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探望丫环怒气冲
作品:《女探花》 程知倦怠地扫了她们一眼,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我歇下了,你们忙完便下去吧。”
“是。”两人对视一眼,悄步退下。
程知疲惫躺在床上,思考着近日的情况。
不得不承认,这些日子与陆怀骰朝夕相处,的确让她心生眷恋,每日都盼着相见。若说未曾影响课业,不过是自欺欺人。
可这般甜蜜的状态,又教她如何舍得放手?
兄长的话句句在理,若再这般下去,一旦事发,后果绝非她所能承担。
她辗转反侧,不知该如何抉择,拉起被子把自己包裹住,自言自语,“烦死了,明早想想办法,先去看看梳月和云岫吧。”
院子的人都知道二小姐犯了错,惹得大少爷生气,连两个丫环都保不住。可没人知道,二小姐究竟放了什么错,以至于让一向疼爱妹妹的大少爷发如此大的火。
连雷紫君都觉得奇怪,看见丈夫回房,上前接过他褪下的外衣,“怎么沉着个脸?莫不是公爹训斥你了?”
“没有。”程翊接过水杯,一口饮下,眉宇间的烦闷不减。
雷紫君见他生闷气,故意凑近,语气揶揄他,“那倒也是。如今大少爷在家里说一不二,公爹要想训斥你,恐怕还得掂量掂量。”
此话,故意打趣程翊处罚程知院子的事情。
程翊被打趣,脸上的严肃稍有缓和,一把拉过走开的雷紫君坐在自己腿上,故意捏着她腰间的痒痒肉,佯装严肃,“兜兜气我,你也故意气我是不是?”
多年夫妻,程翊第一时间就抓到雷紫君的软处。
腰身的肉被程翊弄得发痒,雷紫君边笑边躲,双手却自然地环住他的脖颈,声音软了几分:“到底怎么回事?一回来就听说你大发雷霆,连兜兜贴身的丫头都撤换了。”
若说程知是灵秀清纯的美,那雷紫君便是婀娜妖娆的艳。
烛光摇曳,衬得雷紫君愈发美艳。
娇妻在怀,声音体贴柔和,程翊的心情好了许多,手掌在她腰间轻轻摩挲,“兜兜那丫头,聪明是聪明,胆子却越发大了。再不敲打敲打,怕是真的要上天。”
“怎么,是怕兜兜骑到你头上?”雷紫君轻推着程翊,手指若有似无在程翊的脖子划了划。
程翊眼底深沉,抓住雷紫君“做乱”的手,眼神直直盯着雷紫君含情的眼睛,满含深情和挑逗,似笑非笑,“能骑到我头上的,除了你,也没别人了。”
话锋一转,暧昧顿生,此话分明指的是他们夫妻间的闺阁情趣。
好好的闲聊,突然扯到床笫之事,雷紫君娇嗔道:“你……胡说什么呢。”
程翊心中却仍惦记着程知的声誉,此等私会之事,纵然是枕边人,也不能透露半分。
多一人知道,便多一分走露消息的风险。
他顺势将话题带过,指尖灵活地挑开雷紫君衣襟束带,把头埋进雷紫君的颈肩,“沐安睡了没?”
“嗯……睡了。”雷紫君会意,亦解了程翊的腰带,感受着程翊坚实的臂膀。
夫妻间的默契,只要一个眼神,便知对方的心意。
顷刻间,两人的衣裳已松散,春光半敞。程翊将雷紫君打横抱,走向床榻,轻轻将人放下。
昏暗的烛光映入,身影交叠。
程翊半跪在榻上,炽热的目光看着身下的雷紫君,抬手放下罗帐。
他俯身亲吻,从额头、下巴到胸前、小腹,雷紫君的手指穿过程翊发间,似退拒,又似迎合。
肌肤生汗,气息交融,衣裳悉数被褪至腰下。
雷紫君半撑着身子,挑逗的眼神满是缠绵悱恻的暗示,优雅的兰花指抚摸程翊下腹的坚硬,触及胀热处,将其移至自己的柔软处,“夫君……”
一声“夫君”,程翊的魂都被勾走了。
他弯腰抵着雷紫君的柔软处用劲,听得一声娇喘,顿感浑身血脉偾张,潮热的气息喷洒在雷紫君耳旁,“阿君,别忍,叫出来。”
锦被下的动静愈发热烈。
雷紫君仰起颈,喉间偶出几声呜咽,断断续续叫着程翊的名字。
一场欢愉,四目缠绵。
雷紫君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被程翊温柔又“无情”地分开,指尖在大腿根处不愿挪开,惹得雷紫君浑身酥麻,连连娇喘。
两人之间再无间隙。
帐内身影剧烈晃动,喘息声混杂着肌肤相贴的摩擦声,直至良久。
房间慢慢归于平静,程翊为雷紫君换好寝衣,手指理着汗湿的青丝。
晨光初亮。
“梳月,进来伺候。”程知习惯唤来梳月,但入眼是琉璃时,方才记起昨日发生的事情,改口道:“琉璃,简单梳洗一番,我要去看梳月和云岫。”
“是,二小姐。”琉璃不敢耽搁,利落准备东西。
梳理发髻时,程知打量琉璃的行为动作,“琉璃,你和玲珑原先是在哥哥院里当差的?”
