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世家孤女
作品:《急!被两个皇帝缠上了怎么办?》 “咚——咚——咚——”
木桩敲着佛钟,发出沉闷的响声。前来祭拜的百姓快要踏破寺庙的门栏。
这里是整个北国最灵的菩萨庙,听闻心诚者所求皆能所愿。
苏清晓看着贴身丫鬟小春将香插进香炉后,才缓缓在菩萨像前的跪下。
她声音不大,却叫后头的人听了个真切,“愿世间再无战乱,愿闫将军早日归家。”
话音刚落,等在门外的老弱妇孺叽叽喳喳谈论起来。
“又是这姑娘呢?这个月来这三趟了吧?”
“听着,像是小闫将军那晦气未婚妻子。”
“真不愧是宫里长大的孩子,看着就是细嫩!”妇女惋惜道,“只可惜,爹娘走得早,否则怎可能会下嫁闫家这种小门小户。”
“皇后娘娘养大的,俺还以为会让她嫁给洛亲王呢!”
嘲弄声在苏清晓耳边响起,“这孩子命可不好!克死自己爹娘不说,皇上这才下旨将她许配给闫将军几日啊,将军就在边疆失踪了!皇后哪敢让她嫁给自己那宝贝儿子!”
“也是也是......”
小春回头瞪了那几个妇孺一眼,咳嗽一声。
那些人慌忙闭上嘴,低下头。
“走吧。”苏清晓被小春搀扶着起身,走出庙时,她目光扫过方才议论的那几人。
几人被吓得发抖,是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去。
“去瞧瞧伯父伯母。”
“是。”
看着主仆二人身影走远,他们这才敢松口气。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苏清晓是官家孤女,但也是皇后娘娘的血脉至亲,若是她告到皇后那去,届时皇后问责,可不是他们这帮小老百姓道个歉便能解决的。
“这帮乱嚼舌根的!”小春跟在她身侧啐了一口,“下次咱们去皇后娘娘跟前好生说说,让官府衙门来处罚他们!”
苏清晓笑着摇摇头,她向来不喜用身份压人。更何况,来此祈福,本就是做给外人看的。
这些说她是祸害的污言秽语,她是自小听到大,早已习惯。
“小姐方才那样子瞧着,像倒是真为闫祁将军担心。”小春偷笑。
“啧。”苏清晓看着从身边擦肩上山的百姓,娇嗔一声,“本就是真担心。”
小春赶紧收敛起笑,扶着她往山下走,“是是是,真担心!”
佛钟声越来越远,两人赶在晌午前走到山脚。在重新坐回马车上时,苏清晓才总算是松下一直挺直的腰板。
她倒是无畏世人怎么说,不过嘛......
可怜她那倒霉的未婚夫,不知失踪去了何处?莫不是知道要与她成亲,逃之夭夭?
这个想法饶是把她自己都逗笑,苏清晓拿起座位旁的字画,将它交给小春,“我猜呀,伯父伯母又该是闭门不见。”
“不见也好,那闫夫人说话是真难听。上回您去,可是大骂您是......”小春接过字画,愤愤不平,“也是他们命好,家里儿子争气,当上了官。否则,哪有跟小姐您说话的份儿!”
“好了,这些话咱私下说说就好。”
闫祁家里从前是开医馆的,十四岁那年,他参军得了大将军赏识。后又多次随大将军征战,屡战屡胜,颇受皇帝喜爱。二十岁的年纪,便成了从四品将军。
马车缓缓停下,闫府大门紧闭,四个侍卫守在大门两侧。
见苏清晓从马车下来,几人立马站到门前。
“苏小姐,老爷交代过,今日他闭关,不方便见您。”侍卫将她拦在门口。
苏清晓笑笑,看向小春。
小春立马会意,从腰间口袋掏出十两银子,连同字画一起递给侍卫。
“听闻闫伯父喜欢字画,这幅是我特地命人寻来的,西周时期的字画,还望大人替我转交给闫伯父。”见侍卫犹豫,苏清晓又继续道,“这天儿还是有些炎热,这钱就当我给几位兄弟的酒水钱。”
“苏小姐客气了。”侍卫放下看看周围,快速接过银两藏进袖口,又将字画递给自己身后的小侍卫,“您的孝心,奴才一定帮您传达!”
听他这么说,苏清晓才满意地点点头,“多谢。”
苏清晓转身回到马车上。刚坐下,她开口对小春说道,“等会路过布匹商铺时,你进去让老板挑些好的料子送去。记着,要素色的。”
风透过帘子吹进马车内,虽已是初秋,但依旧有些热。
也不知闫祁到底去了何处?是否还活着?
