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作品:《离婚前后[娱乐圈]

    台风天,暴雨似乎下个不停,加上这一片电路受损,家家户户门窗紧闭,许多人都已经进入睡梦之中。


    而他们躲在黑暗里,伴着窗外的雨声,接了个绵长而潮湿的吻。


    舒应紧张地屏住呼吸,眼睫颤颤地搭下来,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热,然后属于陆铭安独有的,柔软又湿润的唇瓣就贴了上来。


    他似乎也有些紧张,小心地在她唇上轻触着,细细地辗转,轻轻地吸吮,舒应被他弄得有些痒,可又贪恋得舍不得躲开。


    渐渐的,他们都有些不满足这样浅尝辄止的触碰。舒应虽然没接过吻,但是也知道真正的湿吻是什么样的,可陆铭安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于是鼓起勇气把闭紧的唇张开一些,谁知他马上鲁莽地冲撞进来,牙齿和她很重地碰在一处。


    舒应嘴唇都被他碰疼了,嘶了声往后退了退,很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按道理他经验很丰富才对啊,就算他只谈了乔晚一个女友,两个人也在一起有两年了,该做的只怕也都做过了,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舒应想到这里,心就忍不住冒着酸水,于是小声抱怨道:“你到底会不会接吻啊?”


    谁知陆铭安听见这话比她更不爽,手掌按住她的后颈,问:“你难道很会吗?”


    舒应可不想在这时候认输,瞪着眼道:“反正应该比你会一点,至少不会撞疼别人。”


    这时她感觉自己后颈上的手掌倏地用力,萦绕在自己唇上的气息突然变得很危险,还没来得及挣脱,就被他在唇上咬了一口,舌尖凶狠地闯了进来,牙齿磨着她唇里的软肉,好像要把她吞噬入腹。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应觉得自己快被他给亲窒息了,脸憋得通红,舌头被缠得又麻又疼,可那人似乎不知餍足,手掌牢牢按着她的后颈,让舒应怀疑他想让自己今晚就死在这里。


    房里没有冷气,两人很快就出了一身汗,黏糊糊地贴在彼此的身体上,舒应伸手扯住他的T恤衣领,抗议似地往下一拉,谁知把宽大的衣领直接扯到肩膀下面,露出里面大片的锁骨和胸肌。


    陆铭安的身体僵了僵,舒应趁机挣脱他的钳制往后退,贪婪呼吸着失去许久的空气,再抬头时,看见面前这人被自己弄得衣衫不整的模样,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陆铭安一点点把衣领拉回来,黝黑的眸子始终凝在她身上,里面装着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然后他问道:“还要继续吗?”


    舒应心跳得快炸了,翻身坐起来道:“继续什么,我要睡觉了,你回自己房间吧。”


    她摸到手机照明,随便翻了件睡衣就去浴室洗澡,热水从花洒不断打在脸上和身上,分不清和皮肤哪一样更烫。


    舒应站在倾洒而下的水流之中,用力揉搓着脸颊,可无论她怎么想要忘记,刚才的画面还是一点点钻进脑子里,让她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她居然和陆铭安接吻了,还亲了那么久,虽然其他的什么都没做,但回想起来也足够羞耻。陆铭安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太寂寞了吗?


    她伸手摸着被亲红肿的嘴唇,心里一时酸一时甜,然后她捂着脸尴尬地大叫一声,决定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大概是之前跳舞时的气氛太好,一时间意乱情迷,等到这场停电过后,明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想通后长舒口气,洗完澡才发现手机已经快要没电了,不敢再开手电筒,借着屏幕的亮光抹黑忐忑地回了房间。


    还好陆铭安已经离开,他清醒后也会觉得面对自己太尴尬吧。


    舒应躺在床上,感觉床单上似乎还留着刚才的体温,这下不光是画面,还有气味和触感都限时返场,舒应羞耻地打了几个滚,最后用被单紧紧蒙住了头。


    此时已经到了凌晨,台风却没有停歇的趋势,床头的窗户被吹得框框作响,好像随时都有被吹垮的可能,舒应翻了两个身还是睡不着,拿起手机看了眼,竟然没电了。


    她叹了口气,干脆抓着手机往外走,正好撞上洗完澡的陆铭安,边擦头发边问道:“怎么不去睡觉?”


    舒应根本不敢看他,假装若无其事地往客厅走:“房间里太吵,我想在沙发上睡一晚上。”


    谁知陆铭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说:“去我房间。”


    舒应吓得差点把手机扔了,边挣脱边紧张地大声道:“我可没答应!”


    陆铭安明白她误会了,摇摇头说:“你睡我房间,我来睡沙发。”


    舒应感觉他好像在笑,脸腾地红了,也不想和他客气,气势汹汹就往他房间走,反正那本来也该是自己的房间。


    可她忽略了黑暗带来的劣势,走的太快脚直接踢到床沿上,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陆铭安听见她喊疼,连忙扶着她在床上半躺下来,坐在她旁边垂下头,在黑暗里很专注地揉着她的脚背问道:“没撞伤吧?”


    舒应看着他毛茸茸的发顶,心里变得暖洋洋的,小声道:“我睡不着,要不然你陪我聊聊天再出去吧。”


    陆铭安抬头看了她一眼,故意问道:“你现在又不怕了?”


    舒应知道他在调侃自己刚才的反应,撇了撇嘴道:“你可是陆铭安,只要我不同意,你难道还能做出什么霸王硬上弓的事?”


    陆铭安笑了下,在她身边躺下,手枕在脑后问:“你想聊什么?”


