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作品:《在哥谭扮演超反第一天[综英美]》 [您本可以安静离开,为什么还要挑衅?]
TE6并不理解谬论刚刚的行为。他明明可以就这么离开,拉开窗户——布鲁斯韦恩升的这个病房并不高,外面布满了管道等一系列能够让人攀爬的凸起物,谬论觉得这是刻意而为之的,这能让蝙蝠侠很好又轻松,无声就攀爬进入每一个需要他审讯的伤者病房AKA也就是谬论的病房,如果按照正常的经历来说,蝙蝠侠上门时谬论其实应该正在休息睡觉,等他睡醒,就能一睁眼就看见蝙蝠侠站在他的窗前,这是一个很有效的施压方式。因为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又看了你多久。
可惜这个计划中道崩殂。
而谬论本可以就此离开,他的体术能够支撑他暂时在不借助钩爪的帮助下也可以轻巧的在一些建筑中间攀爬。可谬论走到了门口,还要刻意将暴露在监控下说出那段挑衅的话。
他不是不想和蝙蝠侠对上吗?
TE6无法理解。
他当然不了解,我露出了一点笑意。
[他向我报复,我就不能报复他吗?]哪有这种道理。他故意的对我提及罗宾——就要做好我报复他的准备。
[以己度人,我无法接受挑衅和未知,那他也不能。]在频率融合后,我和蝙蝠侠有着大差不差的逻辑,这足够我掌握他会怎么做的动向。但蝙蝠侠不知道这一点,我已先他一步,他便要受着我的牵引前行,他要通过我留下的线索、我出现的痕迹,抽丝剥茧地解明我给他留下的讯息。或许他会另辟蹊径,但一想到前期他将一窍不知地追着我的迹象,我的内心就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报复成功的喜悦。
[我会成为他做错一件事后的代价,一件事脱离掌控后的不安。]
[我要成为一名超级反派。]
哪来的什么仇什么怨。TE6纳闷了。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或许是蝙蝠侠的问题吧,他对坑自己很有兴趣。我理智地将这份诡异的兴奋感打为受到了蝙蝠侠的影响。
总之,蝙蝠侠的问题。
[那您现在要去做什么呢?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你需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上线卡尔了。]TE6提醒地出声。
[不必着急。]在喜悦过后,我懒洋洋地说。此刻我已经离开医院将近3KM,光靠走,路上还要变幻方位躲避那些监控,仔细一算其实已经6KM左右,而我竟然还不觉得累,真是一副好身体。我已确定蝙蝠侠不会再很快地找到这边后就大胆的走在了街上。
听到TE6的话,我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三俩聚集在巷道口的混混身上,他们正不怀好意地看着来往的路人,似乎是在判断哪一个是好惹的,手里还卷着劣质的香烟,染黄了他们的牙齿,光是稍微一靠近就呛的我眉头直皱。就这幅尊容而言,他们不一定有多少钱,看上去都像是老毒.虫了,大概所有的钱都为此“捐”了出去,但聊胜于无,应该还是有能让我住一晚黑酒店的钱的,我会在心里谢谢他们。
于是我走了过去,好脾气地朝他们打了声招呼:“你们好。”
可惜他们好像并不善解人意,先是凶狠地看了过来,再是冒犯地上下打量,最后露出好几声不屑的音调和调笑的秽语。我并未觉得被冒犯,当你拥有足够将这群人全都打趴的力量时,你会觉得他们很可笑,你不会惧怕这些并没有力量的人。可笑于他们肆意妄为的朝着一个陌生人污言秽语地打量,也可笑于他们的自视甚高。
