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贵佛子诱撩精8
作品:《快穿病娇男主抱着炮灰女配不撒手》 一路上,这主仆二人是该吃吃,该喝喝。
什么清冷佛子,什么八块腹肌的。
阮忻栀压根没往心里去。
她只当是旅途中的一点小小调剂,快乐过就足够了。
而此时那古寺禅房中,男人却一夜未眠。
他盯着胸前那个蝴蝶结,指尖碰了碰,又飞快缩回,像是怕弄坏了一般。
他想换掉。
可那撕下来的布料,还带着她指尖的温度和淡淡的馨香。
他不舍得。
每当夜深人静,他盘腿而坐,试图诵经静心。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可经文念了千百遍,脑子里却全是她那双含笑的眼睛。
还有她凑近时,温热的呼吸。
最后倦意袭来,他沉沉睡去,当日那姑娘便会进入他梦中。
起初,他还能闭着眼,默念经文,不去看她。
可后来,他竟开始盼着天黑。
他睡得越来越早,只为了能在梦里,早一点,再早一点见到她。
庄严的佛堂,冰冷的戒律。
好像渐渐都束缚不住他心底滋生的阴暗。
那些贪念,一日比一日疯长。
终于,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他睁开了眼。
决定离开这处寺庙,去把那些本该属于他的东西,都拿回手里。
他与她,一定会再见面。
一定......
两个月后。
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在傍晚时分,缓缓驶入了京都城门。
阮忻栀挑了帘子一角,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和琳琅满目的商铺。
“乔叔,找个全城最好的客栈先住下!”
“得令!”
乔叔麻利地找了间名为“悦来居”的客栈。
地段好,门脸阔气,阮忻栀非常满意。
她打算先好好休整一晚,明日再派人去沈盈的夫家传个信,告知她自己已经来了京都。
刚在屋内坐下,热水很快就送了进来。
阮忻栀将自己整个人都泡进宽大的浴桶里,舒服得喟叹出声。
她一边泡,一边捏着小二送来的精致糕点,慢慢往嘴里送。
浑身的疲惫,仿佛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阮忻栀洗完澡躺在床上,眯着眼开始琢磨明天早上该吃点什么才好。
“叩叩叩——”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姑娘,小的是店里的小二。”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
阮忻栀懒洋洋从床上坐起身,趿拉上鞋就去开门。
门外的小二躬着身,手里捧着一个类似账本的东西。
“姑娘,打扰您歇息了,您是刚到京都,小的想问问您明日想用些什么早膳?城东的王记烧饼,城西的李家豆花,都一绝。您若想吃,小的明儿一早提前给您去排队买来。”
阮忻栀听得一愣。
她初来乍到,哪里知道什么王记李记。
“我不懂这些,你看着办吧。”她随口道,“挑几样你们京都最出名的吃食送来就行。”
“好嘞,那小的明早替您安排。”小二喜滋滋地应下。
阮忻栀关上门,重新滑回床上,心里忍不住感叹:
贵的客栈,果然有贵的道理,瞧瞧这服务!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房门就又被敲响了。
阮忻栀睡眼惺忪地打开门,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个小二,他手里提着一个三层红漆食盒。
“姑娘,您要的早膳来了!”
食盒打开,热气腾腾的香气扑面而来。
水晶虾饺、蟹黄烧麦、蜜汁叉烧包、还有一碗熬得浓稠喷香的鱼片粥。
每一样都做得精致小巧,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数量不多,但胜在种类丰富。
“不错。”
阮忻栀满意地点点头,随手从荷包里摸出一块碎银子丢过去。
“赏你的。”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小二顿时眉开眼笑。
阮忻栀指了指隔壁的房间,又吩咐道:
“照着我这个样子,也给隔壁送一份过去。”
隔壁的乔叔也很快收到了和他家姑娘一模一样的早膳。
他受宠若惊,连连感慨自家姑娘真是太大方了。
阮忻栀对乔叔的办事能力非常满意,而且他无儿无女,家中老母已经在一年前已经去世了。
她打算确认沈盈真的幸福后,便去其他地方看看。
因此她已经和乔叔说好,他今后就跟着她,到时候他老了,她会给他送终。
乔叔现在是她的人,她当然也不会亏待他。
阮忻栀慢条斯理地用完了早膳,拿帕子擦了擦嘴角。
她又叫来了那个店小二。
“姑娘,您还有什么吩咐?”
店小二一脸谄媚的笑,他今天算是遇上贵人了。
阮忻栀从枕头下摸出一封昨晚就写好的信,递了过去。
“这个,帮我送到丞相府。”
店小二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丞、丞相府?”他结结巴巴地重复,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个地方是九重官邸,守卫森严。
他就是一个客栈跑堂的,虽然认识的人不少,但要麻烦人家可是要花是那个很多银子。
“姑娘,这……这小的……”
店小二面露难色,支支吾吾不想帮忙。
“小的身份低微,怕是进不去丞相府的大门啊。”
阮忻栀挑了挑眉。
她也不说话,只是从荷包里又摸出几个锭银子。
不是碎银,是足足十两的每一大块。
她随手抛了抛,银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亮闪闪的弧线,然后“啪”地一声被她接住。
“有问题?”她淡淡地问。
店小二的眼睛都看直了,死死地盯着她手里的那锭银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猛地一拍大腿,像是下了什么天大的决心。
“没问题!”
他一把从阮忻栀手里接过信,另一只手飞快地将那锭银子揣进怀里,那动作,生怕对方反悔似的。
怀里沉甸甸的,店小二的心也跟着火热起来。
他挺直了腰板,冲阮忻栀保证道:
“姑娘您就瞧好,小的一定帮您把信送到!”
阮忻栀满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当天晚上,月上柳梢。
阮忻栀并未在客栈久留,而是悄然去赴了一场约。
她与那人,已有两年未见。
这两年间,所有的联系全凭书信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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