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别家总裁都能让人第二天下不来床
作品:《万人迷拿了漂亮炮灰剧本后》 半晌,才淡声:“做的什么?”
“我家祖传的十全大补汤!小火慢炖了一下午。”
祝无虞眸子亮晶晶的,“阮总放心,配方绝对安全,我已经找人试过了,效果嗷嗷棒。”
阮宴轻抬眉稍,语气变得有些微妙,尾音上挑:“找人。噢,明舫告诉你的?”
祝无虞咯噔一下。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脑海里提示声狂响。
M314:【别愣着啊!】
M314:【是醋味!浓浓的醋味!】
M314:【以我的AI格担保,阮宴绝壁是在吃醋,快解释!】
祝无虞迅速为自己辩解:“冤枉啊,那个时候我只认识二少爷,还不认识阮总您呢。”
阮宴很擅长抓住重点:“所以明舫才是你攀高枝的首选目标。”
祝无虞:“……”
不对劲。
就连阮宴自己也这么觉得。
他的嘴有自己的想法。
他迅速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烦躁,生硬地岔开话题:“去端过来。”
“啥?”祝无虞没跟上他的节奏,呆呆地愣在原地。
阮宴冷冷地说:“端那道别人都尝过只剩我没尝的汤。”
“……”
祝无虞确定了。
他!就!是!在!阴!阳!怪!气!
“你今天说话好怪。”
阮宴不想搭理她,停顿几秒,忽然问:“哪里怪?”
祝无虞比了个爱心:“怪迷人der?~”
阮宴:“……”
他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后悔,决定接下来的一整晚,都不会再开口说一个字。
*
然而,这个跟自己暗自较劲的想法,在看到祝无虞呈上来的汤后,再次土崩瓦解。
他垂眸死死盯着汤面。
光他认出来的那几种,牛鞭,甲鱼,不明动物的腰子……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
——壮阳,补肾。
阮宴深深呼吸,而后搁下勺子,双手交叉平静开口:“说吧,哪几个小细节?”
“啊?”
祝无虞一头雾水。
怀疑今天是否跟阮宴之间有时差。
还是说这就是霸总特有的加密说话方式,普通人get不到。
阮宴笑了,只是笑意不及眼底,反倒叫人慎得慌。
他放缓了语速:“你说,对我那晚的表现不满意,有几处细节亟需提升,详细说说——”
他微微倾身。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时缩短。
雪松木气息铺天盖地涌过来,缠绕在祝无虞身旁,让她几乎有种烧灼的错觉。
男人一字一顿:“——哪里不、满、意?”
祝无虞这才想起,自己之前为了逗他开口,随口胡诌的话。
天地良心,她其实挺满意的!
身材没话说,手感一级棒,爆发力更是……总之,她属于美美享受的那一方。
阮宴似笑非笑,步步紧逼:“长度,时间,力度,还是……别的什么细节?”
每一次停顿都像带着小勾子,又冷又欲,听得人口干舌燥。
祝无虞想起那三个问号的好感度,心一横,把汤碗往他面前又推了推:“你喝了我才能告诉你。”
阮宴的修养确实远非阮明舫能比。
仰起头,一饮而尽。
碗“咚”地一声放回桌面,他又掀了掀眼皮:“说。”
祝无虞吞吞口水,声音都有点飘:“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我看小说里,别家总裁,都能让小情人第二天下不来床……”
她声音越说越小,“我感觉,那天早上,我行动挺矫健的……”
“要不,我们再试试?”祝无虞舔了舔嘴唇,图穷匕见。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绸质手套缓缓扣上女人的脖颈,稍一用力,皮肤上便出现浅浅的红痕。
熟悉的窒息感再次攫住了她。
祝无虞没有挣扎,反而抬手覆在阮宴冰冷的手套上。
“我说,我想和你睡觉。”
*
对阮明舫来说,写那份《继父可行性报告》简直难如登天。
他这辈子就没写过超过五十个字的长篇巨著。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闭门造车大半个月,阮明舫勉强憋出了一个开头:
“我觉得我很适合当一名继父,如果有人敢不自量力地追我的继女,我就用拳头送他们上天堂。”
至于结婚所带来的负面影响、生活规划,还有财务安排巴拉巴拉的……
很抱歉,那是啥?
绝望中,他想到了祝无虞。
严格来说,她也是当事人。
趁着夜色,阮明舫吭哧吭哧地转动轮椅,穿行在小径上。
从他住的地方到林扬树屋的路简直长得离谱。
他严重怀疑他哥是故意这么安排的。
为了守护弟弟的贞操。
阮明舫气喘吁吁赶到树屋。
然后差点被闪瞎双眼。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圣诞老人的小屋?”
记忆中的树屋由粗糙原木和未经打磨的木板勉强搭建而成,歪歪斜斜架在一棵巨大的古榕树上。
门口有一条简陋的木梯。
风一吹便吱呀作响。
现在,破木梯变成了旋转而上的结实步梯。
再往上,是一个三层高的超级豪华树屋,设施一应俱全,宽阔的露台向外延伸,外墙竟然还用霓虹灯带装饰了。
等等……如果阮明舫没看错的话,露台上那是一架天文望远镜??
*
这时,细微的声音从树屋紧闭的窗户缝里飘了出来。
很轻的,压抑的,呜咽。
像挠痒痒一般。
阮明舫莫名有些在意,仰头大喊:“祝无虞!祝无虞!你在吗?”
迟迟没有动静,只有霓虹灯在无声闪烁。
就在他以为听错了的时候,忽然,最上面那层窗户被从里面推开了。
一个漂亮的脑袋探出来,乌黑的长发贴在汗湿的脸侧和颈侧。
她看起来浑身带着潮气。
脸颊红通通的,鼻尖上都是汗,眼尾也泛着红,像是刚哭过一样。
“是……二少爷,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祝无虞声音异常沙哑,气息也不太稳。
阮明舫本想质问她在搞什么,半天才出来,看到她的脸,忙小心翼翼地问:
“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