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贵佛子诱撩精44

作品:《快穿病娇男主抱着炮灰女配不撒手

    这一幕落入阮忻栀眼中,当即生出了逗弄她的心思。


    她抬手勾住夏荷软嫩的下巴,将其轻轻挑起来,夏荷慌张却忘了躲避,只能怯生生望向自家小姐的双眸。


    “夏荷,”阮忻栀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整个人美艳的不可方物,“你家小姐我今日美吗?”


    夏荷被这句话问得一个激灵,差点把衣托盘打翻。


    小脸瞬间涨得通红,脑袋几乎埋进胸口,小声挤出一句:


    “小姐……小姐很……很好看。”


    阮忻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轻轻捻了捻夏荷滚烫的小脸蛋,俯身贴耳道:


    “我们夏至再过个两年,也能和我一样……”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在最关键的字眼上暧昧地停顿了一下,才轻笑着吐出最后一个字:


    “……大。”


    夏至只觉得脑子里炸开了一团绚烂的烟花,整个人都快要被这热气蒸熟了。


    小姐……小姐说的是什么大?


    她不敢去细想,只能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小姐的意思肯定是再过两年,她的年纪就可以和她一般大了!


    对,就是年纪!肯定不是指那处……


    阮忻栀瞧着她这副快要羞昏过去的纯情模样,心满意足地直起身子,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衫。


    只是腰间那条繁复的宫绦,她系了好几次都觉得松垮垮的,衬不出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她有些懊恼地蹙了蹙眉,随即向一旁还在神游天外的夏荷投去求助的目光。


    夏荷立刻领会,小步绕到自家小姐身后。


    只见她一双巧手接过腰带从身后绕出,指尖翻飞,不过眨眼功夫,一个精巧漂亮的双菱结便服帖地系在了阮忻栀腰侧,完美勾勒出姣好的曲线。


    阮忻栀抬手轻拍了一下夏荷的肩膀,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宝贝,兴奋地问她:


    “夏荷,你会编发吗?”


    夏至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有些担心自己手笨做不好。


    可她对上阮忻栀那双满是期待与信任的星眸时,所有紧张和胆怯都被压了下去。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阮忻栀起得早,这会儿安安稳稳地坐在妆镜前,任由夏荷摆弄自己那头乌黑顺滑的长发。


    起初她还饶有兴致地从镜中看着,但没过多久眼皮就开始打起了架。


    而编发的动作轻柔又规律,不自觉间她便阖上眼,在清晨的静谧中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是被夏荷轻轻摇醒的。


    “小姐,好了。”


    阮忻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目光下意识落向面前的铜镜前。


    只一眼,她便彻底清醒了。


    镜中人面若桃花,一头青丝被挽成一个灵动而不失端庄的流云髻。


    那发髻与她今日这身嫩粉色的桃花裙简直是天作之合,头上点缀的簪钗虽不多,但每一支都恰到好处,既添了华贵,又丝毫不显头重脚轻的累赘感,反而有种浑然天成的清雅灵动。


    阮忻栀着实对夏荷有些刮目相看了。


    虽说春桃和夏荷都是她的贴身侍女,但平素里她下意识会更依赖沉稳干练的春桃一些。


    毕竟夏荷才十四岁,在她看来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日常只会让她做些端茶倒水的轻松活计。


    却不想这她竟藏着这般玲珑的心思和一双无师自通的巧手。


    夏荷见阮忻栀久久没有说话,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她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衣角,两只手都快被自己拧成了麻花。


    “小姐……”


    她怯生生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生怕是自己搞砸了。


    “你……你不喜欢吗?”


    阮忻栀从镜中看到她这副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立马否认道:


    “才没有,我很喜欢!”


    阮忻栀见夏荷已经把手指绞得发白,起身走到她面前,轻轻掰开那两只攥得紧紧的小手,温声道:


    “夏荷,今后都由你来帮我编发,好不好?”


    夏荷不敢相信地望着阮忻栀,眸中盛满了震惊与狂喜,似乎在拼命确认这句话里的真实性。


    反应过来后,她膝盖一屈就要跪下去磕头谢恩,被阮忻栀拉住才没有跪成。


    “夏荷,你其实不用羡慕春桃会的多。”


    阮忻栀看着她眼底的自卑,说得缓慢又认真:


    “春桃稳重细致,而你手巧心细,你们两人都有各自的长处。”


    为了打破这有些沉重的气氛,阮忻栀忽然狡黠一笑,凑近夏至耳边,压低了声音故作苦恼道:


    “我悄悄告诉你个秘密。”


    “其实你春桃姐翻来覆去就只会那一种编发,所以我每天的发型都只能是一样。”


    夏荷“扑哧”一声,泪中带笑,又慌忙憋住。


    她一直以为小姐偏爱素净发髻,没想到真相竟是春桃“技穷”。


    笑意未散,一股酸涩又滚烫的情绪猛地冲上心头,夏荷的眼眶里又迅速蒙上了一层滚烫的水雾。


    她开口时,声音都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哽咽:


    “小姐……当初你从人牙子手上救下我,我……我却什么都不能为你做……”


    “每日都是春桃姐在跟前伺候,我觉得自己……自己好没用……”


    阮忻栀第一次知晓夏荷心里藏着这般沉重的念头,心疼地将她整个人都揽进了怀里。


    声音轻柔却又带有力量:


    “夏至,这世上往往对我们最苛刻的人便是自己。”


    “你不信自己,也该信我的眼光,我救下你是因为你值得,你很好,非常好!”


    阮忻栀察觉到怀里的人在抑制不住地颤抖,便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


    她抬起手用指腹温柔地擦掉夏荷眼角不断涌出的泪珠,像一个知心大姐姐继续开解着她:


    “夏荷,你爹卖掉你,才不是因为你没用,是他自己无能且懦弱。”


    阮忻栀的目光清亮而坚定,仿佛能穿透一切阴霾。


    “还记得我救下你的那天同你说了什么吗?”


    夏至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磕磕绊绊好久才说完整一句话:


    “小姐……我记得……”


    “你说永远不要用不爱自己的人,来惩罚和责怪自己。”


    恰在这时,春桃端着早膳从外面走了进来。


    阮忻栀便松开手,轻拍了拍夏荷的后背。


    “回屋里歇会儿,平复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