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修)
作品:《在哥谭扮演超反第一天[综英美]》 我曾看过超人的故事,他是一位遗孤,被他的父母送走,只因他的星球毁灭已势不可挡。他的父母爱他,正如我的父母爱我,而或许宇宙也偏爱他,以至于让他在睡梦中被另一对父母从温暖的摇床中抱入了人间。也因为这几双手,我看着这名克拉克肯特游历了世界,他用自己的双足去走,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像每一位正常长大的孩童,又如同被催生而长的成人,他的一生都被死亡笼罩着。
年幼时是自己的故乡和父母;青年时是自己的父亲;成长时是自己的族人。
我的好友在电影结尾时问我借了不少纸巾,她抽抽搭搭地说:“超人真可怜。”
确实如此。
他有着无以伦比的力量,拥有着超出所有人的爱,每个人看着他都会表达出不同的在意,只是代价被刻意的表现出来,于是悲伤大于了拥有,而这只不过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事情,正如我此刻已经历了故乡的离去。而超人,他除此之外被所有人托举,负担了所有人的期望,他的爱以死亡的形式换来,又用这份爱自愿沉溺于重压的苦痛之中。
他的爱太过博大。我坐在电影院的椅子上用第三方的视角苛刻地评价。又过于自以为是。
他拥有力量,便觉得这一切都是他该做的。父母赋予他新生、养父母赐予他行走的绳索,或许比之我被当做耶稣,这位被命名为超人的圣子更适合将自己的身躯和血液由大家分食。
他所有的反思、情爱、和迷茫,最终都会酝酿成他的挺身而出。
克拉克肯特会拥有一份小爱,他可以在麦田中行走,和相爱之人相拥亲吻。但超人却不同,他会和这份爱告别,在所有的茫然和怀疑后,他会飞向天空,为这份爱而付出自己,哪怕其代价是他的同族。
超人会因为他这份爱而死,这就是超人的一生。我冷静地如此判断着,好友在听到我的结论时愣了好一会儿,她此时已经哭完,电影也散场了一段时间。等她回过神来听到我的话,竟是笑得有些东倒西歪地说你怎么还记着电影呢?
而后她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眨了眨眼:你或许很适合看DC。
……我不理解她的意思。
但如今想来,这份犹如后日谈的平淡日常竟也称得上是模糊了,我的好友常爱穿一套粉色又华丽的非日常裙子,喜欢跳着格子走路,她会笑会哭,会亲昵地朝我撒娇,而我却记不起她的样子——再顺着思考,我只记得父母曾对我做过的一些让我记忆深刻的事,而面貌却是和我的好友别无二样,模糊的,记不起来。
我问TE6。
[穿越是否会让我的记忆受损?]
它肯定地说。
[当然。穿越本质上来说是从一个宇宙跃迁到另一个毫不相干的宇宙,您的灵魂并非在此诞生,所以为了您能够更好地融入进去和保护您自己,您是自愿封存和丢弃部分记忆。因此,您是真的自愿和我来的。]
它还在在意昨天的事……
我没说信不信,只是用这种理由来说明确实已经足够。
此刻我已经和那群关注动物生存的动物环保者告别,我看到他们欲言又止的表情,但我却并不打算继续解答他们的疑惑,他们早晚会知道的,不管是用什么方法,整个世界乃至宇宙,都会知道它们拥有超人。
随着TE6的导航,我走到了北极的深处,这里连最具有冒险精神的探险家也不敢轻易而来,而一座建筑,洁白的和雪没有区别的建筑正矗立在人类尚未征服的区域中心,安静地等待着它迟到的拥有者前来——超人已来到。
“欢迎回家,卡尔艾尔。”
在我通过这座城堡的所有认证后,这是它说的第一句话。而超人,他不无怀念地环顾着四周,笑着说:“谢谢,我已归家。”
——
今天是一个灿烂的天气,露易丝这么想。虽然在大都会这种天气其实很常见,可露易丝依然觉得今天的天气实在好的有些出奇了,大都会人喜欢阳光,他们会在阳光盛足的时候抛下不重要的事物,或散步或遛狗,每个人都是休闲又认真的过着自己的生活,这是露易丝喜欢大都会的理由之一。
而她不久前拿下了一个爆点新闻,足以让佩里为她鼓掌且大方的允许她重开一个板块,专门用来介绍她在加入星球日报后的功绩。
她喜欢成为一个记者,真相在她的笔下展出,恶人在她的质问下痛哭,她用自己的方式行驶着世界需要的正义,为穷苦者发声;为受害者正名,他们信任的目光看过来,他们悲苦的生活得到救治,露易丝·莱恩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而现在,她正走在这条路上,她目的地的尽头是星球日报。
她手里还拿着咖啡,在这条道上不疾不徐地走着还颇有些闲情逸致的和看过来的路人友好的互相打了招呼,佩里不会在意这点迟到的。只要她能一直当好星球日报的王牌,她就有不少的特殊权限。此刻她正想着等下该怎么用拿下的新闻向佩里争取新板块时,身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侧头看过去,却见惊呼的主人抬头看向了天空,于是她也不由得跟着抬头,露出了相同的惊讶。
在云层的正中心,星球日报的那颗地球上方出现了一个黑点,那是人……?不对!露易丝猛地停下脚步,她看着天空,不由得想:好极了,她刚刚拿到的新闻对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那是一艘外星飞船!
