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军官日日盼着子凭父贵3

作品:《快穿病娇男主抱着炮灰女配不撒手

    “小飞猪,”阮忻栀抓住了重点,一字一句地再次确认:“你的意思是:这个小世界真的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女主’,只有‘男主’?”


    “对对对!目前就是这个意思!栀栀你太聪明啦!”


    小飞猪激动得恨不得伸出小蹄子给阮忻栀比个大拇指,可惜它只有一对粉嫩的小翅膀,只能在她的意识海里兴奋地扑腾着。


    阮忻栀琉璃般的眸子微微一眯,精准地捕捉到了小飞猪话语中的一丝含糊。


    “等等,小飞猪。”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审视。


    “你刚刚说的是,‘目前’没有检测到‘女主’的气运?”


    那“目前”两个字,被她咬得格外清晰。


    小飞猪在意识海里扑腾的小翅膀猛地一僵,电子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卡顿。


    阮忻栀水眸微垂,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


    “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后…还是会出现所谓的‘女主’?”


    小飞猪那粉嫩的小猪脑袋耷拉了下来,连声音都小了好几度,期期艾艾地。


    “呃……这个嘛,栀栀……”


    它似乎在自己的系统空间里使劲儿地扒拉着什么资料,过了好一会儿,才用一种近乎蚊蚋般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猪猪确实听其他世界的系统前辈们偶尔提起过啦。”


    “它们说有些小世界不是真的没有女主的存在,而是那个世界的天道法则,还在慢慢筛选和酝酿之中,所以可能过不了多久,那个真正的‘女主’就会……就会出现了。”


    小飞猪越说声音越小,它偷偷觑了一眼阮忻栀没什么表情的脸,又赶紧补充了一句:


    “这个世界可能也是这样的情况。”


    阮忻栀无奈地抬手,轻轻揉了揉自己发疼的脑袋,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唉……”


    她放下手,眼神里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疲惫与认命。


    “那我以后也有可能要做一下男女主的催化剂咯?”


    这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让她有种逃无可逃的宿命感。


    小飞猪被她这直白的话问得一噎,心虚地不敢去看阮忻栀的“眼睛”,在她的意识海里左顾右盼,小翅膀都不扑腾了。


    “嗯……嗯呐……”


    它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声音小得几乎要消散在空气里。


    阮忻栀闻言,只觉得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连带着刚刚升起的那点复仇的激昂都淡了几分。


    一瞬间,她真的想摆烂了。


    “真是钱难挣,女配难当啊…”


    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要不那几百万的彩票她不要了?死就死了,还折腾个什么劲儿……


    就在阮忻栀脑海中闪过这个消极念头的刹那,小飞猪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尖叫起来!


    “宿主!栀栀你可千万别这么想啊!生命如此美好,未来如此光明!”


    它那奶声奶气的电子音因为焦急都有些破音了。


    “猪猪跟你说,这个男主宋思宴可厉害了,绝对是顶配的潜力股!”


    小飞猪生怕她真的撂挑子不干了,连忙转移话题,语速快得像是在报菜名。


    “栀栀你听我好好向你介绍一下。”


    “男主宋思宴,那可是根正苗红的军功世家出身!”


    “他家祖祖辈辈,不知道出了多少为国捐躯、鞠躬尽瘁的英雄人物。”


    阮忻栀的思绪被它这突如其来的激昂打断,下意识地听了下去。


    “到了八十年代这会儿,国家不是反腐倡廉,抓得特别严嘛!”


    “宋家家业太大,明里暗里不知道挡了多少人的路,自然就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结果,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在背后捅黑刀子,使阴招,硬是污蔑他们家是什么剥削老百姓血汗的黑心资本家!”


    “当时的情况可危急了,稍有不慎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宋思宴他爸宋国民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为了保全一家老小的性命,主动向上级请调去了全国最偏僻、最艰苦的西北大边境地区任职!”


    “这一待,就是整整十年啊!”


    小飞猪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唏嘘。


    “宋思宴也是在那十年里头,穿上了军装入了伍!”


    “那小子也是个狠角色,作战勇猛,回回都跟不要命似的冲在最前头!”


    “因此军功章挂了一串又一串,才二十八岁就已经当上了军区的团长。”


    小飞猪的语气不无骄傲,仿佛宋思宴是它一手培养出来似的。


    “栀栀你想想,他爸宋国民现在是个首长,再过个几年,宋思宴可能会超过他老爹,这前途简直不可限量啊!”


    阮忻栀听着小飞猪那堪比金牌销售的激昂语调,眸底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


    “我说小飞猪……”她懒洋洋地在意识海里开口。


    “你这卖力推销的样子,怎么那么像个拉红线的媒婆,就差没把宋思宴的生辰八字拍我脸上了。”


    小飞猪被她这么一说,粉嫩的猪鼻子傲娇地哼唧了一声,正想反驳。


    “吱呀——”


    一声刺耳的木门摩擦声,打断了主宠间的日常拌嘴。


    柴房那扇破旧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拉开了。


    光线涌入有些刺眼,阮忻栀微微眯了眯眼,看清了门口站着的一男一女。


    正是原主记忆中,那对为了三千块彩礼就恨不得立刻把她扫卖掉的“好父母”——阮强和王春梅。


    王春梅探头探脑地往里一瞧,一眼就看到了柴草堆上慢悠悠坐直了身体的阮忻栀。


    她那双精明的三角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惊讶和一丝来不及隐藏的厌恶。


    “死丫头怎么醒了?”


    她猛地拽了拽身旁阮强的胳膊,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咬着后槽牙问的。


    “不是说那药能让她睡足一天一夜,打雷都吵不醒吗?”


    那声音虽轻,却一字不落地飘进了阮忻栀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