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味。
他试图抵抗那汹涌的本能,试图将逸散的信息素强行压回体内。
然而,在云溪那双冰冷命令的眼睛注视下。
在对方那同样霸道,甚至隐隐带着更高序列威压的竹叶青茶香气息的步步紧逼下,他的意志迅速崩塌。
“呃…”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喉咙深处挤出。
他放弃了抵抗。
薄荷的凛冽与龙舌兰的灼烈如同决堤的洪流,再无保留地轰然爆发。
冰冷与灼热交织,带着顶级Alpha特有的压迫感和攻击性,疯狂地冲向对面的云溪。
几乎是同时,一股更加清冽、更加霸道。
如同雪域高原万年不化的冰川融水裹挟着凛冽寒风的竹叶青茶香信息素,从云溪体内爆发。
两股同样顶级、同样狂暴、属性却截然不同的S级信息素在客厅中央悍然对撞。
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巨力挤压、扭曲。
孟听寒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排斥感和生理性的强烈不适瞬间攫住了他。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呼吸都变得困难。
后颈腺体传来尖锐的刺痛,那是被更高序列、更具统治力的同类信息素强行压制带来的本能反应。
他闷哼一声,脸色瞬间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就在这时,云溪动了。
他像一头锁定猎物的雪豹,带着冰冷的压迫感,瞬间欺近。
一只手猛地扣住孟听寒的后颈,将他死死按在冰冷的墙面上。
他的手护在孟听寒的后脑勺,保护他不收到真正的伤害。
“张嘴。”云溪的声音贴着孟听寒的耳廓响起,冰冷的气息拂过敏感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咬我。”
孟听寒猛地睁开眼,撞进云溪近在咫尺的、翻涌着冰冷风暴的眸子里。
咬他?
这是一种对顶级Alpha尊严的亵渎,强烈的恐惧和本能的抗拒让他死死咬紧牙关。
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抗拒:
“不…哥…不行…”
云溪眼底的寒冰更甚。
他不再废话,扣住孟听寒后颈的手猛地用力,迫使他微微仰头,露出脆弱的颈侧动脉。
然后,在孟听寒惊骇欲绝的目光中。
云溪低下头,张开嘴,带着一种近乎惩罚的狠戾。
“唔——”
剧烈的刺痛让孟听寒浑身剧颤。
属于另一个顶级Alpha的信息素,
与薄荷龙舌兰完全不同的冰冷霸道的竹叶青茶香信息素。
……
(我觉得没啥,但说低俗,自闭了,老婆们自行想象一下吧)
那是比任何排斥感都更强烈的入侵。
是来自更高序列的绝对压制和征服。
身体内部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尖叫着反抗。
然而,在信息素等级序列的绝对差距面前,所有的反抗都如同蜉蝣撼树。
一股无法形容的、源自基因深处的战栗感瞬间席卷了孟听寒的四肢百骸。
那是一种被更高层次力量彻底支配、彻底掌控的恐惧。
更是一种在极端压制下,被强行激发的、扭曲的臣服本能。
他体内原本还在激烈抵抗的薄荷龙舌兰信息素,慢慢柔和下来。
那股狂暴的、充满攻击性的气息,如同被驯服的烈马,在更高序列的威压下,开始变得滞涩、颤抖……
最终,竟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只剩下一种微弱的、带着恐惧和奇异顺服的波动。
生理性的臣服感如同沉重的枷锁,瞬间套住了孟听寒的灵魂。
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顺着冰冷的墙壁,软软地滑落下去。
然而,预想中的冰冷地面并未到来。
他被一双手臂稳稳地接住,然后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拉进一个滚烫的怀抱。
云溪抱着他,两人一起跌坐在宽大的沙发里。
激烈的信息素对抗耗尽了所有力气,汗水浸透了彼此单薄的衣衫,紧贴的皮肤传递着惊人的热度。
云溪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
他一只手依旧紧紧箍着孟听寒的腰,另一只手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力道。
轻轻抚上孟听寒后颈那片被咬得斑驳狼藉、还残留着信息素注入后滚烫余温的皮肤。
指尖下的腺体皮肤微微肿胀,带着灼人的温度,还在轻微地搏动着。
“这下……”云溪的声音带着激战后的沙哑,却奇异地褪去了所有冰冷。
只剩下一种尘埃落定般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放心了吗?”
怀中的人没有回答。
只有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呜咽声从紧贴着他颈窝的地方闷闷地传来。
滚烫的液体迅速濡湿了云溪颈侧的皮肤。
孟听寒的身体在无法抑制地颤抖,像一只被暴雨淋透、终于找到归巢的雏鸟。
他死死地抓着云溪后背的衣料,指节用力到泛白,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哥哥…对不起…”
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和巨大愧疚的呓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如同最虔诚的忏悔: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太坏了…我算计你…我让你担心…我差点…差点就…”
“嘘。”云溪收紧手臂,将他更深地按进怀里,下巴轻轻抵在他汗湿的发顶,打断了他无休止的道歉。
那一声轻叹,裹挟着无尽的疲惫和更深沉的纵容:
“乖崽,不要说对不起。”
他微微低下头,干燥而温暖的唇,带着一种郑重的安抚。
轻轻印在孟听寒汗湿的、微微颤抖的额头上。
吻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抚平一切躁动的力量。
“说爱我。”云溪的声音贴着他的额发响起,低沉而清晰,像最温柔的夜风:
“说你爱我。”
怀中颤抖的身体猛地一僵。
时间仿佛凝固了。
窗外的城市灯火无声流淌,在两人相拥的剪影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
寂静的客厅里,只剩下彼此交错的、渐渐平复的呼吸声,以及泪水滴落衣料的细微声响。
许久,久到云溪以为他不会再开口。
一个极其细微的、带着巨大不确定和试探的声音,如同初生幼兽的呜咽。
小心翼翼地、颤抖着从云溪的颈窝深处闷闷响起:
“…爱…”
随即响起,更清晰、更坚定、带着巨大委屈的声音。
孟听寒紧紧环抱住云溪的脖颈,带着滚烫的湿意和哽咽,在他耳边响起: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