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救援
作品:《公主病与斯德哥尔摩[破镜重圆]》 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什么,林予薇瞬间彻底清醒!她竭力地想回头,却因为身体被他紧紧禁锢而动作受限。
“早上好。”头顶传来顾清言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带着晨起特有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他的手臂自然却霸道地环着她的腰,将她更紧地带向自己,让她清晰感受到他早上最诚挚的问候。
“你……快出去!”林予薇别开脸,耳根红透,声音因初醒的沙哑、慌乱和极度的羞赧而微微发颤:“昨晚……昨晚只是个意外!事出无奈,我们快些起来,就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她试图用冷漠武装自己,却掩不住语气里的心虚。
顾清言的动作骤然停下,脸上的慵懒和温和瞬间消失,脸色沉了下来,他猛地起身,在她来得及反应之前,利落地翻身将她重新禁锢住,与她继续深入探讨,继续着之前磨人的事业,他眼神危险而深邃,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错误?意外?你昨晚是如何温柔待我,如何热情回应我?我全部记得,最后你紧紧抱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说了,那就是意外!”林予薇的肩头从睡袋中挣扎而出,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汗湿的皮肤,林予薇又羞又急,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想推开他沉重的身躯:“放开我!顾清言!你听到没有!”
顾清言看到怀里的人粉面含羞,失去了往日的娇矜,小小的脸上全是羞愤难当的表情,他只觉得心痒难耐:“既然在你看来已经是错误,那不如就让这个错误,错得更彻底、更难忘一些。”
饥渴的巨兽得不到满足,便会有毁天灭地的冲动,他伸出大爪,带着惩罚的意味,沿着高山低丘缓缓下滑,探入晨露中那依旧湿润敏感的森林,轻轻揉按,重重破坏,吼叫声低沉而充满压迫感。
尽管林予薇嘴上拼命拒绝,奈何晨起的身体是崭新的,不由人的,身体机能全都敏锐得堪称敏感,面对强压,身体早已被熟悉的疼爱轻易唤醒,像嗷嗷待哺的小鸡,一下下不受控制地、贪婪地收缩吮吸着投喂的顾清言,热情回应着他,渴求得到更多的投喂。
顾清言熟知她所有的敏感点,并努力做到了推陈出新,首先是多法结合,全面加强,多措并举,全面抓牢不遗漏,最后是多维发力,同向发力,综合发力,在极其科学的策略下,很快便让她软倒,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只能无力地喘息。
“嘴上说着不要,”他意趣上头,情不自禁低笑着,加重了措施的普及力度和普及速度,带着惩罚和宣告的意味:“身体却比谁都诚实,淅淅沥沥的,比屋外的雨声还大。”
这次的阵仗比昨夜更加狂野和直接,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林予薇咬住嘴唇想忍住那些令人脸红的呻吟,却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溢出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嘤咛。
就在这时,木屋外远处隐隐传来了周叙白清晰而焦急的呼喊声,似乎还夹杂着其他人的声音:“予薇!顾总!你们在哪里?”声音听着还有些距离,但似乎在逐渐靠近这座木屋。
林予薇身体瞬间僵住,巨大的恐慌涌上心头,刚渲染开的情欲被吓得瞬间退却:“有人找过来了!你快起来!”
顾清言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就着这紧张刺激的氛围更加激动,他俯身在她耳边,气息灼热地低语,动作愈发猛烈:“你要是想快点结束,不被他们发现,就好好配合我。”
林予薇被他弄得几乎无法思考,原始的渴求和外在的危机感交织成一个网,将她捕获,拉向矛盾的漩涡,最终,在极致的紧张和被刻意加剧的冲击下,她妥协了,伸手搂过顾清言的脖子,亲吻着他的耳垂,颤抖着轻轻呻吟,主动配合着他的节奏,只求能更快地结束这场危险的游戏。
顾清言的动作变得更加深入而急促,两人死死地纠缠在一起,在极限的紧张与灭顶的快感中,同时剧烈地颤抖着到达了巅峰。
由于时间紧迫,林予薇这顿早餐可谓是吃得又急又快,她囫囵地吞着,被顾清言精心烹饪的热辣鲜汤给烫得又酸又麻,全身一阵暴汗,彻底脱力,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但现在绝不是沉浸和回味的时候,听着外面似乎又近了些的、夹杂着雨后天晴鸟鸣的脚步声和呼喊,她强撑着酸软不堪的身体,踉跄地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套上那堆潮湿冰冷的衣物,
顾清言也迅速穿戴整齐。
两人默契地、沉默地快速收拾着现场凌乱的痕迹,毁灭掉一切证据,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未散的悸动气息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尴尬,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顾清言的雪松冷香。
他们一前一后,走出那间在风雨中飘摇了一夜的木屋,晨光刺破云层,将昨夜暴雨肆虐的痕迹照得清晰无比,泥泞的山路变得难以行走,不过他们下行百来米,就迎面遇上了正带着一队救援人员、满脸焦灼地赶来的周叙白。
周叙白一眼看到林予薇,那双总是含着温润笑意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里面盛满了失而复得的巨大狂喜和如释重负,他几乎是完全忘记了平日的所有得体与风度,几个大步冲上前,在帮忙救援的村民惊愕的目光中,一下子将林予薇紧紧地、用力地拥入怀中。
“予薇!太好了!你没事!你真的没事……”他的手臂用力得几乎有些颤抖,声音也因为极致的激动和后怕而变得沙哑:“昨晚那场雷暴雨太突然了,还引发了小范围的山体滑坡,下来的路完全被堵死了,我……我尝试了一整夜都上不来……我快担心死了!”