毫不掩饰它的存在,那股遮天蔽日的压迫感压在人类的心房。她确认佩里会为此疯狂,所有人都会为此疯狂!
因为人类将从这一天的早上明白一件他们吵了几个世纪的问题终于有了一个答案:好消息是,宇宙中他们并不孤独;坏消息是,他们先被找到了。
——
在你还小时,你或许会幻想你很特殊。就像从小知道的超人一样。
你会飞,你力大无穷,你披着床单做成的披风踩在沙发的靠背上,在父母惊呼怒骂声中张开双臂向前一跃而起并且还会大声地说:我会飞!当然结果是你被爸爸接住,不至于让你摔在地上摔出一个头破血流,你成功的逃离了这个下场,却没逃过父母的男女混打,你嗷嗷大哭,然后一边哭一边想:如果你真会飞,你才不要带着爸妈去天上生活!
而当你长大,幼时的这些经历早已成了被遗忘的旧照片。你有更多重要的事要做,脚踏实地,最高的离地距离只有0.5米,可你闲暇时看着天空,总会偶尔诞生一个念头:如果你真的会飞就好啦。这或许是那些蹦极、大摆锤等相关的游乐设施这么火热的原因,你也想去经历一次,但少有时间。于是你只能打开电脑,如饥似渴地看着那些视频,然后晚上就做了一场梦:你真的飞了起来。你飞上了天空。和风作伴,和云戏玩,发现整个世界在你逐渐的上升中是如此的渺小。
你在地上时,你伸出手,是世界遮盖住了你;而你离开时,你伸出手,你遮住了世界。你想:是土地束缚住了你,束缚了你的天性,你本该就会飞。
这是人类深藏于基因里的渴望,人类本该有双翅膀。
而今,我并非做梦,也并非幻想。我此刻切切实实地飞上了天际,没有那种失重感带来的坠落恐慌,我飞于云层,如行走在大地。
这是我探查完了孤独堡垒后没忍住的情况。当你真的能飞时,我相信很少有人会忍住不去试试,我几乎要忍不住放声高呼,大声欢笑,云层在我身后,音爆被我乍出。此刻的天空再也不是可望不可及的领域,它被我掌握着,翱翔着,我允许此刻的放纵,不再绷紧着神经,任由我的思绪被高空的自由吹散——风啊!风啊!
我看见北极熊在捕食海豹;我听见鼎沸的声响,等到一切归于安静后,我又听见一声心跳,并不是我的,也不是这颗星球上任何一个人的。
TE6说:[那是地球的心跳。]
[这是地球迎接它的孩子诞生而发生的第一声心跳。]
而后,我落地了。
我从幻想中又一次走了出来。
[我对操作超人的身体得心应手。]我说,[不管是极速拐弯,或者是轻易就托起了海豹。我都没有丝毫对力量不掌控的感觉,这太过轻易了,轻易的出乎我的意料,TE6。是因为你吗?]
TE6沉默了一段时间,而后它说。
[不,是您自己的原因,谬论。]
我看着随着我的走近而转动的建筑,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而后我走到了孤独堡垒的主控室,那里有着所有涵盖着氪星知识的水晶——我知道这一点。而后,我追寻着直觉,点开了藏着氪星历史的那块水晶硬盘,边看边换了个话题。
[我做了一个梦。]
[梦?]
