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贵佛子诱撩精 (番外与女主有关篇1)

作品:《快穿病娇男主抱着炮灰女配不撒手

    “不行”二字,如同一道惊雷,在陈辞澜耳边轰然炸开。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俊脸瞬间涨得比煮熟的虾子还红。


    “栀栀……”


    他张了张嘴,声音都带上了几分结巴,想辩解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阮忻栀瞧着他这副纯情又无措的模样,心底的郁气散了大半,只觉得好笑。


    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


    “怎么?太子殿下这是没有信心?”


    陈辞澜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一把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


    “我没有!”


    他急急地反驳,耳根却红得快要滴血。


    “栀栀,我……我很行的。”


    这话一出,连他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阮忻栀轻哼一声抽回自己的手,转身走到妆台前坐下,慢条斯理地为他准备伤药。


    “行不行,不是嘴上说的。”


    她头也不回,声音却清晰地传来。


    “等你伤好了,我亲自验。”


    陈辞澜:“……”


    他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去。


    伤,必须快点好。


    ***


    大周皇宫,太和殿。


    新帝登基,改元“永安”。


    御座之下,文武百官高呼万岁。


    而本该坐上那个位置的前太子陈辞澜,此刻却只着一身寻常的锦袍,牵着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片金碧辉煌的宫城。


    早在一年前他就从宗室里过继了一个聪慧的孩子到自己名下,从各个方面悉心培养。


    如今大局已定,国泰民安。


    他便毫不留恋地将那至高无上的皇权,连同那份沉重的责任一并交了出去。


    从此,世间再无太子陈辞澜,只有阮忻栀的夫君陈辞澜。


    两人从南到北,看遍了江南的烟雨,走过了漠北的风沙。


    最后玩累了便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里,寻了一处僻静的院落住了下来。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便从村口传来,扰人清梦。


    阮忻栀秀眉微蹙,下意识地往身旁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


    她将脸埋在陈辞澜坚实的胸膛上,声音含含糊糊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夫君,外面发生什么了?好吵……”


    陈辞澜睁开眼,眸中一片清明。


    他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宽大的手掌轻轻捂住她的耳朵。


    他低沉悦耳的嗓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我已经让苍玄去打听了,栀栀再睡会儿。”


    “嗯……”


    阮忻栀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熟悉的冷香萦绕鼻尖,让她瞬间安心很快又沉沉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眼时,天已大亮。


    而她已经被陈辞澜抱了起来,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栀栀肚子饿不饿?”


    陈辞澜一手环着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另一只手端过旁边温着的一碗粥。


    “我已经让春桃给你做了甜粥,要不要吃点?”


    “要吃。”


    阮忻栀乖巧地应下。


    她伸出双臂自然而然地环住陈辞澜的脖子,仰起头在他俊朗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夫君这么贴心,我比昨日更爱你了!”


    这直白又热烈的告白,让陈辞澜瞬间僵住。


    下一刻一股热意从脖颈直冲头顶,他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漾开了一脸的温柔与宠溺。


    撩完人后,阮忻栀心满意足地捧过那只青瓷小碗,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舀着里面的甜粥往嘴里送。


    眉眼弯弯,吃得一脸满足。


    她无意间一瞥,正对上陈辞澜那双灼灼的,仿佛要将她吞下去的目光。


    阮忻栀心中警铃大作,她十分“贴心”地舀了一大勺甜粥,眼疾手快地塞进了他嘴里。


    然后立刻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生怕他又做点什么让她腰受不了的事情。


    “夫君,今天早上村里发生了什么事?”


    陈辞澜将满口的甜粥咽下,那股甜意仿佛从舌尖一直蔓延到了心底。


    他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跟她讲了一遍。


    “今日村里的山神庙底下,突然被挖出了好几具骸骨。”


    “村里有个女仵作不顾旁人阻拦,私自去验了骨。”


    “她发现那些骸骨都是刚及笄的女子,而且生前都受过凌辱。”


    “她把这事告诉了村民,可村民们都觉得女仵作晦气,只会给村子带来不祥,根本没人信她的话。”


    “今天早上的吵闹声,就是村民们合伙把她赶出村子时弄出的动静。”


    阮忻栀听完只是“哦”了一声,便抛在了脑后。


    这些事情自有官府衙门去管,她和陈辞澜如今只是寻常百姓,并不想也懒得参与进去。


    可到了傍晚时分,陈辞澜在厨房里给她准备晚膳。


    她一个人懒洋洋地躺在院子里的美人榻上,借着夕阳的余晖看话本子。


    突然一道极轻的脚步声,正缓缓朝她这边走来。


    阮忻栀没有起身,也没有叫人。


    她只是放下了话本,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夜闯人家的住宅。


    没过多久,一个用黑布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姑娘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不等阮忻栀开口问她是谁,那个姑娘便“扑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


    她抬起头露出一双清亮又执拗的眼睛,主动自报家门:


    “我名为江梦织。”


    “阮姑娘,我曾在梦里与你见过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