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水源
作品:《和亲后继子看上我了》 “不行,公主咽不下去。”
叶广白将手中的药碗放下,重重叹息一声,“若是再不进药,公主恐怕……”
守在床边的赫连珩一夜未合眼,面巾挡住了他的下半张脸,露出来的眼睛布满血丝,“若是喂不进来,那便由我来。”
“不可,这病乃是由口传播,若是你直接给公主喂药,那你也会患病。”看出他的心思,叶广白急忙阻止,“如今病人能少则少,你出去吧,我会想办法将药喂给公主的。”
“若是母后出事,我拿你们是问。”遭到驱逐的赫连珩气冲冲地出去了。
信鸽在雨中起飞,带着脚上的信息飞向远方。
赫连珩收回手,看着它飞远,正要再回去,转头看见了卫泰三人。
看着自家老大阴沉沉的模样,卫守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卫康还情有可原,你们三个是怎么回事。”赫连珩指了指他们三个,“说说吧,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为何母后会染上疫病。”
赫连珩收回手,掸了掸肩上刚才淋到的雨水,“若是说不明白,后果你们应该知道吧。”
不知想起什么,卫泰一个激灵,将这些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道来。
其间赫连珩的脸色随着卫泰的话语越来越阴沉,卫泰也越说越心虚,末了道:“我们也劝过公主不必做到如此地步,奈何公主坚持如此。”
“瘟疫爆发,百姓自当惶恐,此时母后若站出来,必然会被百姓们视作主心骨,可是若只是想要救治百姓,大可不必如此,母后是为了什么呢?”
赫连珩低头颔首陷入沉思,不经意瞥到旁边呆站着三人,随手一指廊下,“此地甚好,你们就在此好好反思。”
他则又蒙上面巾回到房间照看谢长青去了。
琥珀刚从药房端了一碗新药出来,正要送去给叶广白,抬眼便看到了双脚举着重物,在廊下单手倒立的三人,她走上前,仔细看了看三人,“这是被那人罚了?”
卫泰三人齐刷刷点头。
看着他们三人面红耳赤的模样,琥珀叹息道:“公主染病原也不是因为你们,公主体弱,又在西藩亏空一些,可怜你们遭这无妄之灾。”
卫守连忙摆摆头,左右看了看,确保赫连珩不在,“原也是俺们没看顾好公主,该罚的,而且只是罚这个。”想起在西藩之时被罚的其他人,卫守打了个寒战,“算不得什么,小王子已经手下留情了。”
琥珀在卫守身上拍了两下,“那你好好在这里吧,我还要去给公主送药。”
这两下拍得卫守心猿意马,琥珀已经走远,看着她的背影,卫守还在失神。
他旁边的卫护看不下去了,用另一只手戳了她两下,“收着点儿吧,一会儿若是脚上这个掉下来,小心再被罚。“
经他提醒,想起赫连珩阴沉沉的模样,卫守连忙收回神思,专心倒立。
房间内,叶广白接过琥珀递过来的药,对着昏迷中的谢长青道:“之前的方子都没用,这个是我新研制的,药效也不知如何。”
一旁的赫连珩急忙抓住叶广白喂药的手,“你这是什么意思,新药?”
“对啊,新药。”叶广白挣脱两下,没挣开他的手,没好气道:“公主昏迷前吩咐过,若有新药可用她试药。”
“那怎么可以。”赫连珩失声,“我不允许,谁知道这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若是伤到母后怎么办!”
二人争执不已,昏迷中的谢长青只觉得吵闹无比,她努力睁开了眼,想看看是谁那么吵。
一旁的琥珀注意到了谢长青,抱住叶广白的腰将她拉远,“公主醒了!”
听见她的话,二人瞬间闭嘴,都想往谢长青床旁扑去。
赫连珩抢先一步,顺便将叶广白挤远了一些,“母后可还安好?”
谢长青只觉得全身无力,脸上的面巾也无比沉重,看着赫连珩面巾外疲惫的双眼,她吃力道:“你怎么……怎么…来了?”
“之前卫泰一直时不时告诉我你的近况,可是自你来了这地以后便断了音信,我实在担心母后,恰好乌戈大败逃入雪山不见踪影,我这才有了机会亲自赶过来看望母后。”
谢长青实在是头晕脑胀,连他派卫泰监视也没了追究的心思,她转头看向叶广白,“瘟疫…可有好转?”