[是啊,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只有一个人,我看不清TA的脸,却知道TA的话。TA说:这是第■次。TA的口吻如同一位认识了我很久的故人,可我确定我的记忆里没有TA。而你说,我的记忆被舍弃过,是我自愿这么做的。]
不觉得答案呼之欲出了吗?毫无头绪的罪魁祸首、丢失的记忆、深刻的执念,再加上最重要的一件事。
[如果这是本小说,作者应该是懒得埋伏笔的类型。]好在我也并不喜欢埋伏笔,我希望能够快速地掌握一切,所有得到后面才知晓的设定会让我有些抓耳挠腮。我喜欢尘埃落定的感觉,在得知一切答案的前提下再去以审视者的目光翻看电影和书籍。这或许破坏了构建者辛苦思考的巧思,但我则认为这也未尝不是一种代入。因为我了解事情发展的结局,所以我会更加想要知道究竟是如何发展成那样的过程,我会更沉浸,我会去思考,我会在了然时畅快地笑。
好友无法理解我这种爱好,所以她只会拉我去看刚上映,不会被剧透的电影。
TE6没有回话,我直觉它此刻应该有些汗流浃背。我便真的畅快地笑了出来,并不大声,却足够快意,轻轻地回荡在堡垒空荡的空间里,竟形成了一种回声。
于是我好心情地放过了它,说起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或许我记忆受损,但有一件事我不会忘记。我是一位女性,TE6。]
——
那么重新自我介绍吧。我的真实姓名暂时保密,但我的真实性别是一位女性。在穿越前,我已18岁,结束了人生最重要的一个阶段,本该还在承欢膝下。我有着正常的情绪性格,我会惧怕一些过于浓郁的黑夜,我也会和我的好友两两相窝于被套里互相诉说着八卦,我有一切青少年该有的活跃。
但我自在这个世界睁眼之后,我变成了什么样呢?我不惧怕死亡,我不恐惧蝙蝠侠,我面对这幅阴影和他交流时得心应手,就好像我天生就知道应该怎么交谈一样。我对疼痛的适应性前所未有,这或许是有TE6创造的这具身体的原因,但在穿越前,我连皮肤青了一块都会大惊小怪的惊呼,仅因为我知道我的父母会担忧地聚集过来。
可现在,截止目前最严重的伤,我只是吃痛的轻轻叹了口气。我还毫无阻遏地接受了对两具男性身体的操作且习以为常,仿佛这些身体对我来说仅仅只是一个躯体,容纳着我的空壳。
[也许在您舍弃的记忆里,您本身就是这种人呢?]TE6说,[您丢失的那些记忆并不影响您的性格,至今您的表现都是冷静地思考,将自己轻易的就从那些幻想里脱身。或许这恰好是您从未将性别当做判断和阻拦的本性呢?]
[你说得对。]我肯定它这番言论,[可如果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呢?我的记忆、我的性格、我的身体或许都是你创造的,只是为了以回家为饵到时候自我牺牲拯救宇宙。]
TE6叹了口气,它的语气略显无奈。
[您的警戒心可真是重呀!生怕在两天内没将我和你自己剖析。我还以为您会信任我的,但也没料到您如此直白。]
[也许这正出自于我信任你,所以我在询问你,也需要了解我和你。]我深谙甜言蜜语之道,最猛烈的毒药适合最甜蜜的话语。
TE6看上去出乎意料的很吃这一套,就连它的语气又重复活泼,它说。
[您毫无阻遏地接受了这一切,是因为您的死亡。
在您死亡后,您的灵魂再一次受到了时空波动影响失去了一部分,我们捕捉到您的频率后发现蝙蝠侠的频率与您最为相似,因此我们复制了蝙蝠侠的部分频率以弥补您缺失的部分,并且以此来加深您对这个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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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的融合,不至于让宇宙意识在您侵入后直接锁定清除了您。
而蝙蝠侠频率毕竟并非您本身,您受到部分损害是不可避免的:在每一次的融合中,您失去自己的部分性格,也不可控地又参杂了蝙蝠侠的部分组成。但请您放心,随着您与这个世界的联系加深,您的自我将会逐渐占据上风。而我保证,您的记忆全部都是真实的,在您做完了一切后,您也会重新拥有完全的自己。除此之外,您没有任何应该有或没有的器官。]
[所以我现在对性别转换完全不在意也是因为蝙蝠侠;对罗宾不知情而感到痛苦也是因为蝙蝠侠;而耐痛,也是如此?]
[正是如此!]
……哥谭人好奇怪。蝙蝠侠究竟都在经历什么?
我将已经看完水晶重新按了回去。不得不说,新脑子确实足够好用,我甚至可以一心二用地阅读和说话。TE6说完,我终于解析了我心中那股事情脱离发展和被人控制的痛苦痒意,原来全怪蝙蝠侠。
我思索着这点,同时也在思考着卡尔艾尔将要如何出现在大都会时,TE6忽然开口。
[谬论。]
[嗯?]
[我建议您现在先打开您的听觉,并且看向大都会那边。]
我顺着它的提醒看了过去。
[发生了什么?]
[哦,一件小事,不过您确实得参与。卡尔艾尔的同族,被称作为佐德将军的氪星人带着他的手下入侵地球了。]
[?]
[嗯?]
