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报复!来自资本家的“礼物”

作品:《四合院:开局一计,禽兽满门忠烈

    娄家的“大出血”,如同在京城残存的商界里,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


    随之而来的,是一场心照不宣的“捐献风暴”。


    而孙述,在看到报纸后,只是平静地笑了笑。


    他知道,这件事,还没完。


    那群吃了大亏的老狐狸,绝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他们不敢动自己,但那股无处发泄的怒火,必然会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猜到了会有报复,但他没想到,报


    ……


    半个月后的一天清晨。


    95号院,在经历了最初的混乱和死寂之后,终于恢复了一点点生气。新搬来的邻居们,正在院子里洗漱、生火,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煤烟味和稀饭的香气。


    一切,都仿佛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可就在这时,几辆破旧的、沾满黄土的卡车,突然带着刺耳的刹车声和一股浓烈的柴油味,停在了95号院的门口。


    车上,跳下来几个穿着押送制服、一脸晦气的公安。


    “妈的,总算到了!这趟差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其中一个公安,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说道。


    “可不是嘛!拉


    为首的公安,拿着一份名单,走到院门口,对着里面扯着嗓子就喊道:“95号院是吧?秦淮茹!何雨水!刘家和阎家还剩下的家属!都他妈给老子滚出来接人!”


    院里的人,都被这阵仗搞懵了。


    接人?接谁?


    秦淮茹和何雨水等人,惴惴不安地走了出来。新来的邻居们,也都好奇地探出了头。


    只见那几个公安,骂骂咧咧地,像是往下卸货一样,从卡车上,往下“抬”人。


    是的,是抬。


    因为被抬下来的那几个人,都已经不成-人形了!


    他们穿着破烂不堪的囚服,上面沾满了血迹、污泥和呕吐物。每个人都脸色惨白如纸


    最恐怖的,是他们的腿!


    每个人的双腿,都用脏兮兮的木板和布条胡乱地捆着,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不自然的弯曲!有的甚至能看到森森的白骨,从破开的皮肉里戳了出来,散发着一股腐烂的恶臭!


    张嘉先生!贾东旭!惜朱!刘海中!刚不归!


    他们五个,前段时间才刚刚被宣判,发配去了大西北。


    可现


    “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啊!”


    “他们不是去劳改了吗?怎么……怎么成这样了?”


    院里的人,都发出了震惊的惊呼。


    押送的公安,一脸不耐烦地解释道:“别问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晚上,在去西边的路上,遇到了山体滑-坡,车翻了,就他们几个命大,没死,但腿都摔断了。”


    ……


    “上面说了,他们这种情况,已经丧失了劳动改造的能力,再送去大西北也是个累赘。又因为他们都是城里户口,按规定,只能遣返回原籍,交由家属和街道办看管!”


    ……


    说完,那几个公安,像扔垃圾一样,将这五个半死不活的“残废”,扔在了院子中央,叫上各自的家属来领取,就走了


    山体滑坡?车翻了?


    这种鬼话,骗骗普通老百姓还行。


    孙述站在自家跨院的门口,双手环胸,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他当然知道,这是谁干的。


    娄半城,郑老板,钱老板……


    是那群被自己逼得“大出血”的资本家们!


    有点意思。孙述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不敢动我,就用这种方法来恶心我吗?手段够毒,也够聪明。


    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种看戏的、冰冷的快感。


    他知道,对这些人来说,这样活着,比直接死了,要痛苦一万倍!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事情的发展,有点超出了他的预料。


    院子里,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哭喊和咒骂之后,随着那些残废被各自的家人拖回屋里,一种诡异的、压抑的寂静,开始蔓延。


    那些新老邻居们,三三两两地聚在角落里,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既恐惧又带着一丝兴奋的眼神,偷偷地瞟向孙述,开始了新一轮的窃窃私语。


    “我的天……这孙家的手段,也太狠了吧!”一个新来的邻居,压低了声音,对他老婆说道,声音都在发抖。


    “可不是嘛!”他老婆也吓得脸色发白,死死地捂住自己孩子的嘴,生怕他乱说话,“我听说孙家以前在京城势力就大,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还能这么厉害!人都被发配了,还能从半路上给截回来,打断了腿再送回来!”


