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探清虚实的铁证

作品:《王爷绝嗣,我一胎三宝震惊全京城

    “我们去的时候,煜王妃的状态就跟中了药一样,张小姐说事成之后还会安排我们出宫,给我们家人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是如果敢说出去就拔了我们舌头!”她像是倒豆子一般将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都吐露了出来,精神已然濒临崩溃。


    原来是吏部尚书张大人的女儿,真是好一个张婉婷!看来之前给她的警告还不够狠!


    孟煜城眼底的寒意更甚,孟徹跟张婉婷的那两张脸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的目光转向一旁的影一,影一微微点头示意孟煜城这名仆妇并没有撒谎。


    很好。


    孟煜城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杀意。


    张婉婷跟孟徹勾结,单凭一个宫女的指认还不足以将他们彻底扳倒。


    突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我可以放你回去,但是你要假装不小心在贵妃娘娘面前说漏几句关于赏花宴的闲话。本王记得贵妃娘娘与张尚书的夫人可是出了名的死对头。”


    一听可以饶自己一命,那仆妇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谢恩。


    孟煜城顿了顿继续说:“要是敢搞什么花样,”后面那句话他特意没说,为的就是给对方施压。


    “奴婢不敢,”仆妇连忙抢答。


    孟煜城挥了挥手示意仆妇可以走了,看着女人脚下生风匆匆逃走的背影,他的眼底尽是黯然。


    借刀**,搅动后宫浑水。


    这盘棋,他要一步一步,将所有人都算计进去。


    翌日清晨,整个煜王府的气氛都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凝重。


    韩欲尧的马车几乎是横冲直撞地停在了王府门口,他本人更是连药箱都顾不上让下人拿,自己提着就往里冲,脸上那副焦急如焚的神情就连守门的侍卫看了都信了三分。


    “快快快!都让开!王爷的病情耽误不得!”韩欲尧一路嚷着,那大嗓门恨不得让半个京城都听见。


    管家早已等在二门,见他来了立刻迎上去,刻意压低了声音,脸上却同样是恰到好处的忧心忡忡。


    “韩神医,您可算来了!王爷昨夜咳了一宿,早上还见了红,您快去看看吧!”


    两人的对话不大不小,正好能让院子里洒扫的下人们听个一清二楚。一时间,窃窃私语声四起,人人脸上都带着惊慌。


    刘小正在后院劈柴,听到这动静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他悄悄挪到月亮门边,伸长了脖子往主院的方向望。


    只见韩欲尧和管家一阵风似的进了主院,不多时几个小丫鬟端着铜盆进进出出,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沉重,其中一个胆子小的,甚至还在偷偷抹眼泪。


    刘小的心“砰砰”狂跳,他知道机会来了。


    主院内,气氛却与外界的想象截然不同。


    孟煜城好整以暇地坐在榻上,慢条斯理地喝着一杯清茶。


    而那位焦急如焚的韩神医,正翘着二郎腿,捏起一块桃花酥扔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说姓孟的,你这戏是不是演得太过了?又是咳血又是病危的,传出去,你那二叔怕不是要直接领着宗亲来给你哭丧了。”


    “哭丧?”孟煜城冷哼一声,眸中寒光一闪,“他若敢来,本王不介意让他真哭。”


    “接下来我怎么配合你?”韩欲尧问道。


    “很简单,”他看向韩欲尧,“待会儿你就出去告诉管家,就说本王旧伤复发,伤及根本,寻常汤药已经无用,需要换药方才能吊住性命,王府背主的内鬼是从老宅那里派过来的,那么他的接头人很有可能就在老宅,我一会去老宅一趟,给足他时间动手脚!”


    “我还是觉得你这戏码未免也太夸张了些!”韩欲尧正用袖子擦汗,他咂咂嘴道:“我跟你说,刚才门口那几个侍卫的脸色比**亲爹还难看,其他什么的还好说,就是你那位王妃……她能配合好吗?别到时候我们在这边演生离死别,她在那里给咱搞穿帮了。”


    孟煜城脑海中浮现出花无眠那张懵懂又认真的小脸,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她不需要演,她只要做她自己就够了。”


    有时候最真实的反应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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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美的伪装。


    花无眠此刻确实在做自己。


    她被勒令待在屋里不许出去,给的理由是“王爷病重,免得过了病气”。她觉得无聊透顶,屋里所有能数的东西她都数了八遍了,连房梁上的木纹有几条她都一清二楚。


    “王妃娘娘,王爷他真的快**吗?”春桃一想到自己家王妃刚嫁进门没多久就**丈夫,京城里指不定要说她怎么克夫呢,只可惜娘娘那么好的一个人。


    此时的花无眠正努力憋着一张苦瓜脸,闻言差点破功。


    她连忙低下头用袖子捂住嘴,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起来像是在伤心哭泣,实则是在拼命忍笑。


    孟煜城什么心思真当她花无眠不知道?她又不是真的傻子。


    既然孟煜城要演戏,那他们就配合他好好演戏就好了,实话实说,她也想看看孟徹跟张婉婷的下场。


    “春桃你可别胡说!王爷吉人天相,会好起来的!”


    春桃“哦”了一声,她悄悄挪到门口从门缝里往外看。


    院子里气氛肃杀,韩欲尧刚从孟煜城的房间里出来对着管家连连摇头,一副“我已经尽力了”的沉痛模样。


    “唉,王爷这次是伤了根本了,旧伤引动内腑,精元大损。我换的方子如今也只能吊着一口气,能不能熬过去全看天意了。”


    韩欲尧说着将一张写满了龙飞凤舞药名的方子递给管家,“按这个方子抓药吧,一日三次,不可间断。另外,王爷咳出的血帕千万要小心处理,这病气重恐会传人,最好是用石灰掩埋,挖个深坑处置。”


    管家颤抖着手接过药方,瞬间老泪纵横,“有劳神医了。”


    这场戏信息量巨大,躲在各处的耳朵都将这几句话听得真真切切。


    刘小的心更是火热一片。


    咳血的帕子!这不就是探清虚实的铁证吗!


    孟煜城那一支没了嫡系继承人,兵权、爵位,还不都得落到二房手里?他刘小帮忙办了大事儿,到时候自己就是从龙之功,荣华富贵那不就是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