林予薇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强有力的拥抱勒得有些喘不过气,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混合着一夜奔波带来的泥土、雨水和汗水的气息,她心情复杂难言,下意识地就想抬手推开他,但周叙白的情绪如此激动澎湃,手臂箍得那样紧,仿佛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一般,让她一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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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挣脱。
林予薇听着他话语里那毫不掩饰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担忧和后怕,刻意强硬起来的心软了一下,那推拒的手便僵在了半空,最终只是无力地垂下:“是的,我没事,真的,叙白,先放开我,好多人看着呢。”
周叙白似乎这时才稍稍从巨大的情绪波动中平复下来,他松开了怀抱,但双手仍紧紧握着她的双臂,目光急切地上下打量着她,确认她是否真的安然无恙。
接着,他转向一旁始终沉默伫立、面色沉静的顾清言,语气无比真诚地郑重道谢:“顾总,太感谢你了!真的!多亏有你在,保护了予薇,这份情谊,我周叙白记下了。”
林予薇看着眼前一向风度翩翩、矜贵整洁的周叙白,此刻却是一身狼狈的污泥和褶皱,发丝微乱,眼底甚至带着些许血丝,再想起昨夜木屋中与顾清言之间发生的那些逾矩的、不可告人的缠绵,以及今早两人之间那难以言喻的微妙和尴尬氛围,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心虚和别扭,脸颊发烫,几乎不敢直视周叙白那双清澈而写满真诚担忧的眼睛。
而站在旁边的顾清言一言不发,他看着刚刚还在自己怀中依偎缠绵、令他爱恨交织、心绪复杂的女人,转眼便被另一个男人以绝对占有的姿态紧紧拥入怀中,他听着对方那仿佛“所有者”般的诚挚道谢,脸色几乎是瞬间就沉了下去,眸底深处翻涌起难以遏制的愠怒与冰寒刺骨的情绪。
他下颌绷紧,线条冷硬,对于周叙白的感谢,只是极其冷淡、近乎漠然地微微点头,甚至连一个客套的音节都没有从紧抿的薄唇中发出,他越过众人,独自往山下走去。
周叙白并未在意这冷漠的回应,毕竟人刚刚经历困境,情绪不佳也是常理。他只是细心搀扶着林予薇,随着村民队伍缓缓下山。
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在他们身后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将昨夜的一切都封存在了那座风雨飘摇的木屋里。
一行人回到村里那间熟悉的民宿。
周叙白细致入微地安顿好林予薇,推开木窗让山间清新的空气流淌进来,又仔细检查了房间的暖气和热水,他转身温声道:“折腾了一夜又大半日,你肯定累坏了,现在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恢复精神最重要。”
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周叙白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影,他衬衫上还沾着昨夜奔波留下的泥点,袖口微卷,他看向她的眼神除了往日的温柔,还带了一份小心翼翼的珍重,仿佛在安置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林予薇望着他忙碌的身影,心头泛起细密的酸涩,周叙白越是无微不至,那份压在心底的愧疚就越是沉重,她张了张嘴,想要把心底的苦涩全数倒出,可最终还是只轻声道:“谢谢你,叙白。”
周叙白微微一笑,伸了一个懒腰:“好了,你好休息,我也回去休息了,有事叫我。”说完,他替她带上门,脚步声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