    “什么山体滑坡?骗鬼呢!肯定是孙家找人干的!”


    “这哪是报复啊,这分明就是杀鸡儆猴啊!这是在告诉我们院里所有的人,谁要是再敢惹他,这就是下场!”


    一个之前只是跟着占了点小便宜、被罚了点钱的老邻居,此刻更是吓得两腿发软,他对自己老婆说:“以后看到孙述,咱们绕着走!不,看到他家的墙都得绕着走!这人,就是个活阎王!咱们惹不起!”


    不仅是院里的人这么想,连胡同口那些看热闹的街坊,也在议论纷纷。


    “我就说吧,孙家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一个消息灵通的老大爷,对着周围人“科普”道,“你们是不知道,孙家当年仁义,那是对好人!对付仇人,那手段,可是黑白两道都怕的!”


    “是啊,人家那是什么家底?想在半路上收拾几个劳改犯,那还不是小菜一碟?我听说啊,押送队里的人,都有当年受了孙家好处的,才故意‘翻车’的!”


    孙述听着这些离谱的、却又在逻辑上“天衣无缝”的猜测,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了。


    他的心里,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操!


    这些老家伙,干别的不行,恶心人、甩黑锅,绝对是第一名!


    他明白了!


    这帮老狐-狸,不仅是要用这些“残废”来恶心他,更是要用这种方式,把他孙述,塑造成一个“心狠手辣、睚眦必报、拥有地下势力”的危险人物!


    这样一来,官方就会对他更加忌惮,更加警惕!


    而他自己,则彻底百口莫辩!


    他能怎么解释?说这不是我干的,是娄半城他们干的?谁信?!谁敢信?!


    这一口巨大的黑锅,他就这么结结实实地,背上了!


    ……


    派出所里。


    李所长和赵科长听着手下人汇报的、从街头巷尾收集来的各种“传闻”,也是面面相觑,一脸的凝重。


    “赵科长,现在外面都传疯了,说这事就是孙述找人干的。说他家以前的那些伙计、掌柜,能量大得很。”一个年轻公安汇报道。


    李所长脸色很难看。


    赵科长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这事……十有八九,不是他干的。”


    “不是他?”


    “对。”赵科长分析道,“孙述这小子,虽然心机深沉,但他做事,讲究的是‘借力打力’,是‘阳谋’。这种直接动用私刑的‘下三滥’手段,不像是他的风格。而且,他现在巴不得低调,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那……那是谁?”


    “还能有谁?”赵科长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就是那群被他逼着‘捐款’的老狐狸呗。他们不敢动孙述,就把气撒在这些小喽啰身上,顺便,再给孙述扣上一口黑锅。一箭双雕,手段够毒!”


    “那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查?”


    “查?怎么查?”赵科长摇了摇头,“没证据,就是一桩‘意外事故’。而且,你觉得上面,真的想让我们把这件事查清楚吗?把娄半城那些人都得罪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李所长沉默了。他知道,赵科-长说得对。


    这件事,只能这么不了了之。


    “不过,”赵科长又说道,“孙述这小子,这下麻烦大了。院里的人怕他,街坊邻居怕他,现在,连我们都得把他当成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来看待了。他再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难了。”


    ……


    孙述当然也知道自己的处境。


    他看着院子里那些人看他时,那种躲闪、畏惧,甚至带着一丝讨好的眼神,只觉得一阵心烦。


    他甚至能猜到,此刻,派出所和街道办,也肯定把他当成了一个隐藏的“黑恶势力头子”。


    就连那个曾经受过他家恩惠的张大队长的父亲——张贵,在胡同口碰到他时,都吓得哆哆嗦嗦,差点给他跪下。


    “我……我可没有让他们弄残废这几个畜生!小少爷,你要相信我!”


    孙述看着这荒诞的一幕,只觉得哭笑不得。这不是更加证实了孙家动手的吗?


    他知道,自己必须走了。


    而且,要立刻就走!


    再不走,天知道这帮老狐狸,还会给他扣上什么屎盆子!


    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屋里,关上了那扇将他与整个院子都隔绝开来的大门。


    他的“金蝉脱壳”计划,必须,立刻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