不过我是一个好人,所以我友好地教导了他们不应该对随意一位陌生人——尤其这位陌生人还友好地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不礼貌,他们对我的教导痛哭流涕,深感歉意,恨不得当场就重新当一个对社会有用的好人并且为了感谢我这份不辞辛劳的教导,他们愿意将身上所有的钱都交给我,让我在今夜的哥谭拥有一个暂时的容身之所。这就是他们当好人的第一步。
我不免满意地朝他们点了点头:“祝你们有个美好的夜晚,先生们。”
目睹了全程的TE6:……
而后,经历这几个小时的艰辛,此刻我终于重新埋入了并不软,还很硬的床板,还是聊胜于无,我并不担心在我睡着后有人上门寻仇或者说是入室抢劫,因为他们只会发现一具尸体,而这在哥谭很正常。最多担忧一下如果真有人上门,会不会把尸体拉走卖器官,可惜我暂时没有死后的反制手段,我只能将这点焦虑抛之脑后。
[晚安。]
——
说是晚安,满打满算我才睡了一个半小时,连续三夜不眠不休,照这么下去怕不是还没在别人心里留底,我就先得嘎巴一下猝死,但又考虑到我的两具身体一个是氪星人,一个是频率人,不像是会被猝死困扰的,所以我是一位受老板喜欢的顶尖牛马人。谁料想:大学还没上,班先上上了。还是有可能会一招误判,满盘皆输的班。我睁眼对此回味了一会儿,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
我起身打开了门,并不意外门口站着的是菲奥拉。她大概是很久没有如此和善地笑了,早已习惯下压的嘴角牵扯出弧度来显得有些怪异,她的眼睛也并不适合,太过于充满攻击性,大概早已习惯以冷酷无情的士兵面对同僚和敌人,以至于在面对不需要这种态度的年轻人来说,她有一种割裂感。或许她也明白这一点,在笑了半天之后重新抚平嘴角,只是露出了没什么难度的浅笑。
她说:“早上好,卡尔。”
我也笑着回复她:“早上好,菲奥拉。”
我们已在昨天的介绍中互相交换了名字。
她此刻前来是准备将我带去吃饭。而后我跟着她走出了这间监牢,在这期间我全程没有见到佐德,我想佐德将接待我全权交给了他们唯一的女性,毕竟我不是乔艾尔的子嗣,那他没有理由出面以情谊的方式将我拉拢。而一个年轻的孩子总会下意识去信赖年长的女性,或许是正因为他们所感受到的第一份温暖来自于母亲,显然这点在氪星也适用。
我接受良好。
菲奥拉确实让我想起了母亲,她对于年轻的氪星人下意识展露的区别于战士的柔软和友善的态度,如果我真的是一位氪星的遗孤,在面对这份善意后,也许我会产生我竟然有同族,和这些同族对我很友善,那他们也许是正义的一方这种念头。但好在我不是,所以我只是有些怀念,却依然是冷眼又装作克拉克地回复她的期望。
等我们到了一个很显然是平时他们用来进食的区域,菲奥拉便拿着一份长管制物品递了过来说:“抱歉,我们只能给你这个,氪星毁灭后连同上面的所有全都消失了。飞船只剩下了平时行军打仗时的营养液,不难喝,但总归没有味道,等我们重新复苏了氪星后,你会真正吃到氪星的美食,我保证。”
我接了过来,且学着菲奥拉的动作将营养液一饮而尽又悄悄咂咂嘴,确实没有味道,像是在饮用一份空气,若非身体逐渐有了饱腹感,我还以为我喝下的是一个幻觉。
[如果他们平时出门打仗都喝这些,我会佩服他们,他们才是真正的英勇无畏。]
[……]
好像所有科技发展到极致的地方他们最终对待食物的处理都是营养液,因为这能让他们舍弃吃饭的时间,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建造中。若是将这一份科技移交到地球,真是不敢想,考虑到这点,我也得全力制止这群氪星人占领地球。我喜欢摄入美食,它们的口感总会让我觉得幸福,若非暂时没有时间,我在逃出医院的第一件事大概是找些钱,然后去吃一顿美食犒劳自己……或许等卡尔艾尔这边暂时不需要出场后可以有一份慢悠悠的午后。
而后我抽回神,看着菲奥拉。我们此刻正在外太空,这处食堂有一个巨大的玻璃,能够让人边吃东西边看着外面的场景,在平时它应该是被装甲覆盖的——因为昨天我并没有看见这块玻璃,它此刻正背对着太阳,并未让我有丝毫机会照射到太阳。
