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求霍大人轻疼奴家

作品:《屠满门,夺天下,烂命一条我全押

    “什么春宵一度?什么喜服?!”


    谢枕怎么也抓不住里头的江绪存,只觉得两边的太阳穴在突突突地跳。


    ‘叩叩叩——’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姑娘,霍家马车已到,您准备一下。等会儿,我就在门外守着,若有事,您喊一声便是。”


    说完,那人就悄声离去了。


    这声音,谢枕很熟悉,也听得出来这人是谁。


    “李揽怎么会是你的人?”


    江绪存有些意外,她从床榻底下探出一个脑袋:“你竟然认识李揽?”


    李揽出身陇西李氏贵族,虽为旁支,但是他这一脉人才辈出,早在祖父一辈就已立足盛京,跻身富户一行。


    他为人一向平淡如菊,不争不抢,是官也不做、商也不行、文也不学、武也不练。


    所以,盛京之中几乎没人知道这个名字。


    前世,在种种机缘巧合之下,江绪存才知道李揽竟然是沈楼的二把手。


    “你都认识,我又怎么会不认识?”


    谢枕故意惹她,“就李揽那别扭性子,除了他长兄之外谁也拿不住他,也亏得你竟可以让他来帮你。”


    “不对。”


    江绪存沉眸,冷笑道:“沈正你这狗东西又骗我是不是?我早就问过李揽是不是认识你,他说的可是......从、未、见、过。”


    谢枕眼睛滴溜一转,托词立马就想好了:“那是因为......”


    “但是。”


    江绪存打断了他的话:“我给李揽看了你的画像。你猜,他是怎么说的?”


    “我猜?”


    谢枕舔了舔唇瓣,犹豫又纠结,到底要不要跟江绪存坦白?


    可一旦坦白,前世他用沈楼对她下的那些套又该被发现了,如今,沈正的身份被她知道没有大吵一架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要是又被她知晓自己和沈楼之间的关系......


    江绪存又追了一句:“这样吧,只要你猜,这纱裙我替你穿。”


    “什么?你穿?这个?”


    谢枕大骇。


    他看了看正准备要爬出来的江绪存,又看了看手里那一件几乎跟不穿没区别的红纱裙,面色难看得都快成墨色了。


    的了,这下彻底不用纠结了。


    谢枕白了江绪存一眼:“呵,我不猜,你爱说不说。”


    谢枕撑地站起来,拿着那件艳红纱裙就要换,刚要解开衣衫,他猛地一回头,便见江绪存正纳闷地看着自己。


    他重咳了一声:“干什么?快进去啊,非礼勿视不知道?”


    江绪存瘪嘴:“......”


    她确实是诈谢枕的。


    李揽的兄长李扶重疾缠身,盛京里所有的大夫都去瞧过了,说是不会超过半个月的寿命。


    李揽救兄心切,于是找到了江绪存头上。


    其实就是先天不足之症,只能控制,若要根除非常难。


    江绪存开了几服药下去,李扶喝了后的病症明显好多了,李揽自然对她千恩万谢,但他对那个沈楼之主也确实忠心耿耿。


    说只愿意帮江绪存散播流言,引霍从鹤过来,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做。


    沈楼之主......


    她前世今生都没见过这个人,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碰上。


    “哎呦,霍大人您可算来啦。这不,清公子都已等您好久了!”


    霍从鹤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兴奋:“若非你家二掌柜亲自来说这回的清公子有多么勾人,本官是绝不会来的。”


    小厮赔着笑:“是是是,我家二掌柜那是出了名的不会说谎,若他都说好,那必是万万不会差的。”


    “开门罢。”


    木门被轻轻打开。


    屋内的香炉里燃着可令人头脑不清的熏香,暗红色的帐幔层层阻隔,霍从鹤只能隐约看见床榻上有一道玲珑有型的起伏。


    见状,霍从鹤立马眼睛一亮。


    他痴迷般地盯着前方,右手一挥,小厮立马心领神会,赶紧‘啪’地关上了门。


    “霍......”谢枕一下没夹住,赶紧变换声线:“霍太傅......求您轻些,求您疼奴家......”


    藏在底下的江绪存都觉得反胃,干呕了两下。


    这家伙果然还是和从前一样,能屈能伸,是皇帝也能当,乞丐也能做,没想到演个卖身的清公子还能这么多戏。


    这两句话,将霍从鹤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拉下了屋内的帘子,一个一个吹灭了烛火。


    青天白日的,整个屋子却已然陷入了昏暗。


    就在谢枕疑惑之际,便有一个巨重的物体‘哐’的一下压在他的身上,双手直接落在了他露出来的地方。


    登时,谢枕双目圆瞪,第一反应就是想爬起来狂吐!


    “皮肤入雪细腻、骨骼雕刻精美、身材匀称不丰,甚好......果然,果然是上好的清公子......”


    就在霍从鹤已经将自己扒了个精光,伸手去扒他的纱裙时。


    谢枕再也忍不住了,他握拳怒吼道:“江二!你还不出手?还想要看多久的戏!”


    ‘砰——’


    只听得床榻下一阵巨响,继而还没等霍从鹤反应过来,就有一把冰凉的长剑抵住了他的脖颈。


    他身上的高温瞬间褪去,意识也慢慢回笼。


    霍从鹤不知道要杀他的人是谁,只能威胁道:“兄弟,这里沈楼。我是付了银钱来寻清公子的,每一样都符合沈楼的规矩。”


    “可你呢?”


    “你既藏身于此,想必一定了解过沈楼吧?若坏了沈楼的规矩,会是何等下场,你知道吗?”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有本事,让他们大掌柜的来索命啊!”


    谢枕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床榻上翻了起来,他拉起衣服,守住男德,赤着双脚就躲去了江绪存的身后。


    他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抱歉啊霍太傅,我还真不是断袖,这就是我媳妇儿!”


    江绪存:“......”


    “谢枕?!”


    霍从鹤听出了声音,他诧异回头:“江绪存?!”


    “你们!”


    只一会儿的功夫,霍从鹤差不多就能猜出这里头的弯弯绕了。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我就说,为何翻遍了盛京城内和郊外,就是不见人影呢?原来,你玩了一出灯下黑,就躲在皇家别苑里,等着看我下一步的动作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