——
佐德发现地球其实是一件意外,他们刚逃离了一件让他判断为撤离的事而来到了这里。而他们的母星在这之前因为过度开采而暴毙,他和他的手下在此之前犯了某种战争罪被关押从而躲过了灾难。但要他说,不如不躲,他们宁愿和自己的母星一同灭亡,也不愿成为无家可归之人。
可若真要他们找个地方送死,那又不可能。
回又回不去,死也不想死,于是佐德思考了一下,很快就确定好了他们接下来的方针:霸占一个星球重新成为氪星。
但在这之前,他得先找到被他的挚友乔·艾尔放生的生命法典,他犯得战争罪正是为了抢夺法典。可惜他的朋友直到死前也不肯低下他高贵的脑袋,为他们的友谊让步,佐德只得遗憾地杀了他。他低下头,友善地闭上了乔·艾尔和他妻子的眼睛还为此默哀着说希望我们还能成为朋友。
但同时因为乔·艾尔负责为氪星发明不少先进科技,所以在佐德发现不对后,察觉到乔·艾尔生命迹象消失的一瞬间,一个小型飞船快速地从发射台被发射了出去,速度快到在外面待命的人也来不及堵截。
好,好极了!佐德气极反笑,在其他人询问要不要为这对夫妻埋葬时,他只冷冷地看了一眼,任由他们在地上死去。
他说:“不用管。”
氪星没救了,这是他在知道生命法典被放生后再一次肯定的事实,以至于被长老院的人逮捕,他任由这群废物不费吹灰之力地抓捕了他们。如果生命法典还在,他还有机会,但是乔·艾尔,他直到死后也不肯信任他的挚友,佐德只觉得一阵荒谬和让人胆颤心惊的愤怒。
为什么?我们本是生死相托的挚友!他甚至在乔·艾尔和劳拉结合后的新婚还特意挤出宝贵的时间就为了给他们送上祝福!
可惜已死之人给不出答案,他只能带着这股愤怒被关闭,又醒来,然后面临整个宇宙已经失去了一颗叫氪星的星球,而他们在故乡的残骸中找寻故乡的遗迹。
好在他们还有一艘飞船,虽然是用来流放他们,但只需要轻轻的改造,将幻影投射器改成发动机,足以支撑他们的宇宙航行并且直到他们找到生命法典且有一颗适合改造成氪星的星球,他们已找寻了三十多年。
宇宙其实很孤寂,那些看上去挤成一堆的星星,如果靠近,它们之间的距离远隔几十、几百甚至上千万光年。它们每颗星球都是孤独的在宇宙间旋转,然后点亮这本该是最大的黑夜。
佐德很少看向星空,他没时间。作为氪星的将军,如果他每次因为一颗星星行动,就代表氪星需要占领这颗星球。他受人痛恨、受人敬仰、受人惧怕,佐德为此而自豪,这是他基因里的天性,而他不觉得有问题。
但如今他已失去了应尽的责任,无所事事,环绕四周,竟感觉到难得的寂寥。他想起他以前和乔·艾尔的对话,那时是他出发去占领另一颗星球之前。
乔说:“佐德,你不应该一直听从长老会的命令。每一颗星球,都有它们的子民。他们比之星球,如同氪星比之我们。”
佐德只为他的朋友停下了永远前进的步伐。他压着耐心听完乔·艾尔的话,然后笑了一下,为他朋友的天真。他说:“所以我才这么做,乔。氪星需要它们。”
乔闭上了嘴,他走到飞船的窗边,看着窗外那些正在闪烁它们自己光芒的星球。放缓了声音:“可氪星也终将毁灭……我们不能让氪星的子嗣离开家,走出去后是被惧怕的。”
“什么?”佐德没有听清楚。
乔扭过头也笑了一下,然后说:“没什么,佐德。祝你武运昌隆,希望你能赶得及我和劳拉的婚礼。”
佐德就将他刚刚的话抛之脑后,他自信地昂起了头:“当然赶得上,我的朋友。我会给你和劳拉准备一个惊喜。”
“将军。”
有人在呼唤他。
佐德回过神来,看见菲奥拉拿着平板走了过来。他收起了所有不该存在的情绪,冷漠地说:“什么事?”
菲奥拉将平板递了过去,佐德接过看向上面的内容。随即,他扬起了眉:“这可真是意外的惊喜。”
“瓦莱确定吗?”佐德问。
瓦莱·托梅,隶属于他们的科学家。随着他们一起被放逐,醒过来后就接手了飞船和搜寻生命法典等事宜。而菲奥拉,是佐德的副手,一位强大的,不在佐德之下的女战士。
菲奥拉肯定地回复:“他确定。生命法典就在距离我们不远的一颗蓝色星球上。”
佐德笑了,他为这份好运,又势在必得。而后他说:“更改坐标,我们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