这说明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也分析出了我的能力从何而来,或许还拿了他们自己的血液做实验。我并未忽视身体里因为没有照射到太阳光而逐渐削减的力量,若要问我为什么明知有诈,也明知氪星的空气于我互不相通,在昨日甚至是在菲奥拉的看顾下才勉强地控制住身体不适的反应去适应了飞船里的空气,也只有一个理由。
剧情如此。
TE6说。
[您可以从一些小地方改变超人的选择,谬论。但是电影剧情的发展,您是要去附和的。它是保证这条时间线稳定的原因,如果您改变了大范围的剧情,宇宙意识将会投来注视,它会发现您只是一名偷渡犯,到那时就连我,也没办法救您了。]
于是我又起身,走到了玻璃前,再一次从太空上俯视着地球,和TE6具现的一样,却比TE6具现的更加真实,云卷云舒,它在宇宙里静谧地自转着,分割了黑夜与白天,就像大都会和哥谭。
菲奥拉也走了过来,她并未立刻出声打扰,只是耐心的等了一会儿,才缓声道:“这颗星球确实很漂亮。”
我看向了她,而她又注视着地球。
她说:“但氪星比它更漂亮,卡尔。”
菲奥拉不无感慨地说:“那是你真正的故乡。”
而后她也重新地看向了我,低声细语,像是诱哄的语气:“我们不会破坏地球,我们只是会将它变得更美。它会是你真正的第二故乡,卡尔。加入我们,我们可以在新氪星为你的父母留下真正的未来。”
如果现在这依然是电影,上演的大概是最后的平静。主角知道这短短的日常对话后会面临什么,但他们总归要走下去,这样剧情才能推下去。而爱看这类电影的观众大部分都想看到不容回头的破裂,他们的剧烈的,布满牺牲的冲突才会让这些观众大饱眼福的买账。或许成为星球最后的几位遗孤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这代表他们已经无家可回,偌大的宇宙连让他们能够安心的场所也不存在,他们飘如浮萍,轻若蜉蝣,无根无萍地漂浮在宇宙里,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要抢回能够让他们再次拥有同族的生命法典,才会如此急切的想要创造第二个家园。
但我是有家能回的,没人能阻挡我回家,为此我将不择一切手段。哪怕我或许会罪孽缠身,布满血债,我的故乡比所有的星球都要美的令人驻足。
我只悲悯地看着菲奥拉,注视着她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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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的神情。她的眼睛悲伤地看了过来,像是在说:别说出来,卡尔。我们本是同族。
可她最后只能听见这名年轻的氪星之子说:“抱歉,菲奥拉。氪星早已死去,我不能让你们夺取其他人的家园。”
“所以,动手?”菲奥拉听见内线传来同僚的询问。
菲奥拉闭上眼睛,等到她再次睁眼,她是佐德将军的副将,氪星的矛,她会为氪星消除所有的阻碍,哪怕这个阻碍是自己的同胞。
她冷漠地开口:“拦住他。”
她想起昨晚和佐德的对话。
佐德说:“你让我放过了那个年轻人,也让我暂时停下脚步,理由是什么?”
菲奥拉如此回答他:“将军,您明白这个年轻的氪星人所代表的是氪星拥有改变的机会,他代表您拿到生命法典后,您可以肆意将氪星改变成您需要的。我可以试着拉拢他。”
“如果不行?”
“那他毫无用处。”
——
菲奥拉走了,我并未拦她。我只是沉默又孤独地站在玻璃前看着眼前的星球,直到一声重重的脚步声传来,我才抽离了视线看过去,是那名在走廊里连续出现了两三次的氪星人,也是主动在我看过去表达了善意的氪星人。他有一副巨大恐怖的躯壳,布满了伤痕,像是一座行走的山坡,从门口挤了进来,阻拦了我唯一离开的道路。
“你为什么不跑?”这名氪星人说。
“也许是我跑不掉。”我转过了身,面对着他,“卡尔艾尔,怎么称呼?”
