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质问
作品:《八零全家嫌?没事,我崽能生金叶子!》 搬完煤炉,接着搬一百个蜂窝煤进来,沿着墙一个个码好。
秦力树把自己的东西大包小包的收拾好,看那新来的俩夫妻还在厨房搬蜂窝煤。
他走进去看了看空空的灶台,对他们说:
“其实做饭还是柴火饭好吃,你们要是没空去山里捡柴火,可以买柴火,六毛钱一捆够你们用几天的。”
卫贝问:“上哪可以买?”
她当然知道柴火饭好吃,以前工作休息期间她经常会去农家乐,放松精神寻找设计灵感,吃的就是柴火饭,那叫一个香。
是用煤气、天然气做不出来的味道。
秦力树:“路边会有人拉过来吆喝的,你在家注意听就行了。”
卫贝真诚道:“谢谢叔。”
“甭谢。”秦力树摆手就走。
看他们忙得没空喝水,也没有上前搭把手的意思,保持着距离。
这也是卫贝所喜欢的,秦力树有分寸,他们住着才会舒服。
“家属院那边的东西,你都给搬过来了吧?”
她转头问顾长柏。
顾长柏:“嗯。”
星星手里端着一个蜂窝煤过来,故意往两人中间走,半个身子都在挤顾长柏的小腿。
卫贝把星星手里的蜂窝煤拿过来,放在一堆蜂窝煤上面。
“对了,中午在家属院要来帮忙的那个年轻女人叫什么名字?”
顾长柏往边上让了一步,看着星星出去的小身影,险些气笑:“你连她名字都不知道,还能和她吵起来?”
卫贝:“我和她吵跟我知不知道她名字有什么关系,我骂她自有我的道理,是她活该!”
顾长柏凉凉道:“不可理喻。”
他走了出去。
卫贝冷笑,她不可理喻?
“切!”
忙了好久,卫贝身上汗津津的。
星星也出了很多汗,他一直安静的在干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乖巧又懂事。
卫贝停下手里的活,打算没收拾好的明天再慢慢整理,她带着星星去井边洗手。
“今天星星真棒,是我们家最厉害的小孩了,明天我给你做好吃的菜,好好给你补补。”
星星害羞的笑了,乖乖的让洗手洗脸。
卫贝倒晾凉的茶水给他喝,小孩捧着碗一口全喝掉了。
补完水,卫贝拿着火柴给煤炉生火,加蜂窝煤下去把锅加满水,等水热了之后带孩子洗澡。
这个院子没有卫生间,上厕所得要出门到巷子里的公共厕所去,就连洗澡也不方便,只能端着水去房间里擦浴。
等水烧开的间隙,卫贝找到还在收拾行李的秦力树。
也不知道他在着急忙慌的收拾干什么,她明明都说了他可以随时离开,不用急的。
秦力树把衣服塞进包里,余光看到一双女人的鞋子,把他吓够呛。
“你有什么事?干什么不做声。”
卫贝揉揉鼻头,尴尬一笑:“这不是还没机会说么。”
“我是看家里没有厕所,我想和我男人在院子里搭一个能洗澡也能上厕所的卫生间,你看可不可以?”
如果不出意外,她有可能要在这里住一年,要是没有厕所和浴室,那多麻烦。
这不是她的房子,想建也得经过房东的同意。
秦力树皱眉:“那家里不得臭死。”
卫贝摇头:“不会,厕所是用了就放水冲,不会脏的。”
秦力树还是没发表意见,显然不太同意。
他理解不了在家里搭个房子,在里面洗澡还要上厕所,那洗澡还有什么意义,出来不得腌入味了。
而且一到夏天,那臭味飘的全家都是,还要不要住人了?
卫贝觉得他理解不了,她赶紧找出一个本子和笔,快速的画了一幅建筑轮廓。
她把卫生间干湿分离的框架画出来,拿给秦力树看。
她边说边将卫生间的布局补充完整,“厕所上方有一个水箱,拉一下绳子就能自动出水,即用即冲,中间隔着一道帘子,专门拿来洗澡。”
“到时候里面拉一根电线和水管,保证收拾的干干净净,这样多方便,还不用总是跑出去和别人争厕所用,自己家的只有自家用。”
她继续忽悠道:“以后我们不租了,你们家里人也能用,方便的很。”
秦力树看着纸上的图,画工精确,每一根线条就像书里的一样标准。
他抬头,像是第一次认真看待卫贝,“以前学过?”
卫贝淡笑:“学过一点。”
何止一点,秦力树虽然画不来,但见过的不少,优秀的不知凡几,也不得不说卫贝画的确实好。
“既然要建就建好一点,要是我下次回来看到不好,你就得拆掉。”
他松了口。
卫贝笑了起来,“谢谢叔了,如果以后你真的觉得不好,拆了我也没话说。”
秦力树:“要没事你就出去吧,我还要收拾行李,明天我就走。”
“叔,你没必要这么急的。”
秦力树:“我想我孙子了,不行吗?”
他一直没动身,就是没知道合适的租客,本就耽误了半个月了,现在租出去了他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卫贝:“……行。”
她转身走了出去,去厨房打热水到盆里,然后和冰凉的井水匀成温水,去喊星星过来。
星星跑过来洗澡,洗完被卫贝用毛巾从上裹到下,打包抱起来带走。
屋里顾长柏站在矮柜前不动,面前是卫贝随手放在上面的厕所设计稿纸。
他听到声音看了过来,“我之前听江叔说过,你很会画画,什么时候学的?”
卫贝把新买的老头小背心和小短裤找出来,给星星换上。
“我问你话也不见得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顾长柏心想她还挺记仇,“她叫汪美君,该你了。”
汪美君,卫贝记起来了,她是原文中顾长柏的狂热追求者,也是顾长柏白月光的绿茶闺闺,小心思很多。
卫贝随口胡说道:“以前闲着没事,会去翻别人的课本,或者去县城看报纸,觉得画画感兴趣就学了。”
顾长柏的食指缓慢的敲击在纸上,“这可不是感兴趣就能轻易学会的。”
“但我就是学会了。”卫贝声音笃定。
就算他有疑心,也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