    舒应沉默了下,说:“其实我刚才是害怕一个人睡在那间房里。以前台风天时,我都和家人一起,现在我爸爸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我妈妈去了老家处理祖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其实我总是会担心,不知道我爸爸到底欠了多少钱?如果那些债还不上该怎么办?但是我真的很没用,除了去舞蹈教室打暑期工,好像帮不了家里什么。”


    陆铭安能感受到她低落的情绪,转头将脸对着她道:“不会还不上的,总有办法。”


    舒应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知道欠债是什么感受?其实我以前不怕一个人的,但是我回家以后,我们家被催债的找上门过,他们一直在外面砸门,大声喊着要泼我们油漆,我很害怕地和我妈妈躲在房间里,后来是警察来了他们才肯走……”


    陆铭安伸手一下下摸着她的头发安抚,柔声道:“别怕,他们不会再来了。就算他们现在找来,我也会保护你。”


    舒应吸了吸鼻子,很小声地说:“可你又不会一直住在这里,这些事,迟早还得我自己学着面对。”


    然后她没有说话,陆铭安也没说话,就在舒应觉得有些困的时候,陆铭安突然道:“我爸爸收走了我的卡,连我名下的信托基金全冻结了,但我不想对他妥协,如果我一直住在你这里,你会嫌弃我吗?”


    舒应垂下眼,问道:“你和你爸爸闹翻,是因为乔晚吗?”


    陆铭安摇了摇头说:“是因为我不愿意接受联姻,无论如何都不可能。”


    舒应有些好奇地抬头问道:“为什么?就算是联姻,可能也有很不错的对象呢?”


    陆铭安轻嗤一声,拨弄着卷起她散开的发尾又松开,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其实我爸爸在和我妈妈联姻之前,他有过一个很相爱的女朋友,知道他要联姻后,那女人就自杀了。”


    舒应吓了一跳,问道:“她死了吗?”


    陆铭安摇头道:“没死,但是昏迷了很多天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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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她自杀的第二天,我爸爸就和我妈妈举行了婚礼,就是那场被媒体称为世纪婚礼,本世纪最般配的结合,你说是不是很讽刺,很可笑。我爸爸在他曾经的爱人生死未卜时,坦然地接受了一段政治婚姻,而且还把这件事当做教训,从小就用来教育我,以后可以找情人排解寂寞,但是不要在联姻前随便交女友,避免到时候甩不掉,会惹出很多麻烦。”


    舒应皱起眉,感叹陆铭安在这样荒谬的教导下没长歪,可真是不容易。


    而陆铭安还在继续道:“我爸妈的婚姻,完全是因为两家的利益,甚至在结婚时他们就约定好了,我妈妈不会生孩子,他们会去国外代孕。”


    他看到舒应惊讶的表情,笑了下道:“你也觉得可笑吧?结婚对他们来说,就像一个商业项目,外表光鲜靓丽,实际上谁也不愿意吃亏,严格计算,生怕自己会亏损赔本。但是意外还是发生了,我爸妈在一次酒后放纵,让我妈妈不小心怀上了我。”


    “我妈妈知道这件事后很崩溃,她本来是要把我打掉的,可我爸爸那时在争华盈的股权,很想要一个继承人增加筹码,于是说服两家一起对她施压,终于让她把我生了下来。但是妈妈生了我以后得了产后抑郁,她曾经是个很优秀的大提琴手,却有整整一年没法再去表演,最后失去了乐团里首席大提琴手的位置。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这个意外,所以在我五岁以前,我妈妈都没有抱过我一下,她甚至不愿多和我说一句话。”


    舒应倏地抬头,能感觉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在发抖,虽然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可是她知道陆铭安现在很难过。


    陆铭安深吸口气,用平静的语气继续道:“对我爸爸来说,我是这个婚姻合作项目最优秀的产出,是他精心培养的接班人。而我的妈妈,她曾经恨过我,因为我毁掉了她的事业,毁掉了她和我爸之间平等的交易关系,直到我长大一些,她才终于能和自己和解,愿意对我施予一些温情。”


    “这一切的开端,是源于他们对这场政治婚姻妥协,而我妈妈只是吃亏在她是个女人,注定要付出比我爸爸更多的代价,我在很多年前就想明白了这点,她其实和我一样可悲。所以我那时就告诉自己,绝不可能重蹈他们的覆辙,我不会让我的婚姻被任何东西绑架,也不会因为要继承陆家,去牺牲任何无辜的女人。”


    舒应默默地听他说完,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想:真好,这就是自己一直喜欢的人。


    然后她轻声道:“你如果不想回去就不要回去,不想对你爸爸妥协,你可以一直住在我这里,不过你需要自己赚钱付房租,还有我妈妈回来以后,你就只能住客厅了,如果有人来讨债,你给我们当保镖吧,反正你个子高他们可能会怕你,但我没钱付你的保镖费,你表现的好可以考虑给你减一些房租,不过不能超过500块……”


    舒应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困了,她打了个呵欠,陆铭安将手搭在她的眼睛上,声音里带着笑意道:“好好睡吧,睡醒再算账,小包租婆。”


    舒应从善如流地闭上了眼,在他手心干燥而温暖的热度中,迷糊地跌进了梦乡。那晚窗外的暴风雨没停,陆铭安好像一直没有从她身边离开,她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梦里似乎有风吹着自己的眼皮,很湿很热也很温柔,一如夏日缱绻的海风。


    她站在围读的酒店外,用力吸着阳台外扑面而来的海风,听见身后有人喊:“舒老师,你怎么站在这儿呢,刚才围读完就没看到你,方导还专门来问我呢。”


    转过身,看到助理小冉,还有和她一起找来的方淮。


    舒应朝小冉点了点头,走到方淮面前问:“方导,围读还剩几天?开机前能让我请两天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