这名巨大的氪星人为我的话喷了口气,粗声粗语地说:“阿波罗·亚特拉斯三世。你可以叫我阿波罗,卡尔。”
我们打了起来。
至于菲奥拉,她已经随着佐德离开了飞船,向所有人类发出了警告:命令人类们放下斗争,只要投降,他们会允许这些人类在新的家园里拥有一席之地。如果进行反抗,那他们将会进行合理防卫,直到人类投降为止。
他们是为了“和平”而来。
被紧急叫起的莱恩将军:?
不是,那个外星人不是说不会发展到这一步吗?虽然他根本不信吧,就在氪星人用数据传输他们的诚意后,竟然还有人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莱恩将军为此和这群人怒喷六个小时。
现在的短暂休息也只是他和其他国家激情讨论该怎么反制后暂时的一小时课间休息。
但被紧急叫醒的莱恩将军看着屏幕上他昨天看见到的脸和那两艘分别位于地球两端进行判断为在进行重力转换的飞船,不由自主地说:FUCK 卡尔。
我已和阿波罗对打了很长一段时间,脱离了太阳光的照射,被氪星的空气替代后我身上的细胞一直有些萎靡。这致使我再一次强行接住来自对方势大力沉的一击后,竟被打入了地里,若非氪星的飞船足够坚硬,此刻我大概已经躺进了坑。失去了钢铁之躯的大部分照拂,这力度虽不致死也是剧痛——我这才发现,钢铁之躯竟也有不小的耐痛性!只是比蝙蝠侠差劲,但足够我在这种力道下只用痛呼地倒吸好几口气,手臂已经因为碰撞而酸痛不堪,好在还能忍,而阿波罗并没有再进一步,他站在旁边,低下头看着我:“菲奥拉在将军那里一直在试图拉拢你,卡尔。”
……
我不由得笑了出来。我本以为直接说穿后我们已是死敌仇人,可眼前的这名氪星人在说什么?他依然在试图劝住我!可是不行,我只抬头看向他,不需要言语,只需要眼神,便知再无需多言。他怒喝一声,以炮弹的力量撞着我一起砸穿了地面,落进了我昨晚睡觉的地方。
[太阳还需要多久才能照过来?]
[30秒。]
[足够了。]
30秒说短,其实并非,我们已打到再一次换了个地方;但若说长,也并非如此。或许是一眨眼,我感觉到身体重新布满了充盈的力量,那些过度透支四肢肌肉的疼痛酸胀也一并消失,这股力量霸道地占据了一切,就像我飘在了空中,对着冲上来的阿波罗抱着他冲出了飞船。
我迎上了太阳的新生,而他接受了宇宙的冷视。
阿波罗并不是第一次面对死亡。在他为了成为佐德将军战队的一员前,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甚至每次都未曾被人记住。但就算是这样,在他意外和佐德将军碰面时,这名传奇记住了他的名字,他在其他士兵的眼里喊出了那个名字。
“阿波罗·亚特拉斯三世,你是个好士兵。”
在那一瞬间,他决定要为了站在将军的身旁而甘愿付出一切。他使用了很多手段,经过了太多训练,连濒死也是寻常,他付出了所有才被将军真正选择,他以为死亡并非了不起——可如今,他才知道真正的死亡是什么样的。
它是冰冷的,绝情地侵入他的五感,冷漠地带来足以击败他的恐慌。可随即,一道温热的触感递了过来,他艰难地转动还未完全冰冻的眼睛,看见太阳下那道飞过来的影子,红色的披风随着他的动作而顺应的飞扬着,先映入眼帘的是他胸前的S。
阿波罗听见对方说:“我救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