这个小将军,苏清晓也只见过一面。是个面容清俊的少年,身板笔直,但总是板着张脸,默默饮酒,只有皇上唤他,他才会面带笑容起身敬酒。
竟不曾想,会在两年后成为她的夫君。
苏清晓垂眸看着手心的帕子,她自小便知,此生她都无法决定自己的人生。喜欢什么,要嫁给谁,会生几个孩子,都不是她所能掌控的。
嫁给谁都无所谓,只要不是留在宫中。
谈起皇家的妻妾,外头人哪个不羡慕?但苏清晓在宫中生活近十年,宫里的冷暖她看得比谁都真切。
这里的妃子过得都是提心吊胆、夜夜难安的日子。
曾有几次,她在御花园放风筝,偶遇皇上,险些被他纳入后宫为妾。
苏清晓想想都觉后怕,还好还好,此事被顾柠拦下。她是皇后嫡女,北国大公主,亦是苏清晓最好的玩伴。
她垂眸,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也不知阿柠姐姐嫁去南国后过得好不好,这都三个多月了,也没有封信给她......
小春掀开马车帘子的一角,“小姐,就是这了!全京州最大的布料商铺。”
苏清晓点点头,顺着她目光看出去,街道两侧满是来往的百姓,不少都是从醉春楼里出来的。
“晌午都快过完了,结果午饭都还没吃上。”苏清晓只觉得饿得前胸贴后背,“这样吧,我去醉春楼里等你,你帮着我挑料子。”
“好的小姐。”
马车夫停好车,主仆二人一前一后下了车。
正处于一日最热的时候,苏清晓刚踩在地面上,便觉一阵热气直往她身上贴。
“你且快些,我去醉春楼里寻个包房。”
小春连连点头,揣着几十两银子便往布料店里跑。
望着她进店的背影,苏清晓这才走进醉春楼。
已过中午,店内的大多都是已经吃完午饭准备离去的客人。
“小姐,您里面请!”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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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勾着腰热情迎上来。
“请问有空的包房么?”
小二连连点头,“有的有的,就在二楼,您跟我来。”说罢,他赶紧走在前带路。
苏清晓跟在身后,耳边是嘈杂的谈话声。在刚踏上楼梯时,身后的角落传来一道声音——
“南国变了天了!原先那小皇帝被他叔叔夺了权,连带着咱们的敬柔公主都迫不得已嫁给那个叔叔!”
苏清晓猛地停住脚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顾柠的封号就是敬柔!
几个中年男人围坐在一楼角落的位置,正边喝酒边谈天说地。
其中一个男人接话道,“我早就说,嫁给一个十来岁的小皇帝能有什么活路。我听说那晚,两人还没拜完堂,那小皇帝的叔叔就领兵打进了宫殿!”
另一个男人道,“新婚夜被夺权,连带着妻子都被抢了去,怕不是要被南国的百姓笑掉大牙!”
不知是因几人喝多了酒,谈的内容竟越发大胆起来。
几人中的黑衣男人戏谑道,“诶,我听说咱们敬柔公主生得那叫个漂亮!皮肤是又白又嫩,眼睛也大大的,本以为嫁过去做皇后,岂料夫君被关押,她成了个男人的妾室!”
话音刚落,几人哈哈大笑起来,全然顾不得周围还有不少人。
苏清晓拧紧眉头,大步朝那几人走去。
“诶!小姐!”店小二紧忙追赶,“您这是要去哪?!”
直到苏清晓走到几人面前,他们对敬柔公主的议论依旧未停。
她怒不可遏,厉声道,“天子脚下,岂可容忍你们议论皇家之事!”
“哟,这是谁家姑娘啊?”黑衣男人站起身,语气很是轻浮,“从前没见过,成婚没啊?”
说着,他还伸出手想来摸一摸苏清晓的脸。
她皱眉,一只手拍开他伸过来的手。“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肆意调戏女子,当北国的法律是摆设么!”
跟来的小二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慌了,连忙跑进内屋去找老板娘。
“这么金贵呢,摸一下都不肯?”黑衣男人大笑几声,连带着他的那几个同伴也跟着一起乐。
苏清晓绷着脸,梗着脖颈,咬着牙威胁道,“你们不怕我告官么!”
一听她这么说,男人没有半分收敛的意思,反倒是往前几步,伸手就把她按进自己怀里,“衙门里老子有的是熟人!小妞,你不如跟了我,爷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滚开!”苏清晓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手胡乱抓着,划烂男人的脸。
周围看戏的人议论纷纷,“这女子也是胆子大,连知县的亲侄子都敢得罪!”
“这要真告到衙门去,保不齐自己还会因挑事被关进去呢!”
“松开我!”苏清晓一脚接一脚踩在男人鞋上。
她下脚之重,将那男人的布鞋都踩得瘪下去。可他不仅不放手,反而更来了兴致,“还真是脾气大的,这般细皮嫩肉,让爷好好......”
话还没说完,一股巨大的力气两两人拉开。
苏清晓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拉到一旁。眨眼间,那黑衣男被踹出去几米远。
她抬眸看去,一个麻衣少年挡在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