“是。昨日大少爷回府时,唤奴婢和玲珑过来伺候。”琉璃认真答复。
程知随意打听,“今日怎么不见玲珑?”
自昨夜看见这两个丫头起,程知似乎不怎么见到玲珑这个丫环,反倒是琉璃时常在眼前伺候。
“玲珑她近来身子有些不爽利,今日早起又犯了肠胃的老毛病,怕是难受得紧,方才还见吐了。”
为了快些弄好,程知抓了一支珠钗往头上簪,“可请了大夫看过?可别小毛病落下病根了。”
看程知着急,琉璃也加紧了动作,“原本是要请大夫进府的,但玲珑说是老毛病,不碍事。她家里原是乡下的,说下次告假探亲时,顺道让相熟的赤脚郎中看看便好,也当是照顾乡里乡亲的营生。”
程知若有所思点着头,“倒是位体贴乡里的姑娘。”
她语气随意,仿佛只是闲话家常,突然询问:“你可知梳月和云岫现在何处?”
琉璃瞬间停下了动作,欲言又止,不敢轻易答复。
见人不回话,程知并不生气,从容不迫说道:“程家就这么大,大不了我一间房一间房搜查,问你只不过是想少些麻烦。你若告诉我,我便记下这份情,也不会出卖你半分。你若不告诉我,权当我没提起,我自会有其他法子,只是麻烦了些。”
犹豫之下,琉璃纠结开口,“二小姐,梳月和云岫在浣衣房,大少爷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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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让人过去帮衬。”
“好。”程知拿起匣子里的金镯子,拉起琉璃的手腕,缓缓将镯子戴上,“你这手有点素,我瞧着这镯子跟你正配。”
琉璃受宠若惊,不敢接过,“二小姐。”
“放心吧,哥哥怪不到你头上,这镯子是你该得的。”程知观察自己妆容完整,起身准备出门,行至门口停下,“对了,去请个大夫给玲珑瞧瞧,大夫的钱从我账上划。”
她想起梳月与云岫,不知她们在浣衣房可还安好?唯愿同为丫环的玲珑,能少受些病痛之苦。
“奴婢谢二小姐,也替玲珑多谢二小姐。”琉璃欣喜,连忙谢恩。
程知转身离开,直接往浣衣房的方向去。
丫环引至浣衣房,程知四处张望,不断寻找梳月和云岫的身影。终于在远处两个朴素勤劳的身影上注目,她缓步走去,不断判断那两个弯着腰努力干活的丫环是不是梳月和云岫。
梳月和云岫虽为丫环,但跟着程知一同长大。平日也是穿金戴银过日子,跟半个小姐似的,两人不曾干过什么苦力活。
如今被调到浣衣房,两人实属有些吃不消。
浣衣房的管家气冲冲走过来,破口大骂,“你们两个死丫头,真把自己当小姐了!干点活磨磨唧唧,是不是不想吃饭了!”
那管家拿着长长的鞭笞打着洗衣桶,吓得旁边的丫环也瑟瑟发抖,生怕殃及自己。
“刘妈妈,我们会快些弄,再给我们点时间。”云岫一边拉着憋屈的梳月,一边向管家解释。
管家刘妈妈在浣衣房待了很多年,这些洗衣色婆子丫环要是给她点好处,她就和善些。要是半分好处不给,她便将最累人的话都给那人。
昨日听闻这两个丫环是被大少爷调过来处罚的,刘妈妈恨不得将两人重重处罚,以向大少爷邀功。
看这情景,程知加快了脚步,在管家准备继续大骂时阻止,“你这婆子,怎么回事?我程家什么时候这番对待丫环!”
管家常年待在浣衣房,不曾见过程知,被旁人提点方知来人正是程家二小姐,也才知道这两个丫环是二小姐的心腹。
暗道不妙,昨日只知二人是大少爷吩咐过来的,并不知原本是二小姐的人。
管家小心踱步,看着二小姐柔柔弱弱,她强撑着胆子,“二小姐,小人只是在调教这些丫环,并无不妥。”
“你调教就调教,为何要动手!”程知怒气冲冲。
“二小姐,这两个丫头是大少爷送来的。她们干得慢,是故意拖着活,小人这才出言训斥。若是若是这里的人都像她们那样,那程府可转不开了。”管家虽低声下气说话,但气势上不输程知,“二小姐就是把小人带去大少爷跟前,小人也是占理的。”
程知缓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看见梳月云岫挨骂而着急了,才会与这管家起纷争,倒显得自己不稳重,“既然你调教不了,那便换一个人来浣衣房当差吧。”
言毕,她看了一眼梳月和云岫,给了她们个安心的眼神,迅速离开。
这是要让刘管家离府。
程知在程家的地位不算高,但处置一个浣衣房管家,不算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