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总师，已经到位。”


    我放下茶杯。“李教授那怎么样？”


    “华盛顿联邦监狱，B区3层。两个联邦探员轮班看守。”


    “其他人呢？”


    “分散在西海岸四个点。硅谷的工程师在旧金山FBI分部，学生在洛杉矶移民局拘留中心。”


    我看着手表。“行动时间？”


    “今晚十一点。同时开始。”


    “记住，不能留痕迹。”


    “明白。”


    张处长挂断电话，我拨通龙建国的号码。


    “龙叔，潜艇到位了吗？”


    “深海狼号已经抵达西海岸外海五十海里。随时可以接应。”


    “很好。”


    我挂断电话，走到地图前。五个红点标记着行动目标，每个点都有详细的撤离路线。这些路线我在前世记得清清楚楚，包括每一个监控死角，每一条下水道的出入口。


    李司长推门进来。“于总师，M国国土安全部提高了警戒级别。”


    “提高多少？”


    “最高级。所有联邦机构进入战备状态。”


    我冷笑一声。“来得及了。张处长的人已经潜入目标城市。”


    “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不会被发现。他们都是老手。”


    内线电话响了，是海外情报站的王站长。


    “于总师，当地接应人员全部就位。华人区的兄弟们都动起来了。”


    “接应路线确认过吗？”


    “确认过三遍。从拘留点到码头，十七分钟车程。沿途有我们的人盯着。”


    我点点头。“一旦行动开始，所有无关人员立即撤离。”


    “明白。”


    挂断电话，我看着墙上的倒计时。距离末日还有四十二天。


    李司长翻着最新的情报报告。“于总师，M国联邦调查局已经锁定了我们几个重要目标。他们准备连夜转移。”


    “什么时候转移？”


    “明天早上。”


    我拿起电话直接拨给张处长。“行动提前，今晚八点开始。”


    “于总师，提前三个小时？”


    “对。他们明天要转移人。今晚是最后机会。”


    “明白。马上调整部署。”


    七点五十分，我坐在指挥中心，面前摆着五台加密电台。每台电台连接一个行动小组。


    “各小组报告情况。”


    “一号小组就位，目标华盛顿联邦监狱。”


    “二号小组就位，目标旧金山FBI分部。”


    “三号小组就位，目标洛杉矶移民局。”


    “四号小组就位，目标圣何塞拘留中心。”


    “五号小组就位，目标西雅图临时关押点。”


    我看着手表，时针指向八点。“所有小组，行动开始。”


    华盛顿的张队长第一个传来消息。“一号小组进入监狱外围。安保换班刚结束。”


    我拿起监狱的结构图。“B区3层有几个探员？”


    “两个。正在打牌。监控显示他们没有察觉。”


    “李教授的精神状态如何？”


    “看起来还行。没有受虐待的痕迹。”


    旧金山的李队长传来信号。“二号小组已经进入FBI分部大楼。电子干扰设备生效，监控系统暂时失明。”


    我看着FBI分部的内部图纸。“目标人员在几楼？”


    “七楼审讯区。有四个探员看守。”


    “能麻醉吗？”


    “可以。空调系统可以投放麻醉气体。”


    洛杉矶的王队长报告情况。“三号小组遇到问题。移民局加强了巡逻，比预计多了一倍人手。”


    “能绕过去吗？”


    “可以。但需要多十分钟。”


    “没关系。安全第一。”


    圣何塞的刘队长声音传来。“四号小组成功潜入。目标人员状态良好。正在准备撤离。”


    西雅图的赵队长最后报告。“五号小组进入临时关押点。这里只有三个当地警察看守。”


    我看着表，行动开始了十五分钟。“各小组注意，撤离阶段开始。”


    张队长的声音有些紧张。“一号小组遭遇意外。联邦监狱突然来了一队武装探员。”


    “多少人？”


    “十二个。全副武装。看起来是来接李教授的。”


    我握紧拳头。“能避开吗？”


    “正在想办法。他们进入了B区。”


    李队长传来好消息。“二号小组成功带出目标。硅谷的十七个工程师全部救出。正在前往撤离点。”


    王队长也报告成功。“三号小组完成任务。学生们都很配合。正在转移。”


    刘队长的声音很轻松。“四号小组顺利撤离。没有遇到阻力。”


    赵队长最后确认。“五号小组任务完成。目标人员安全。”


    但张队长的情况越来越糟。“一号小组被发现了。武装探员正在搜索B区。”


    我拿起麦克风。“张队长，立即执行备用方案。”


    “哪个备用方案？”


    “炸药方案。制造混乱。”


    张队长停顿了几秒。“于总师，这会暴露身份。”


    “暴露就暴露。把李教授带回来最重要。”


    三分钟后，华盛顿联邦监狱B区发生爆炸。不是真的炸药，而是强力闪光弹和烟雾弹。整个区域陷入混乱。


    张队长的声音传来。“一号小组成功脱身。李教授安全。正在前往撤离点。”


    我松了口气。“各小组，立即前往码头。接应舰艇已经在外海等候。”


    二十分钟后，所有小组都传来消息。八十三名被扣押人员全部救出，正在前往不同的撤离点。


    李司长问道：“于总师，他们什么时候能上船？”


    “最快的已经到码头了。潜艇会分批接应。”


    内线电话响了，是深海狼号的艇长。“于总师，第一批人员已经上艇。包括李教授。”


    “很好。其他人呢？”


    “还有两个小时全部接完。”


    我看着地图上的撤离路线。每条线都按计划进行。但M国的反应比预想要快。


    李司长拿着最新情报。“于总师，M国FBI启动了全国搜捕。所有港口、机扬都进入封锁状态。”


    “没关系。我们的人已经在海上了。”


    龙建国的电话打来。“大宝，太平洋舰队收到消息，M国第七舰队出动了三艘驱逐舰。”


    “目标是什么？”


    “应该是想拦截我们的潜艇。”


    “我们有多少军舰在附近？”


    “两艘攻击型核潜艇，三艘导弹驱逐舰。”


    我想了想。“让他们做好准备。必要时可以护航。”


    凌晨两点，深海狼号传来消息。“于总师，所有人员已经上艇。正在下潜离开M国海域。”


    “有没有被发现？”


    “暂时没有。但M国的反潜机在附近巡逻。”


    李司长拿着最新新闻。“于总师，全世界的媒体都在报道这件事。说这是史上最大的营救行动。”


    “他们怎么知道是我们干的？”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联系到我们的撤侨行动，所有人都猜到了。”


    我点点头。“猜到就猜到。反正他们也拿不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