叶广白挤开赫连珩,直把赫连珩挤了个踉跄,她坐在叶长青旁边摇摇头,“这病来得古怪,病人昏睡时口齿咬紧,药也难喂,之前试了许多方子,只能暂缓病情,却不能根治。”
“真是辛苦你了。”谢长青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只是还要麻烦你再试试其他方子,务必要尽可能地保住百姓的性命。”
谢长青的下半张脸也被面巾盖住,看着谢长青细瘦的手指,叶广白眼里含泪,“奴婢一定会尽全力去研制药物的,公主一定要保重身体。”
谢长青从昏迷中醒来,药也好喂许多,赫连珩和琥珀被她支了出去,她在叶广白的搀扶下喝完药,正要闭上眼再休息,突然想到什么,睁眼虚弱道:“这症状原本只能看,如今我一病倒是亲身体验了一下,这病症状来得蹊跷,先是虚弱高热,然后昏迷,最后咳嗽吐血。”
她歇了一会儿,深深喘了口气,“这本都是常见症状,怪就怪在这病让人在昏迷时神思不清,虽还有意识却无法清醒,让人反复回忆过去,关键在于这药让人极难张口,药物自然也就不容易喝下去。”
“这世间病症千百种,我不知这些病症,也不懂药理,但我在西藩待过一段时间,想起西藩有种花可有类似作用,具体你可……可问问卫泰他们。”
她喘息着说完,体力不支,再次昏睡过去。
叶广白听完她的话,掀开被子将谢长青的手轻轻放进去,“公主放心,我一定会研制出根治之法。”
说罢俯下身,将谢长青的头发捋到耳后,“为你,也为百姓。”
廊下,卫泰与卫护正揉着手臂,卫守一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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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就去药房找琥珀了,因此只有他们二人在此。
“喂。”肩膀被人戳了戳,“你就是卫泰?”
卫泰转过身,低头看着叶广白娇小的身材,“我是卫泰,不知姑娘是?”
“我是叶广白,我问问你,你们西藩是不是有种花,食之可让人昏睡,反复回忆过去?”叶广白抱胸站立,面巾下的脸看不出什么神色,只有秀气的眉毛紧紧皱起。
“是有吧,听说过,但不了解。”卫泰不知叶广白的意图,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叶广白眉头皱得更深了,正要离去,却看卫泰一拍脑门,“我虽不知,但我知道有一个人或许知道,你跟我来。”
叶广白跟着卫泰穿过连廊,绕到院子另一面,赫连珩正在海棠花下生闷气,海棠花的叶子落了一地。
看见赫连珩,叶广白转身就要走,卫泰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连忙拉住她的衣袖,“我记得小王子小的时候曾有一段时间昏睡不已,后来莫名就好了,具体情况我也不知,你可亲自问问小王子。”
卫泰的话成功让叶广白留了下来。
他们看到了赫连珩,赫连珩自然也看到了他们。
“你来干什么?”赫连珩皱眉发问,眼里的不耐毫不掩饰。
叶广白同样如此,还翻了一个白眼,“若不是公主,你以为我想看见你?”
二人之间剑拔弩张,卫泰见势不对,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悄悄地贴着墙根溜走了。
“母后怎么了。”涉及谢长青,赫连珩放下对叶广白的意见,认真了起来。
“什么母后,那是我们的公主!”叶广白纠正他的说法。
赫连珩恍若未闻,“母后可有说什么?”
叶广白又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将叶长青说的病症又复述了一遍。
“乌羽玉?”听完她复述的病症,赫连珩喃喃道。
“乌羽玉?”叶广白从未听说过此物,“这是什么东西。”
赫连珩说道:“这东西你当然没听过,乌羽玉只长在西藩雪山之上,极难采摘,因此也少有人知,人若误食则会出现你说的那些症状,若不是小时候被下一次这东西,我也不知。”
“可有根治之法。”眼见有了些许消息,叶广白急忙问道。
“我会写信给我当时巫医,你务必要照顾好母后。”
“无需你提醒,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公主平安无事。”
叶广白说完准备走,赫连珩又叫住了她,“乌羽玉无传染性,你最好派人去查查城中水源。”
叶广白顿了顿,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看着谢长青昏迷不醒的模样,守在床边的赫连珩心急如焚,叶广白和徐苑在药房忙得焦头烂额,琥珀则是悲伤不已,看着心上人如此悲伤的模样,一向心大的卫守也觉得无比难过。
西藩王宫内,一个异域打扮的男子从信鸽腿上拿下纸条,看清纸条内容后迅速收拾东西出了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