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贵佛子诱撩精60
作品:《快穿病娇男主抱着炮灰女配不撒手》 一想到她可能会抛下自己,陈辞澜周身的温和气质都陡然发生了改变。
眼底的幽深暗炙,带着些病态的偏执。
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覆上那抹柔软。
一点一点,将滚烫的气息喂了进去。
察觉到阮忻栀无意识的回应,那浅尝辄止彻底变了味。
他顾不得胸口处因剧烈动作而传来的刺痛,只是依靠着本能。
想要的多一点...再多一点...
夜风透窗,吹不散一室滚烫。
...........
天光微亮,窗外的鸟鸣声断断续续地传进来。
阮忻栀迷迷糊糊睁开眼,脑袋还有些发胀,刚一动弹就被全身上下的酸疼感狠狠提醒了一下。
“嘶——”她低低吸了口气,下意识伸手揉了揉肩膀,却发现手心里像是被火烫过一样。
又麻又热。
这一刻,阮忻栀整个人都呆住了。
昨夜……是发生什么了吗?
她猛地拉起被子把整张脸埋进去,露出的两只耳朵红得像是快要滴血似的。
完了完了,不会是她酒后失态对陈辞澜霸王硬上弓了吧?
可如今偏偏一点印象都没有!
阮忻栀越想越觉得羞耻,小脸烫的几乎能煎蛋。
正懊恼着被子忽然从头顶被掀开,一股清冽的药香扑鼻而来。
还没等反应过来,她就被人从软榻上抱起来了。
陈辞澜一言不发,只是动作熟练地把湿帕子拧好,然后低头替她擦脸和擦手,每一下都带着点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
当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划过掌心时,那更明显的灼烧感让阮忻栀忍不住缩回手。
空气里安静得有些诡异,阮忻栀终于憋不住这份尴尬与疑惑,咬牙问道:
“昨夜我们……我没有对你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吧?”
陈辞澜闻言顿了一下,把帕子轻轻搁到铜盆边沿,然后抬眸看向她:
“我昨夜只是想亲一下栀栀。”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极轻,神情骤然委屈起来,“结果栀栀一直拉着我不放,还在我……”
说到这里,他抓起阮忻栀的一只手在自己腰腹处比划了一圈,又慢慢往上一路滑到了自己的喉结。
接着停下来意味深长地暗示道:“就在这里。”
“你!”阮忻栀哪里经得起这种明晃晃的调戏,当场炸毛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把脑袋埋进他怀里闷声道:
“我知道了,不用再演示一遍!”
陈辞澜顺势把人搂得更紧一些,下巴抵在她发顶处蹭了蹭,反问道:
“那栀栀打算什么时候对我负责?”
事态的发展有些超乎阮忻栀的预想,她的计划里面可没有要对他负责这一部分。
她立马板起脸,恶人先告状起来:
“殿下不是说成婚之前绝不会同臣女做那种事吗?如今这样又算什么?”
陈辞澜静静听完并未反驳,只是沉默片刻后缓缓靠近,在两人呼吸交缠间贴近她的唇。
“我们其实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栀栀可以亲自确认。”
阮忻栀僵硬地动了动身体,这才发现果真如他说,那处并无异样。
她涨红了脸,再也找不到借口狡辩下去,只能继续窝在他怀中假装鸵鸟式自闭。
“无妨,栀栀...”
陈辞澜见状神色愈发温柔,似是在哄着她。
阮新栀忽然觉得眼皮子有些沉重,迷迷糊糊间就失去了意识。
“我们去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那样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玄色披风扬起,偌大的寝殿顷刻间空无一人。
*
不知过了多久,阮忻栀的意识才从一片混沌中挣扎着浮出水面。
鼻尖萦绕着一股清幽的淡香,不似太子府的龙涎香那般清冽,反而多了一丝沉静的暖意。
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
入目的并非太子府寝宫那熟悉的明黄色帷帐,而是一间全然陌生的密室。
室内的陈设布置得极好,紫檀木的桌案,雕花的铜镜,白玉茶具,甚至角落里还燃着一座小巧精致的香炉。
虽不如太子府那般处处透着皇家的奢华威严,却也看得出是大户人家精心布置的厢房。
阮忻栀撑着身子坐起来,茫然地环顾四周。
她在哪儿?她不是在太子府吗?
一种荒谬感涌上心头,她抬手狠狠地在自己的手臂上捏了一下。
尖锐的痛感瞬间传来,清晰得让她无法再自欺欺人。
这根本不是梦。
就在这时,侧面传来“轧轧”的沉重声响,一扇与墙壁融为一体的石门被缓缓挪开。
一道颀长熟悉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
是陈辞澜。
他一眼就看见了床榻上已经苏醒的阮忻栀,她身上那件雪白的里衣还是他亲手换上的。
原本他还想帮她把贴身的小衣也一并换下,只可惜他怕自己的耐力会在那一片柔软馨香中崩盘,最后也只能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是哪里?”
阮忻栀看着他一步步走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陈辞澜走到床边,弯下腰与她平视,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这是我们今后的家。”
他说着从宽大的袖口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阮忻栀看不真切,只见银光一闪,右手腕上便多了一个冰凉的镯子。
那是一只雕刻着繁复栀子花纹样的银镯,镯子精美绝伦,但真正让她心惊的是镯子上那条泛着冷光的银链。
链子的另一端,赫然锁在陈辞澜自己的手腕上。
除非他亲手打开,否则她根本无法离开他身边超过三尺。
“殿下,为何要将我带到这里?还有这个镯子……”
阮忻栀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带上了一丝轻颤,这个镯子并不重,戴在手上也不疼,可陈辞澜现在的样子却让她从心底里感到一阵发毛的害怕。
“栀栀别怕。”
陈辞澜的神情一如往常般温和,可眼神却格外幽深,直勾勾的盯着她。
“我与栀栀锁在一起,这样我们就能永远陪着彼此,再也不会分开了。”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腕上冰冷的银镯,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